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就章 宮尉的抉擇(1/2)
“好久不見了呢?”遇見宮尉,我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說了這一句來開場。
“是的呢,好久不見了。自從那次以后好像再也沒有見過你了。”宮尉手里拿了一些慰問品,把那些慰問品放到秋花雨旁邊的桌子。問秋花雨:”病情稍微好了點嗎?”
“嗯,康復(fù)了不少。都是多虧你長久以來的照顧呢。”秋花雨說。
“哪有,哪有。都是應(yīng)該的。”
“哈,你們的打情罵俏好了嗎?我都吃了好幾碗面了。”洛單興致沖沖的從門外跑過來。
洛單自然看見了宮尉,不過從當時宮尉的表情來看,洛單好像很不爽宮尉。滿臉都是臭的。之前還說洛單和宮尉會不會見面呢。這還真是說啥啥就出現(xiàn)啊。
“你還有臉來啊?”洛單說話的語氣特別不善。好像對宮尉十分厭惡。
宮尉卻一點也不在意,只是說道:“我來只是來看望秋花雨的。并沒有其他的企圖。”
“你說的這些話誰信啊。這一秒說的話,下一秒就忘了。”洛單說。
宮尉看向洛單:“你要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今天在這,我也就只能說到這了。”
宮尉和洛單他們在說什么,我怎么完全不知道。之前秋花雨不是還說一切都好嗎?怎么現(xiàn)在,他們見面跟仇人一樣?
“看來,我始終不能跟你在一起。就此告別了。”
“你當我想跟你在一起啊。趕緊走吧,別在這礙眼了。”洛單不停的擠稅著宮尉,宮尉卻根本理也不理,直接走掉。
我看向秋花雨,對她說:“這是怎么一回事?”
“難道秋花雨沒跟你說?”洛單疑惑的看著我。
我看了看秋花雨難以言喻的表情,就知道了。
我說道:“看來她并不想說出來,那洛單你說吧。”
洛單清了清嗓子說道:“事情要從你走了之后說起。從你走了沒多久后,我們覺得當時,警察肯定會在不久之后趕來。肯定不能久留。就準備逃跑。在我們逃跑的時候,遇到了宮尉,我們當時以為他是來幫我的。于是我們就叫他跟我們一起,剛開始宮尉還是很好,沒有露出馬腳,反而是一路幫我們瞞過去,而且還說先到我家來避避風頭吧。當時我覺得宮尉跟我們不僅是朋友,而且跟我們又是同一個高中,這樣的事情他不會害我們的,所以我們就一直跟著他。可是誰知道,到他的家里的時候,他的叔叔宮真已經(jīng)好好的坐在那。我問宮尉怎么回事,那家伙卻云淡風輕的說是他的錯,希望你們能理解他一下。之后他就一個人不知道跑哪里去了。然后宮尉的叔叔問我們是不是協(xié)助你逃跑的人我當時就想到底要不要說出來?要是承認了,那我下輩子還怎么過?協(xié)助逃犯逃跑可是重罪。如果死不承認可能還有一點生機。于是我選擇了有生機的那個,死不承認。宮尉的叔叔宮真喝了一口茶對著我們說你們不用太緊張,你們跟那個家伙又沒什么一定的關(guān)系,我也沒證據(jù),怎么會抓你們呢?
“于是你就承認了?”我聽著洛單的講的時候津津有味。可是聽到這里的時候,身體卻為之一振。心想要是承認了還得了?以宮真那種喜怒無常的脾氣,說的話未必能信。
“沒有。”洛單說。
我呼了一口氣說:“還好。”
“于是你們是怎么脫身的?宮真又有沒有為難你們?”我問。
洛單聽后又繼續(xù)道:“雖然說宮真那家伙。
“哎喲,之前不是還接叫什么宮真叔叔嗎?現(xiàn)在直接叫名字了。”我說。
“叫他個奶錘子,干了那樣的事還想讓我們對他尊敬嗎?”
“那樣的事情?什么事情?”我抓到了敏感詞。
“哎呀,就是…”洛單欲言又止。我沒有注意到我身后秋花雨的恐怖眼神。
“沒,沒什么。”
“那,你們是怎么脫身的呢?”我問。
“說也奇怪,宮真既沒抓我們,也沒逼問我們什么,只是把我們放走了。”洛單摸著頭說道。
“放走?宮真那樣的性格竟然會放你們走?”我感到不可思議。因為在我的印象里,宮真應(yīng)該是那種為大義可以滅親的人,竟然放了洛單他們走,怎么想都想不通。
哎呀,好亂,看來在我出去的這段時間里也發(fā)生了不少事情。
再次回到這里,好兄弟還是需要緬懷一下和祭奠的。或許這個時候也可以出去透透風,換換心情也好。
我來到秋花雨旁邊說:“我想去看看我的兄弟們。你在這好好休息。”
秋花雨自然知道我說的兄弟們是誰。秋花雨帶著笑說:“可以哦,去看看,在你出去的這段時間里,他們應(yīng)該挺孤獨的吧。”
“嗯,我也感到孤獨啊。”
正版《h首/發(fā)
來到好久不來的墓地,似乎還帶著一點熟悉的味道。
走到我曾經(jīng)的兄弟墓前,蹲了下來說:“我回來了,你們還好嗎?”我用手拭了拭在上面的灰塵。因為長年的風霜擊打,有幾個在墓地上的字都已經(jīng)模糊不清。
響起腳步聲,我說道:“沒想到你也來了,是為自己的做的事情而感到愧疚嗎?”
能來這里的人除了我,宮尉,洛單就沒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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