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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邊軍一小卒 > 第二百零四章 沉湎酒色!消磨意志!今日戒酒!(萬更達成!)
第二百零四章 沉湎酒色!消磨意志!今日戒酒!(萬更達成!)(2/4)
分辨不出。
又或者此時的她心思根本不在那精致華貴的帷幔之上。
她又開始走神了。
秘境那些年,她總是喜歡用這種放空自己的方式,打發(fā)那孤寂且漫長的時間。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間或許就過去了一天,又或是兩天……
她也不知道。
因為這種模糊了感知的過程,好像是一瞬,又好像是許久。
時間在這個過程中,好像完全沒有了意義。
可現(xiàn)在卻是有些不同。
因為相較于那無盡的空虛與寂寞,虞璇璣感受到了一股過去從未感受過的充實。
讓她近乎本能地擁抱住這份溫暖到近乎灼熱的充實。
并且心甘情愿地隕滅、融化進這份灼熱之中。
宛如狂熱的信徒在向神明完成一場燃燒自我的獻祭。
等到一切焚燒殆盡。
虞璇璣感覺自己也仿佛在這場獻祭的余燼中,獲得了新生。
她舒展著軀體,恍惚中仿佛化身一葉孤舟,置身于大海之上。
洶涌而來的海浪,推搡著她向岸邊退去。
可回潮卻又將她帶了回去。
如此不厭其煩地來回往復,一波接一波。
好像沒有終點,沒有盡頭一般。
漸漸的,虞璇璣感覺到了一些疲憊,也感覺到了一些無奈。
索性放任自流起來。
飄到哪兒算哪兒吧。
眼神再次空洞起來的虞璇璣,忽然想到當年大禪寺那位佛女路過北固宗,坐而講經(jīng)時說過。
這人世間就像是一片無邊苦海。
世人爭渡、爭渡,但真能到達彼岸的,又有幾人?
苦海,苦嗎?
對于曾經(jīng)的虞璇璣而言,自然是苦的。
可在現(xiàn)在的虞璇璣看來,苦海可能是甜的,可能是咸的,卻唯獨沒有感覺到曾經(jīng)的苦意。
至于說佛女口中那似乎遙不可及的彼岸,更是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觸及……
風大浪急。
彼岸便仿佛就在眼前。
……
已經(jīng)不知道第幾次登上彼岸的虞璇璣,終于獲得一份解脫的機緣。
總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帷幔,也漸漸安靜下來。
只是虞璇璣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分辨它的顏色。
緩緩闔上那雙嫵媚多情的眸子,將內(nèi)里要盈溢而出的水光,無情地禁錮其中。
虞璇璣習慣性的蜷縮起身子,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依偎進身邊男子的懷中。
可在感受到對方似乎依舊那般精神抖擻和鋒芒畢露后,她不免有些害怕地向后縮了縮。
“郎君……你不累嗎?”
韓紹莞爾一笑。
“去歲,本侯帶著將士橫掃草原諸部,行一路,殺一路。”
“日不停,夜不休,延綿月余。”
“你覺得就憑你,能讓本侯感覺到累嗎?”
說著,不輕不重的在她身上捏了一把。
引得虞璇璣嬌嗔著哼了一聲。
不過聽到韓紹這話,原本已經(jīng)疲憊不堪的虞璇璣,卻是漸漸生出幾分精神。
在鎮(zhèn)遼城冠軍侯府的那些天,她聽侯府那些女侍說過一些韓紹在戰(zhàn)場上的事。
只是那些女侍大多也只是道聽途說,而且主要講的也是她們大娘子當初是怎么跟著侯爺出生入死的。
虞璇璣不傻。
知道那些女侍是在提醒自己這個妾室,要謹記身份。
對此,虞璇璣頗為無奈,她并不想去爭什么、搶什么。
只想好好珍惜這次真正活著的機會,盡心侍奉郎君。
但也不想平白給自己添堵。
所以虞璇璣聽了幾次,便不大樂意聽了。
只是此時見韓紹無意提到這個,她卻是再次生出幾分興趣。
“郎君能詳細講一講嗎?”
對于虞璇璣而言。
雖然兩人開始的太過突然。
但他畢竟是自己要侍奉一生的男子。
能每多了解一點他的過去,對于她而言都彌足珍貴。
看著虞璇璣小心中帶著幾分渴求的樣子,韓紹有些好笑道。
“這有什么不可以?”
于是除了單獨撇開了公孫辛夷的那段過往。
韓紹直接將去年那場慘烈大戰(zhàn),在她面前娓娓道來。
甚至就連剛開始他們一行人被蠻族大軍攆狗一般,追得到處逃的狼狽模樣,都沒有絲毫隱瞞。
聽得虞璇璣心神一陣起伏。
既為韓紹當時的險死還生,宛如感同身受般揪心。
也為那些疆場廝殺的殘酷而震驚。
當聽到將士們高呼‘吾家在南,不可面北而死’發(fā)起決死沖鋒時,饒是她一介女子身也為之生出幾分熱血。
當聽到那些女子面對重圍絕境,悲聲泣呼‘良人且歸’時,她不知何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
就這樣,她聽了許久許久。
從戰(zhàn)場潰逃到馬踏草原諸部,確實跟韓紹說的一樣,一路行,一路殺!
韓紹絲毫沒有避諱地跟她說,“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稱呼我為‘韓人屠’,你覺得呢?”
對于這個稱呼,韓紹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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