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許你唯一(2/2)
小滿時,也這么痛嗎?”
我笑了笑,“傻瓜!你忘了嗎?你讓小黑帶給我一顆靈丹啊,而且你還把生孩子的痛大部分都轉了到自己身上,凌王墓也幫我分擔了很多痛啊,那時你被禁在陰司,小滿她……唔……唔嗯……”熟悉的異香撲面而來,我的話被靈正柔軟的唇封在了嘴里。
溫潤而熾熱的一個吻,輾轉纏綿,久久不停……
我因為缺了些氧氣,而兩眼發昏,靈正松開了我,我趕緊大口吸了一口氣。然而,下一瞬間,靈正的唇再次壓了上來。
我暗中掙扎幾下,便主動環上了靈正的脖子。
靈正一手環著我的腰,一手托著我的后腦勺,稍一用力,兩人之間的距離更加接近,親密無間。我的嘴里全是靈正身上特有的味道,時而濃、時而淡的異香,這表明,此時此刻,靈正的心情起伏不定,像是怕我離開,又擔心抓我太緊而傷著了我……這種感覺像一場狂風暴雨,席卷了我所有的理智,滿腦子想到的,只有靈正。
只有靈正!
靈正的唇忽而變得霸道起來,充滿了無盡的占有欲。
我感覺到靈正此刻的異樣之態,很是反常,一時有些心驚。偷偷睜開眼睛,瞇著一條縫去看,靈正緊閉著雙眼,長而卷的睫毛翹起來,在眼下留下兩抹剪影……忽然,那兩抹剪影里,滑出了兩行晶瑩的……淚?那是淚嗎?靈正他竟然哭了……
我心里頓時揪心的疼。
重新閉上眼睛,微微張開嘴,主動迎接靈正的進入。
靈正靈滑的舌游了進來,我情不自禁地退避了一下,靈正立即追逐到我的舌尖,并輕輕纏住,再也逃不掉,躲不開。
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停止了,所有的不安與驚顫,都化成了無邊的悸動。
過了很久很久,耳邊,靈正的呼吸聲越來越粗重,他仍然沒有要松開我的意思,我的呼吸早已經憋到了極限,體力仿佛也在這唇舌間的纏綿中消耗光了。
我用力推開了靈正,“靈正,別……我……唔嗯……”
靈正踉蹌幾步,再次襲了上來。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失態的靈正!認識靈正以來,他都是淡淡然的模樣,如同月下的清蓮,謙謙君子,不染雜塵……即便靈正在治陰邪斗惡鬼之時,全散發出一股威懾天下的皇者霸氣,但,那也是非常“賞心悅目”的,那也是非常符合“城隍爺”“靈三爺”這些高高在上的尊貴的稱呼的。
然而,這一刻,我從靈正的身上體會到了一種深深的痛楚,這痛楚里,滿是驚慌失措的味道。
靈正在害怕,在擔心,在恐懼,在惶惶不安……
這樣的靈正,是那么的無助。
之前坐在崖邊吹風的凌王墓,是孤獨的行客,他獨自一個人活了千年,只為尋找到我……可當下,靈正卻是那天地間絕望到孤苦無依的一抹清霜微露,他獨自一個人守護了我千年,只為等待我。
等待,多么可悲可怕的一個詞啊,比尋找更讓人絕望吧。
尋找能讓一個人的生命有所依托,有所期待,而等待,從來只有永無止境的“等”。靈正現在所害怕的,是他千年的等待,會因為我與凌王墓的“重逢”,而化成一場空歡喜。
笨蛋……
怎么會呢?
我怎么會舍得讓靈正千年的守護與等待,只有空歡喜呢?
很久以前,我就記起了雪域的事,我是雪樹靈,是祭祀少女,主司祭祀之事,而凌王墓是朝堂里的皇子殿下,他被人追殺逃到雪域,是我救了他。他化名王陰陽,留在了雪域,這一留,就是二十年。
我和凌王墓之間,確有過不解的情緣。
曾一度,我認為,這一世我既然是先認識靈正的,那么我將會死心踏地的跟靈正,至于前世與凌王墓的種種糾葛,那就先放一邊吧。
我的這種思想,其實是在逃避,我不敢深思,不敢回憶,我怕我陷進靈正和凌王墓二人之間出不來,無法做出選擇。然而現在,我清清楚楚地知道答案了。我不再害怕回想起前世的點點滴滴,不再故意將前世的事塵封起來。
前世是美好的,今生也是美好的。
因為,我終于懂了,什么叫做憐惜,什么叫做憐愛。凌王墓是孤獨的,我憐惜他、珍惜他,像親人一樣;靈正是孤苦的,我憐愛他、深愛他,他是這天地間無人能替代的唯一。
是的,靈正是我的唯一。
無論前世今生。
“初一……”
靈正的唇輕輕貼在我的唇上,低語喃喃。
我調整了下呼吸,惦起腳尖,在靈正的唇上重重啄了一口:“以后不許再這樣了,聽到了嘛?”我捶捶自己的胸口,“看,這里就是安全感,只給你一個人的安全感!”
靈正怔了怔,彎嘴輕笑,“嗯……”
緋紅的唇復又壓下來,暖暖的呼吸噴在我的鼻端,心湖蕩開了層層漣漪。
這個吻,輕和而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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