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到底為什么(上)(1/2)
也許是張青山那句“反正都要見到突擊連的同志了,你瞞也瞞不住”起了作用。。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田景山團長掃了眼張青山后,嘆了口氣,道:“你們突擊連本來就是長征的開路先鋒連,損失大很正常……尤其是在燕子口伏擊戰中,損失比較大,有二十一位同志永遠倒在那里了,還有三十多個同志受到不同程度的傷……你也應該清楚咱們紅二方面軍當時是個什么情況,這一路走下來,缺醫少‘藥’,忍饑挨餓,別說有傷的同志了,就是沒傷的,也……也……唉~!我就跟你說句實話吧,你們突擊連減員三分之一,算上你和寶‘玉’,也才八十三個,就這,還有一位正躺在醫院里進行急救了。”
“還有一個現在都在醫院進行急救?是誰?”
田景山聽到這話,有點詫異的看了眼張青山左邊的向雪琴,沒回答——你沒跟張青山說?
但那眼神卻被張青山捕捉到了。
張青山扭頭看向向雪琴,見向雪琴低著頭不說話。
“雪琴,你只管說,那個同志是誰?”張青山是真的很想知道,是誰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要到總部醫院去搶救,但為了打消向雪琴的擔憂,他又不得不補充道:“你放心,經過這一年多的長征,這一路走來,誰不是早就見慣了生死……我心里承受能力強的很,你就只管大膽的說吧。”
向雪琴看了張青山一眼,又順帶掃了眼田景山,見田景山微微點頭——還是那話,就要到駐地了,到時候,想瞞都瞞不住,現在提前打個預防針,相對來說,也不是壞事。
“是老胡。”
“老胡?胡英澤?”
“嗯!”
“他怎么了?是什么地方受了重傷?有沒有‘藥’品?大家……”
張青山一連五個問題,個個都問道了關鍵點上,可見他并沒有如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有那么大的承受能力。
“青山,你別急,聽慢慢跟你說我。”
“嗯!你說,我聽著。”
“在燕子口伏擊戰中,老胡不幸,左邊腦袋被子彈擦傷。當時雖然給他進行了救治,還分配給他不少消炎‘藥’。可是,老胡那人你比我們都清楚……他不僅偷偷地把‘藥’遞給更需要的同志,就是我們勸他好好休息,他也視為耳旁風。為此,別說田團長,就是劉師長都親自出面勸道過他,可他當面點頭,轉身卻依然我行我素……在這種情況下,他就發起了高燒。要不是他的毅力堅強,根本就不可能挨到勝利走出草地的那一天……也就是在勝利走出水草地后,他那緊繃的神經,和咬牙堅持的信念全都在同一時間松懈下來,昏‘迷’也就在所難免……一開始我們也認為沒什么大問題,可是經過醫生的檢查,發現他的身體極為虛弱,加上傷口發炎,就必須趕緊動手術搶救。可當時主力部隊要轉移到安全的地方,所以,在給他進行簡單的搶救后就一直靠接應同志送來的‘藥’品維持著……因為我急著去找你,就沒跟大部隊在一起,后面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現在聽田團長這么說,我覺得,問題應該不大。”
張青山自然知道,向雪琴后面的話是在安慰自己,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好搭檔現在就在手術室里被搶救,他就心急如焚:老胡的身體本就一般,在突擊連的時候,尤其是突擊連剛成立的那會兒,睡的最晚,起的最早,又抄心那抄心這,勞心勞力之下,把熬通宵都當成了常事,黑白顛倒等等,在這一系列因素下,他的身體能好才是怪事。
而長征以來,他不僅把上述事情堅持著,還要參加戰斗,更讓人不放心的是,當時的伙食不僅沒個正常,吃的也不好,加上時常長途急行軍,他的身體就更差了。
在受傷后,他本應好好調養一下,有利于恢復。
可他倒好,不僅堅持著以前的各種對身體恢復不利的惡習,還依然我行我素,甚至連‘藥’都要留給最需要的人……
如此種種,一次比一次拖累身體的行為,加上后來傷口發炎,他能堅持到勝利走出水草地,也正如向雪琴所說的那樣:絕對是靠意志,才支撐到現在的。
而等勝利走出水草地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堅持都在同一時刻放松,如同兵敗如山倒一般,病情急劇反撲,他的生命能不出現危險才是怪事。
而對于張青山來說,老胡的好有很多很多,別的不說,光是一點就讓張青山感到愧疚:如果說張青山是突擊連站在陽光下的代表,那么,胡英澤就是站在張青山背后影子里,默默付出的那類人。沒有胡英澤替張青山管理一切,讓張青山能放開手腳,一‘門’心思的去戰斗,那么,張青山絕對無法取得現在的成就和威望。說的直白點:張青山打仗確實是把好手,可他那甩手掌柜的‘性’子,又怎么可能有過多的耐心去如胡英澤那樣,一點一點地解決問題?而生活和訓練這種基本功上的事,是絕對不允許走捷徑的,否則,遲早會出大問題。
“團長,麻煩你……”
“閉嘴!”田景山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又向后看了眼,道:“我知道你現在急于想去看看胡英澤同志的情況,可是,你得為大局考慮。”
“大局?”
“你好歹是連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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