第四百三十三章:凌驚蟄(2/3)
娘再來收拾她。”
這時,我聽見沈妍跟金世遺在爭什么,于是好奇走過去,問他們怎么了,金世遺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似的,跟我們把事情全部說了。“妍兒啊,她把兒子的姓隨便跟大塊頭姓也就算了,取名字也這么隨便,我不同意!這回!我!堅決!不同意!!!”
我第一次見金世遺敢這樣“忤逆”沈妍,頓時來了精神。
我問:“凌王墓終于肯開金口,給你們家小子取名字了?”
沈妍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金世遺苦哈哈地回道:“取得那叫什么破名字啊!唐初一,你來評評理,大塊頭居然給我家這么帥氣的兒子取名叫……叫……”
我屏住呼吸,等著聽。
金世遺“叫叫叫”了好幾聲,硬是沒叫出來。
沈妍不耐煩地說道:“寒衣,凌寒衣。”
我頓時被驚呆了,去看靈正,靈正滿眼笑意地望向凌王墓的方向。凌王墓坐上席,懷里抱著靈小滿,左邊坐著嚴相慈,右邊坐著嚴相香,整個兒跟皇帝似的被供在那里,然而……卻冰冷著一張臉,也不吃飯,也不夾菜,嚴相香不曉得跟凌王墓說了什么,凌王墓也沒搭理她,她急了,氣得去問嚴相慈,嚴相慈也木著張臉,沒理她,她于是端起碗,一個人吃起悶頭飯。
靈小滿倒是樂得很,一會兒伸出手小捏捏凌王墓的臉,一會兒扯扯凌王墓的頭發(fā),然后自娛自樂地在那兒傻笑。
凌王墓從來不在別人身上展現(xiàn)的好脾氣,在靈小滿那里得到了很大發(fā)揮。
我拉拉靈正的衣角:“喂,靈正,凌王墓這么寵小滿,會把她寵壞的。”
靈正轉(zhuǎn)過頭望我,眼里柔情蜜意:“阿墓不會委屈了小滿的。”
我小聲嘀咕:“就怕小滿委屈了凌王墓啊……”靈小滿才三歲啊,剛上幼兒園小班,,小屁孩一個,她懂什么呀?現(xiàn)在天天黏著凌王墓,說要嫁給凌王墓,那是因為她只遇見了兩個優(yōu)秀的男人,一個是她爸,一個就是凌王墓了。
金世遺把手在我面前晃晃:“啊喂,唐初一,靈三爺,你們倒是說句話呀!”
我愣了下神,問道:“說什么?”
金世遺一臉黑線:“敢情剛才我說了半天,都白說了啊。”
我問靈正:“金世遺剛說什么了嗎?”
靈正搖頭:“沒聽見。”
沈妍哈哈大笑。
金世遺往那兒重重一坐:“我不管!反正我兒子不能叫寒衣!寒衣寒衣,文不文古不古的,多難聽!這是人叫的名字嗎?寒衣……哦!今天是寒衣節(jié),孩子就叫寒衣,要是春節(jié)出生的,是不是叫凌春啊?谷雨出生的,是不是叫凌谷雨啊?那要是清明節(jié)出生的,那不得叫凌清明啊?”
沈妍回道:“清明就清明啊,只要是墓哥哥取的,那就是最好的名字。唐初一,你說是不是?”
我點頭:“對啊,小滿也是小滿那天出世的,所以叫小滿啊。”
金世遺急得跳腳:“小滿也比寒衣好聽啊!不行!我不管,我就不讓我兒子叫寒衣!妍兒,什么事我都答應你,這個絕對不行!”
沈妍冷下臉:“二貨,你還想翻天了是吧?”
金世遺立馬蔫菜了:“嘿嘿,不是……妍兒,咱孩子真不能叫寒衣,多不吉利啊……”
“有什么不吉利的?墓哥哥還叫墓呢,不吉利了嗎?”
“……”金世遺沉默了一會兒,小聲地說,“其實,妍兒,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媽把我生在棺材里的那天,就是寒衣節(jié)。”
沈妍定定看著金世遺,不說話了。
我們大家都知道,金世遺的親生父母,就是葬身在上海靶子山的那兩位英烈,邵沖和楊愛玲。
氣氛剛才還挺喜慶,突然一下子悲涼了許多。
過了好一會兒,沈妍輕聲說:“那……那不叫寒衣,叫什么嘛?”
這是頭一回聽到從沈妍嘴里說出的“軟服”的話。
金世遺也愣了一下,突然跳起來把沈妍連同兒子一起摟在懷里,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這才停下來,滿面紅光:“妍兒,沒想到你這么愛我!就為了你剛才那句話,咱們的兒子就叫凌寒衣了。”
沈妍完全被搞懵了,“二貨,你沒事吧?”
我和靈正相視一笑,彼此心里清楚,其實金世遺之所以這么鬧,只是希望沈妍順他的意。正所謂,無理取鬧,必有所圖,金世遺這還是有理取鬧呢,圖的當然不是孩子的名字,圖的只是沈妍有多在乎他。
金世遺親親沈妍的臉,又親親孩子的臉:“凌寒衣,寒衣,我們的小帥哥寒衣……”
沈妍救助地看向我,我對她笑了笑,說道:“其實寒衣這個名字的確不怎么樣,凌王墓現(xiàn)在取名字的水準變差了啊。”
“死女人!又在說大爺什么壞話!”
凌王墓的聲音突然在我身后響起,我嚇了一大跳,回過頭去,一只紅燒雞腿正中我的嘴巴,我被塞了滿嘴,一個字也不能講。靈小滿窩在凌王墓的懷里,舉著另一只雞腿,沖我笑得正歡,有一種陰謀得逞的快意之感。
我把雞腿拿出來,狠狠瞪了凌王墓一眼:“你看你把我女兒教成什么樣子了!女流氓啊!”
靈小滿撕了一口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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