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殺人滅口(1/2)
朝陽燦爛,酒香四溢的小院子里,精壯的中年人看到老頭擺在木桌上的兩大包銀元寶登時便呆住了。
過了良久,中年漢子才有些結巴地道:“爹……你……哪來……這么多的銀子?”
“風家人給的!”老頭面現欣慰之色。
醉仙樓,氣味復雜的酒窖里。
一個白乎乎的胖子一臉怨毒地盯著地上那個半死不活的少年。
“是你干的吧?”風守仁沉著臉站在了風無塵的腳前。
“什么……事?”風無塵動了動腫脹的雙唇艱難地開口道。
此時,風無塵身上依舊貼著酒中仙專為他做的“障眼符”,酒中仙把特制的障眼法法術凝畫在符紙之上煉制而成。
在外人看來,風無塵依舊遍體是傷,奄奄一息。
“什么事?你不知道嗎?”風守仁半瞇著眼,冷冷地道,“少給老子在這里裝蒜!”
“酒樓里你最痛恨的兩個人就是蔣二茍和我了吧!現在,蔣二茍死了,我心愛的小妾也死了……不是你又是誰?”風守仁的鋼牙被他咬得嘎嘣做響,跟炒豆子似的。
“他們怎么死的?”風無塵故作驚訝地翻了翻淤青的眼皮。
說實話,蔣二茍的死在風無塵的意料之中,但他沒想到這死胖子對自己的小妾也下了毒手!
“我殺的!但卻是被你害死的!”風守仁咆哮道,聲音仿若風怒的惡獸。
“為什么?”風無塵一臉驚愕的樣子。
“為什么?”風守仁額上青筋暴起,從背后抽出了一把刀。
胖子突然冷笑出聲,“實話告訴你,不管是不是你做的,今天你都得死!”
“為什么?”風無塵一副驚恐狀。
“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而你這個廢物小子的賤命又太硬,人家已經等不及要你的人頭了!”胖子面目猙獰地道。
“你就不怕殺我的事情傳出去?”風無塵戰戰兢兢地道。
“傳出去?”風守仁冷笑不已,“酒樓所有人都被我支出去了,等他們再回來的時候就會被告之,你小子不小心打翻了燭臺把酒窖連同自己一起燒了!”
說著,風守仁面色一寒,手起刀落,只見一道寒光向風無塵的脖頸上掠了去。
電光火石之間,風守仁身前的人影不但一下消失了,而且自己的肚子上還多了一根竹子做的矛。
頓時,風守仁全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出了一身油光閃閃的冷汗。
“咔”的一聲,鋒利的竹尖在風守仁圓滾滾的肚皮上折斷了。
精心的一擊卻沒見紅,風無塵在震驚的同時又多了些失落。
只見風守仁的肚子上的衣衫破了一個大洞,露出了一塊密密的金色細線,風無塵立時多了幾分凝重。
風守仁再三確認自己并沒有受傷,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同時,他又不由得暗暗慶了起來,慶幸自己出來前為保萬無一失而多穿了一件金絲甲,要不然自己的這條小命可就要撂在這里了。
風守仁會提前有防備,倒不是因為他一早就看出了風無塵身上的什么破綻,而是因為在內心深處他還是比較怵風無塵的。
他會怵風無塵,一是因為后者的出身,后者可是風家正兒八經的血親,而且曾經在風家那地位那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二是因為后者那與年齡不相符的冷冽眼神總能讓他不自主地心驚肉跳,老讓他覺得這個小家伙必定不是池中之物。三是因為后者實在古怪的很,在后者重傷不起的這段日子里每當他想羞辱他一番的時候,自己總會莫名其妙的受到傷害。
不管怎么說,也正是因為這份“怵”才救了風守仁一命!
風無塵隨手揭下貼在背后的符箓,露出了本來面目,身輕體健,面目清秀,道:“竟然還有肥豬能穿得下的護甲!”
“你果然是裝的!”風守仁驚怒交加,“還要賴賬嗎?”
“我從不賴賬!”風無塵無辜地道,“我一直問你是什么事,你老是扯東扯西,我又怎么承認!”
又一臉譏笑道:“如果你說是讓你戴綠帽子那件事,倒還真是我促成的,是我成全了那一對相親相愛的苦命鴛鴦!”
“你……”
風守仁怒目圓睜,心中的驚恐迅速被羞恥和憤怒掩蓋住了,想也不想就高舉起了手中的大刀,使了一招“力劈華山”,想要一舉把眼前這個惹人厭的家伙劈成兩半。
風無塵默默把木屬性的靈力灌注在了腳上,右腳猛地一點地,不退反進,向風守仁欺身而去。同時,金屬性的靈力也隨即涌上了指尖,泛起了絲絲似有還無的銀芒。
眼見對手陡然來襲,風守仁不由得面現震驚之色,對方不在常理之中的一招顯然并不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過,風守仁也是有些見識的,雖驚但也不慌,自知招式已老,此時收刀已然來不及了,又怕風無塵在他懷里搞什么鬼,他便急忙把蒲扇般的左手擋在了胸前。
風無塵則雙手一措,左手后發先至點向了風守仁的手掌,右手則突然使了一個“沉魚落雁”點上了后者的肚子。
風無塵的這次出手在兔起鶻落間便完成了,不可謂不快,不可謂不精妙。
只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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