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教你玩篩盅(2/2)
,沒想到這年代的人就開始用這手法騙錢了。
“那金大哥敢和我再玩一次么?”
“曾郎。”林蘭兒見這時刻。自己丈夫竟然還要賭博,一臉失望的看著曾言道:“你答應我不賭的。”
“乖,你聽話,最后一次。”曾言也不好說出實情,只得安慰道。
好在林蘭兒出生大家閨秀,自小就被娘親教育作為女人便是要恪守婦道,夫為妻綱,早就習慣逆來順受,看曾言這么一說,便不再多說話。
“還玩?你曾大少爺還有什么可以和我賭?”金彪一臉不屑。
“如果我輸了……額……”我擦,沒做調查啊,也不知道自己這一世還剩下點什么,總不能把自己老婆給賭了吧,曾言腦袋一轉,隨口編道:“如果我輸了我爹給我留下的那一箱銀子我拿兩倍市價的銀子抵了這宅子,如果你金大哥輸了,這宅子你歸還于我。金哥不會不敢吧?”
既然不講道理,哥就誘惑你一把。曾言看著這么多小弟看著金彪,按這個好面子的性格這么一激將,他八成會接招,反正自己若是不賭橫豎今天是要搬的,賭了還能有個生機。
曾言也沒打算金彪真的會答應他贏了就歸還這宅子,但是先把條件開大一點,對方還價也好還,就像當初開公司去借錢,如果需要一萬就開口要兩萬,這樣對方就算拒絕一般也會說我手里就剩一萬一個道理。
嘿,玩心眼?哥也是經過現代商業戰爭洗禮過的人,曾言暗自得意了一番。
“你爹真給你留了一箱銀子?”金彪只知道這曾家少爺輸得連個褲衩都快沒了,想不到還留了這么一手,便疑惑道。
“廢話!沒有這一箱銀子我敢這么天天賭?敢把宅子都抵出去?你當我真傻?”曾言擺出一副世人皆醉我獨醒的姿態,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實話告訴你吧,其實這宅子風水不好,半夜經常鬧鬼,所以我才不想要了。故意輸給你的!但我娘倒是喜歡得緊啊,非要我贖回來。我爹那人也真是,好好的一箱銀子,歸西前都非得讓蘭兒收著,說是怕我亂花了,平日里我怎么要都不給,不然我哪會拿什么產業你和賭!蘭兒,那箱銀子有多少兩?”
林蘭兒聽得一頭霧水,道:“相公,我們…..”
“哎呀。”曾言忙打斷道:“我們是要置辦一些田地!這是爹交代給你的,但是今天難得金彪大哥都上門了,陪他老人家玩一次,豈不是快哉?人生嘛。銀子沒了可以再賺,壞了心情就不好了。哎!就是受不得你們女人家這小家子器!不就是一箱銀子?還藏著掩著,銀子還不是都用來花的!”
“曾大少爺果然是豪爽之人!”金彪見這曾言這樣不像是騙人,林蘭兒那樣子也似有所隱瞞,心中歹念一生,端的是又打起了這銀子的主意。
“好說好說啊。就是不知道金彪大哥你敢不敢陪我好爽一把啊。”曾言繼續下著鉤子。
“我金某人有什么不敢?”金彪暗道:正愁你曾大少爺不和我賭了呢,我還不敢?求之不得。說罷,放下手中的茶杯,一個小跟班遞過來一副篩盅。
金彪接過來道:“不過,這么好的宅子,我金某人舍不得拿它當賭注,要是我輸了,我就讓你多住倆月。我金某人也不是貪得無厭之人,我贏了你曾大少爺只需看看你是否有這一箱銀子便可。”
曾言一聽,心道:嘿,傻叉,你是想探探我底細好慢慢讓我上鉤掏空我吧?這點伎倆也敢開賭場。他裝出一副為難的表情說道:才多住兩個月?也好,不過我也有個要求。
“還有何要求大膽說來。”金彪向來是不把這敗家子給放在眼里,現在更是一心想探探虛實,便急問道。
“彪哥,你看我身體這樣,也起不了身,你隔我那么遠搖骰子我都看不到,要不你過來,這骰子我來搖。絕對公平公正。”
金彪有些面露難色,暗想:這骰子的秘密也只有幾個自己得力手下知道,曾言這小子是萬萬不可能知道的,不然他也不會在我手里輸掉這么大的一個產業。只要我在此之前看清大小,便可萬無一失,我要是知道這小子還有銀子,定要把他給掏空了!
“金哥是不是不敢?哎,要是不我娘喜歡這宅子,我真不想要。”看金彪還在猶豫,曾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再說了,您就算輸了,我也只是多住兩個月而已,這還輸不起?”
“有何不敢?”金彪受不得這小子激將,拿著篩盅到了床邊。
曾言接過篩盅暗地里掂量了一下,心里有個八成把握。
他隨意的把三顆骰子丟進了篩盅,看了一眼以后,對金彪說道:我開始搖了?
金彪也低頭看了一眼篩子,點了點頭。
曾言一把蓋上,裝模作樣搖了起來,半響,往床榻猛然一扣,沒等金彪開口,便道:“我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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