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戰馬奔騰戰鼓擂(1/2)
陽首山西北第一座山,名喚“北蒼山”,乃是天字支的首山,天字支的旗主和家眷就住在這座山上。
山頂,靈氣總濃郁的地方是一個赤松環繞的演武場。演武場上,怪石林立,四下里血跡斑斑,各樣白骨胡亂丟在地上,讓人不寒而栗。四周的松樹都是老松,干虬枝盤,模樣猙獰,各個都如那紅磷巨蟒一般。將那演武場襯得更顯兇惡。
太陽初升,薄霧未消。
一個青年光著上身,從赤松林子里走了出來,既不懼天氣的寒冷,也不畏演武場的肅殺之氣。幾個大步,這青年便到了演武場中央,回頭向著松林深處望了一眼,舉起右手用力擺了一下。
“吼……”
一聲憤怒的獸吼陡然自這青年的身后闖了出來,與此同時,一個龐大的黑影如疾馳的流星一般向著青年猛撲了上去。黑影躍出松林,身形漸漸清晰,乃是一只全身漆黑的黑風豹。
青年轉過身來,眼光炙熱,身上肌肉隆起,雙手一展,各出現了一根綠木鞭。這青年正是風升。
黑風豹速度極快,幾個起落,便高高躍到了風升的頭頂,以泰山壓頂之勢猛砸了下去。風升不閃不避,雙腳在地上猛地一踏,離弦之箭一般,直射了上去。
“嘭”的一聲大響。
黑風豹砸到了怪石之上,一連砸倒了四五根石柱,這才險險停了下來,連嘔出幾大口血來。
風升安然無恙地落到了地上,半瞇著眼,饒有興致地盯著黑風豹,嘴角上揚,勾出一抹冷笑:“再給你一次機會,愿不愿做我的仙寵?”
黑風豹從地上掙扎起來,躬著身子,全身毛發直立,呲著牙,又是一聲怒吼:“吼……”
“找死!”風升大怒,握緊雙鞭,右腳用力在地上一蹬,整個人騰空而起,聲勢驚人,如那出水的蛟龍一般。
黑風豹不敢硬撼,轉身就跑,跑到赤松林邊上,松枝搖晃,松針紛紛飄落,空中一蕩,全都如鋼釘一般,密密麻麻地射了過來。黑風豹趕忙轉身逃向了右首,貼著松林跑了起來,一路松針飄落,“噼噼啪啪”作響,如下起了冰雹一般。
風升滿面冷笑,不緊不慢地追著。繞著演武場跑了一圈,風升沒了興致,冷哼一聲道:“畜牲,還有什么本事就都使出來吧!也讓你這爬蟲見識見識我的厲害!”
黑風豹頭也不回,依然沒命地向前逃。
“真以為我追不上你!”風升雙目一凝,玄功運轉,腳尖在地上一點,陡然加速,一個閃身便堵在了黑風豹的身前。
黑風豹大驚,想要折向右首,卻被風升一記快若閃電的飛腳踢飛了出去,再次砸到了石柱上。要掙扎著起身,起到一般,忍不住吐出幾大口血,又一下癱倒在了地上。
風升身形一閃,一腳踏在了黑風豹的頭上,冷冷道:“愿不愿做我的仙寵?”
“吼……”黑風豹呲牙嘶吼。
“找死!”風升舉起綠蛟鞭就要狠砸下去。
便在這時,松林里突然跳出一個長發飄飄的白衣黑臉青年,慌慌張張道:“升哥,手下留情!這殺了多可惜,就算做不成仙寵,
也可以想辦法練成符寶啊!你老兄有了符寶,小弟我可還沒有呢!”
“廢話真多!”風升一腳將黑風豹踢飛了出去,黑風豹重重地砸到了石柱上,顛了幾顛,滾到了地上。
“你輕點啊!”黑臉青年無比肉痛地道,“打死了還怎么煉符寶!”
“少廢話!”風升晃了晃頭,骨骼“啪啪”作響,“趕緊去把那只獅子也給我放出來!”
黑臉青年驚道:“還來?馬上就要擂臺比試了,你不留點力氣,準備準備嗎?”
“打那種貨色,還需要做什么準備?少廢話,趕緊把那只獅子放出來!”
……
日上三竿,戰馬山人山人海,每個擂臺都被擠得密不透風。雖比試尚未開始,他們卻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每一方擂臺上的輸贏。
有些人在意擂臺上輸贏是因為自己或者好友、親人正是擂臺上的當局者,但更多的人在意輸贏則是因為擂臺上的輸贏是和自己的錢袋子是直接相關的。
不過,有經驗的賭徒都知道,這第一天的比賽是掙不了多少錢的。因為,第一天的比賽大都是嫡系子弟的熱身賽,他們都完全可以輕輕松松地戰勝自己的對手,像這樣一邊倒的比賽的賠率自然是低得可憐。
風長白背著手立在一塊陡峭的巨石之上,似乎心情不是很好,只見他眉頭緊皺,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眼前的“甲午擂”出神。所謂“甲午擂”指的是戰馬山從山頂向山腳數的第三十一座擂臺。
“長白兄,你押的是哪一擂?”一個長著賊眉鼠目的瘦削老頭嬉皮笑臉地躍到了風長白的跟前小聲道。
“押個屁!”風長白沒好氣地道,“能掙到錢嗎?”
又憤憤不平地指著甲午擂觀戰樓上的一個老頭,帶著醋意道:“真正能掙到錢的是那個老小子!”
賊眉老頭瞇眼看了看風長白指的人,也不禁醋意大發道:“你看風長威那個老小子得意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惡心!”
“老子出力,這個老混蛋卻坐等收錢!”風長白每一個字似乎都帶著火花。自從昨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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