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話說半句惹歧義(1/2)
蒲光使倒下后,所有的鐵花如同失去了牽引一般,紛紛從空中墜落,叮叮當當地響成一片。
金島主停下腳步,看著倒在冰面之上渾身染血的蒲光使,冷哼一聲,轉身向著后方走去。
“嘖嘖,這死的也太慘了。”風槍上前對著蒲光使的腿部踢了兩腳,然后抱著雙臂聳了聳,轉身跟了上去。
火槍見飛針的危機已經解除,猛地一屁股坐在了冰面之上,表情十分猙獰,在他的肩頭位置上外露著一根泛著寒光的針尾。
“嘿嘿,好消息,渾身長刺的蒲光使已經被扎成海膽了。”風槍調侃到。
“他死了?”海嬌不敢置信地問到。
“死了,死得透透的。”風槍說到。
“死了,死了,怎么會就這么死了……”海嬌抬頭,雙眼無神地望著天空,兩行淚水從眼角滑落。
……
“大哥也沒受傷,為什么非要讓我背著,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風槍背著海嬌向前走著,臭屁地說到。
不過背后的海嬌卻沒有回答風槍。這讓風槍很是得意,扭頭對著一旁的火槍說到:“看見沒,害羞了……”
“我要是沒受傷,輪得到你?”火槍撇了撇嘴說到。
“那大哥不是也沒受傷。”風槍反駁到。
“大哥不是背著水槍呢嗎。”火槍說到。
“切,剛剛明明是海嬌自己說讓我背,啊……”風槍話說一半,突然扯著嗓子大叫起來。
火槍和金島主側目看向水槍,只見海嬌伏在風槍的右肩之上,一口貝齒正咬在風槍的肩膀上,印出了絲絲血跡。
“疼,疼!”風槍疼得直抽冷氣,不過又舍不得把海嬌放下來。
“你做什么,餓了我等會想辦法弄條魚去,你別吃我啊。”風槍苦著臉說到。
“誰讓你把他殺了的,他只能是我來殺。”海嬌松開口,冷冷地說到。
“你講點道理,剛剛你都快把蒲光使大卸八塊了,這還不算是你殺的啊。”風槍說到,不過想起剛剛自己把海嬌背過去之后,海嬌那瘋狂的一頓輸出啊,真的是一百八十歲以下看了都要產生心理陰影啊。
“八塊?你知道我姐姐和鮑島主碎成多少塊了嗎?”海嬌怒道,配上她那滿口的鮮血,將一旁的火槍看得偷偷地拉開了距離。
“這……我又不在現場,沒數過……啊!”風槍話說一半,就又慘呼起來。
海嬌這一次一口咬在了風槍的左肩之上,好似不解恨似的,又扭動著脖子,扯動了兩下,頓時將風槍疼的撕心裂肺地叫了起來。
“大哥,剛剛水槍是不是說讓我們把頭發給燒了?”火槍湊近金島主問到。
金島主皺了皺眉,說到:“好像是,不過水槍在這生死光頭還不忘告訴我們這個,一定是極為關鍵的事情,我方才一直在思索,可就是想不明白。”
“原來大哥一路愁眉苦臉的是在想這個問題啊,我還以為是在想海嬌為什么不讓你背她呢。”火槍笑著說到。
金島主卻面色有些微紅,連忙轉過頭去,看了看依舊在慘嚎的風槍,很慶幸地說到:“得虧風槍趕在我前面出手,要不然……”說到這,風槍很配合地長長慘呼一聲。金島主和火槍連忙加快腳步,把二人甩在了后面。
“那大哥你想明白了沒,水槍為什么要我們把頭發燒掉,到底燒誰的頭發?”火槍疑惑道。
金島主挑眉示意了海嬌說到:“我原本打算讓海嬌給分析分析的,不過現在看來,這腦子最好使的,怕是已經不頂用了,不瘋就不錯了。”
“大哥,要不把水槍的頭發燒掉?他是不是想提醒我們,浮光島的人在他的頭發里做了記號?”火槍說到。
金島主兩眼一瞪,看向火槍,笑道:“好主意!”
說完就做,金島主將林塵放下,然后將林塵的頭發散開。不過又擔心火槍控制不好會傷著林塵,于是干脆用金槍將林塵的頭發卷了起來,對著火槍開口道:“來吧,火量小一點,可別傷著水槍。”
“放心。”說完,火槍將手中長槍一轉,對著林塵的腦袋之上點了過去。
呼!一陣熱浪自火槍手中長槍槍尖噴出,緊接著一道火苗竄了出來,直奔金槍上纏繞著的林塵的頭發。
“哎呀,太慘了!”小盲子在空中搖了搖頭,道。
跳躍的火光立刻引起了風槍的注意,風槍抬頭看去,前方金島主正用長槍將林塵吊著,而火槍正用手中的長槍對著林塵噴火。
“別咬了,你快看,大哥和火槍是不是打算把水槍烤了給你加餐啊。”風槍說到。
聽了這話,海嬌立刻松開了口,向著前方看去,果然如同風槍所說,金島主和火槍的架勢果真如同要做燒烤一般。
“我們在見到水槍的時候,他說了什么?”海嬌問到。
風槍想了想,突然渾身一激靈,說到:“他,他說蒲光使不是他的……”手欠!就是手欠!你看看人家水槍多聰明,風槍心中暗自罵到。
“不是這句。”海嬌說到。
“我都說了,我錯了,我下次不……不是這句?那是哪句?”風槍疑惑道。
“就是他昏死過去前說的那句。”海嬌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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