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血色往事(1/2)
關于田攸甜學著袁雪語氣打出最后一句話時,看的我差點噴了,小小年紀怎么用女人自居,不過袁雪從初見的娃娃樣到現在的變化,反差真的很大!
后面我倆又聊了點別的,田攸甜問我:老楚。說真的。你什么時候從泰國回來,我想讓你跟我去看看我爸媽!
我嘆了口氣,雖然我和田攸甜相處了有一段時間,但事實上,我一直都沒說我們戀愛吧此類話題,所以我并不覺的我們之間有任何感情關系,最多就是老同學和朋友。
我打了個馬虎眼,我告訴田攸甜,過一段時間吧。
她說哦!
然后我們就回到了蒼東法師的村落里,當然,帶上了鋸子和錢。
挺一直對我和田攸甜頗感興趣,打趣的問我,這是我的結婚對象嘛?還和我說,中國有句老話,百世修來同船渡,千世修來共枕眠。既然你們倆這么投緣,要好好珍惜善緣。
這話說的我又是大吃一驚。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很好奇挺說的漢語的功能怎么這么強大,甚至要比我還強很多!
我問他,“你是從哪里學來的中國話。一點都不像泰國人!”
挺告訴我,他關于中國文化、語言、甚至是對周易的理解,統統都是在他舅舅蒼東法師這里學習的!每三年,他都會來他舅舅這里一次,出入兩回,進來一回、出去一回,學習各種知識和本領。
我問他,那你怎么不能施展活人祭救程天樂呢?
挺搖搖頭,告訴我他所學的,并不是什么妙手回春的本事,而是毒害活人的法術,正是談虎色變的黑巫術!這部分乃是蒼東法師親傳!
挺離開這里的那段時間。在巴古大師那所學的,卻是普渡天下的小成佛法教義。
我覺得這就是一正一邪,正義的邪法。也就不能夠算是邪法了!嗯,應該就是這么個道理,我心里如是說道。
挺捏了捏拳頭,惡狠狠的說道,“我一邊學習殺人的本事,一邊信仰不造殺孽,就是為了在大仇未報之前,不會走火入魔!”
挺的雙眼如要噴出怒火!嚇的我也不敢問他到底是什么仇恨。
我趕緊轉開話題,夸獎道,“蒼東法師一級棒,又會巫術,又會周易,奇才啊!”
說到這個,挺卻答我,“漢語是我舅舅教我的,但是周易、以及更多高深的、來自中國的東西,全都是這里一個蒙面的人教給我的,他只在晚上出沒,偷偷叫我去林子里會面,我不知道他是誰,與我有什么淵源,可我知道他很有本事。”
蒙面人?難道說又有一個神秘人?我愣了一會,這就到了蒼東法師的大屋門前!
挺對里面大叫一聲,“舅舅,我回來了!”
我進去一看,程天樂被死死的捆在長條桌子上,歪著腦袋吐著舌頭,眼睛里冒了小星星,早就昏了,在他的肚皮上,有一團爛棉布塞在傷口里止血,至于腸子,都已經放回肚中。
我提著鋸子,就給擱在程天樂的胸口上,蒼東大師倚在墻壁的鋪蓋上,似乎也有點疲憊,我把錢全部從包里倒出來,扎好的數捆現金咚咚咚的掉在地上,我以為這個財迷會喜笑顏開,卻見蒼東點了點頭,懶散的讓我把錢幫他塞進墻角里的一個大包里。
不怕丟了么?
蒼東笑道,“在這里,誰敢動我蒼東的東西,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他活不下去!”
很狂啊,但是蒼東確實有狂的資本,我沒多說,回頭看見在程天樂腳下的地板上,洗臉盆里盛著一塊腐肉,幾乎被剁碎了,肉質很黑,就跟那木紙板絞碎后泡了不知多久一樣,發黑的厲害。
我找了一根小棍子,蹲在臉盆邊上,挑了挑,“這是啥?腸子上的癌細胞?”
蒼東別過臉去,點起煙吹了一口煙泡泡,“呼……這是老頭的肺,本來想把壞掉的地方都切掉,沒想到越切越多,干脆全部切下來啦!”
我又若有所思,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他有沒有腦癌?”
蒼東笑了,趕我們出去,似乎要繼續工作,但挺卻拉住蒼東,“等等舅舅,我有話要講!”
原來挺是把程天樂因何人教唆前來找他,那對手又因何種目的而這樣做的都說了出來,此刻,挺怒容滿面,恨不得將教唆程天樂來此受罪之人生吞活寡!役東找扛。
我看見蒼東聽了這話,也是咬牙切齒,一對拳頭捏的爆響,“看來我得好好拷問拷問這老頭!”
我一聽到拷問二字,頓時頭皮發麻,只見蒼東法師快步走了過去,對著昏迷不醒的程天樂就是兩個大耳瓜子,啪啪兩聲巨響,扇的程天樂悠悠轉醒,蒼東怒喝一聲,“說!是誰讓你來的!”
虛弱的程天樂迷迷糊糊的答道,“一個人!”
“是什么人?”說話的時候,蒼東從袖子里取出了一塊黑色硬如牛肉干的尸肉在程天樂鼻子前聞著。
程天樂聞了那味道,瞬間又泛了迷糊,只是翻著白眼,“我不認識他,也記不清他的長相,只記得他告訴我,不能提起他……”
再細問,程天樂干脆什么都不知道了,包括男女。
蒼東法師嘿一聲憤怒的丟掉肉干,轉身看著雙眼通紅的挺,“那人一定在他身上做了手腳!想不到心機如此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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