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杜傷情救夫(1/2)
看著黃少君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那束光亮中,與前方的黑暗融為一體。
唐子悠心頭的恐懼,頓時如同野草一般蔓延。
他自小在唐家長大,又跟著父親處理魂丹的事情,骯臟的事情,見的真不少。
結合自己深處的環境,再看看自己眼前站著的這個人,他要是還不明白點什么,也活不到現在。
“感覺唐公子給我一展身手的機會?!?
刑浩然說著話,手上多了一把烏漆嘛黑的匕首,很鈍的那種。
一看就知道,這玩意兒壓箱底很多年了。
刀刃都繡的快看不見了。
話音落下,手中匕首直接朝唐子悠臉上劃過去。
唐子悠面色慘白,渾身都忍不住的開始哆嗦,死死閉著眼睛,不敢去面對接下來的一幕。
從小到大,他都很愛惜自己的容貌。
雖然,容貌這東西,對于男人來說,不是太過重要。
但……
誰也不想自己臉上平白無故的多一道猙獰的傷疤不是?
只是,
刀刃劃過臉頰,除了微微的冰涼,再沒有其他的感覺。
唐子悠能感覺到,臉頰上被刀刃劃過的地方,被壓下去了。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來。
“哦……”
刑浩然看了一眼手中鈍的連豆腐都切不開的匕首,像是想起了什么:
“這玩意兒,我還是第一次用,沒磨?!?
自言自語說了一句,他抬頭看向唐子悠,咧嘴漏出一個笑容:
“唐公子這白白凈凈的小臉,應該是塊磨刀的好材料?!?
說罷,不理會唐子悠驚恐的眼神,竟然直接拿著匕首,比劃了個合適的姿勢,竟然真的開始磨刀了。
“嗤啦,嗤啦”
一下,又一下,刑浩然的雙臂忙碌起來。
沒一會兒,唐子悠臉上就被磨出幾道血口子,猩紅的鮮血,一點點染紅了匕首。
對于一個修道之人來說,這點皮肉傷,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唐子悠卻感覺,那把銹跡斑斑的匕首,似乎不是在自己臉上磨。
而是,在他心臟上,一點一點的磨。
刑浩然就這么一言不發,雙眼注視著自己手中的匕首,一點點磨刀。
看那專注的神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真的在磨刀。
……
杜家
杜傷景這些日子一直呆在家養傷,父親花重金請了云唐城鼎鼎有名的醫道圣手“藥天華”親自處理他的傷。
經過這么長時間的調養,他基本恢復的差不多了。
藥圣手也說了,照這種情況,再過一年,就可以行敦倫之事。
只需節制一些,日后也不會留下任何毛病。
剛開始的時候,杜傷景死活不相信。
畢竟,自己的……都已經碎了,怎么可能恢復原樣?
直到藥圣手從一個白玉盒子里拿出了兩顆差不多大小的,笑著解釋道:
“這是他偶然的一次機會,從一條瀕死的幼狼身上取出來的,還能用?!?
杜傷景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徹底放下心來。
“父親,你說我過兩天能下地了,要不要去天福酒樓一趟?”
此刻,杜傷景正躺在床上,和父親討論這個問題。
若說他對白皓宇沒有一點兒恨,那是不可能的。
畢竟,對方可是一腳踩碎了他的……
可杜傷景也明白,白皓宇絕對是腳下留情了。
再加上對方刻意提點,他才能吹了一夜的冷風之后,突然成長。
雖然,他知道白皓宇這么做,不過是想針對唐家。
“你,不恨他嗎?”
杜重勝聽著自己的兒子,突然問出這個問題,不由愣了愣。
俗話說的,自己生的自己知道。
傷景雖然平日里紈绔了一些,但心氣卻是高的很。
杜傷景苦笑一聲,似有些自嘲的說道:
“我倒是喜歡我那位便宜姐夫喜歡的緊,可他還不是一心把我往死里坑?
那白皓宇,我討厭的很,可若沒有他,我到現在怕還是一個一事無成的紈绔。”
“誒!”
杜重勝重重的嘆了口氣,最后只是拍拍兒子的肩膀,笑道:
“我兒,終是長大了。”
正到父子倆說話之際,門外響起敲門聲,管家杜伯進來了。
杜伯是杜家的老人,年輕時為杜家立下汗馬功勞。
只不過,有一次對敵時被傷了根本,修為就此停滯,且無法人道。
到現在,依舊是獨身一人。
杜家上下都希望他可以安享余生。
只不過,杜伯不喜歡孤零零的一個人,便做了杜家的管家。
“杜伯,可是出了什么事?”
杜重勝一見杜伯面色凝重,心頭就已經生出些許不好的感覺。
“家主,唐子悠不知怎么,落在白皓宇手中,大小姐已經帶人前去天福酒樓搶人了!”
杜伯顯然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一上來直接就將此事說了出來。
“什么?”
杜重勝一聽這話,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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