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鎖龍(1/4)
一刀鏟下,瘦小男子的腿部以一個詭異的角度彎曲,露出的卻不是慘白的骨茬,也不是殷紅的鮮血,而是涂成了黑紅色的竹篾。
“嗯?”
看到這情況,我的已經都直了,難道瘦小男子也是一個紙扎?
正想著,第二刀跟著鏟下,然后是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
在不到五秒的時間內,瘦小男子對著自己連鏟九刀。
我看傻了,他這是在干啥?
九刀下去,瘦小男子身上傷痕累累,看起來像是一個玩壞的紙人。
撕喇!
就在這時,一道撕扯聲響起。
伴著響聲,一雙手從破裂的紙人中伸了出來,然后頭,身體,腿。
“真他媽會玩!”
看到這一幕,除了佩服,我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
從瘦小男人的身體中鉆出來的是一個身高不足一米的侏儒,小胳膊小腿大腦袋。
這個男人是藏在了自己的紙扎里,怪不得他走路的姿勢怪怪的,原來搞了這么一出。
如果不是血狐的那三個分身揭破了他的身份,我和他對上的話,絕對會吃上一個大虧。
關鍵時刻,很有被他隱死。
有一點不得不服,他扎的紙人,和真的一樣。
“啊!”
爬出來后,這個男人的狀況依舊沒有好轉,能看到,他的胸腹間有一道血色的影子。
影子半截鉆入了他的身體,半截露在外面。
“過來幫我!”
男人嘶啞著嗓子吼了一聲,看向站在對面的三個紙人。
三個紙人整齊劃一的向后退了一步,靠墻而立,看向侏儒男人的眼睛里透著一抹諷刺。
紙人造反了。
“混蛋!”
侏儒男人嘶吼著,如同孩子一樣的小手握緊,沒有管胸腹間的那道血影,而是捶向自己的額頭,“賤人永遠是賤人,我死你們也別想解脫!”
“啊!”
話剛出口,那道血影便沒入他的胸口,拳頭在捶上額頭的一剎那頹然垂落,侏儒男子也跟著倒下。
“呵呵!”
與此同時,三個紙人發出一道似笑又似哭的聲音,如泣如訴。
“嗬嗬!”
侏儒男子一時間還沒死透,身體不自然的抖動著,一灘殷紅的血從身下流出。
“走吧!”
七七站起來,邁著略顯裝逼的步伐,走到侏儒男子的身前,瞟了一眼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回頭看向三個紙人,問道:“你們想求解脫,還是活著?”
“解脫!”
三個紙人沒有猶豫,同時開口說道。
“好!”
七七深深看了她們一眼,蹲在侏儒男子的身前,小爪子一揮,在侏儒男子的額頭上劃過。
一劃之下,侏儒男子的額頭上的皮膚被掀開。
皮膚之下,不是血肉,是森白的骨頭。
侏儒男子的額頭的皮與肉好像貼上去的一樣,他在自己身上做了文章。
森白的額骨上,刻著密密麻麻的名字,我數了一下,從左到右,一共十八個名字。
這十八個名字,沒有一個男人的名字,全部是女人的名字,其中的三個名字,殷紅如血。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三個紙人,明白了許多。
一個名字,代表著一個怨魂,這個侏儒男通過這一手,控制著這十八個怨魂。
不用想,這里面肯定有故事。
“你們可以再想一次,是解脫還是活著?”七七回頭看向那三個紙人,再次問道。
“解脫!”
三個紙人沒有任何猶豫,再次點頭。
“好!”
七七轉過頭,對我道:“把刀借我用一下!”
我把刀遞給七七,七七略有些笨拙的捏著刀,對著侏儒男子腦門上的一個名字劃了下去。
一劃之下,斷臂紙人悶哼一聲,好似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但她的嘴角卻咧出了一個弧度,她在笑。
不只是她,另外兩個紙人的反應也是如此。
七七沒看她們,只是捏著刀,認真的在侏儒男子的腦門上一筆一劃的劃刻著。
劃掉第一個艷紅名字時,短匕紙人臉上的笑容燦爛如花,眼中的神采漸漸消散。
然后是第二個,第三個血色名字,三個名字劃掉,另外兩個紙人眼中的神采也跟著逝去。
我已經知道發生了什么,緩步來到三個紙人身前,拿出打火機,又拿出三根煙,依次點燃后放在三個紙人身前,說道:“塵歸塵,土歸土,希望你們下輩子能有個好人家!”
說完,我將三個紙人點燃。
橘紅色的火焰中,三個紙人熊熊燃燒,火焰中,三個紙人臉上的笑容似乎更加燦爛了。
三個紙人燒完,我回過頭,發現七七已經把侏儒男人的額頭骨割了下來,見我過來,她將刀和骨頭一起遞給我。
“骨頭給我干嘛?”我接過刀,沒管骨頭。
“還有十五個名字,回頭可以問問她們,想解脫還是想活!”七七說道。
“你自己留著吧,我哪知道那十五個在哪?”我說道。
一個名字代表著一個被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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