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不要管岳父的事情，你說什么，我就聽你的。”
    他說。
    “我給不了你主意，原先就說了我和他們沒干系了，我也不欠他們什么，后來藕斷絲連，明里暗里補(bǔ)貼他們，誰曉得他們不知足，搞出這么多事來，丟給我處理，我不想管，也管不了。”
    她心情不好，冷冰冰的說。
    趙澤野幫她把羊奶盛進(jìn)壇子里，正要封壇，留著晚上大家回來了喝，她攔住他，往羊奶里加了些東西
    ，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這是什么？”
    “放半日就會(huì)發(fā)酵，酸酸的，更好喝。”
    她說。
    等到夜里，張秋蘭才回來，桌上準(zhǔn)備了飯菜，還有一碗白色的羊奶，不過羊奶凝固了，像豆腐一樣，嘗起來是酸的。
    張秋蘭給小八舀飯，杜若春坐在椅子上一聲不吭，看著桌上多出來的一個(gè)碗，似乎在等人。
    張秋蘭正要問她等誰，院子里就有人走路的聲響，原來是等杜大山。
    杜大山一身臭汗走進(jìn)來，低著頭，好像也覺得自己干的事情不光彩，趙澤野請(qǐng)他落座，張秋蘭給他舀了一碗米飯，幾個(gè)人坐在一起，氣氛頗顯怪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