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一件小事的轉(zhuǎn)變(1/2)
“勿兄,何必走得這么急?”南月紅追了上去。
勿邪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眉頭微皺,感覺有些煩躁,不知是因為有代溝,還是因為其他什么,總之,他現(xiàn)在的心情不怎么暢快。
兩人飛到第三層,不再飛行,在夜色下走向院子。
院中安靜異常,勿邪看了眼若風(fēng)、方勝、葉仙的房間,門口處沒有侍女。
他又看了眼王朗的房間,侍女恭敬的站在門口。
他皺了皺眉,有些心煩意亂,冷冷道:“一群連王朗都比不上的廢物,也好意思自稱天才。”
南月紅也看出勿邪有些不對勁,問道:“勿兄,我見你似乎很是煩躁,不妨說來聽聽?”
勿邪的眉頭越皺越深,淡淡道:“明天的交流大會,我是一名旁觀者吧?”
南月紅點點頭,道:“若是勿兄想?yún)⒓樱膊皇遣豢梢浴!?
勿邪冷冷道:“明日我不會到場觀看。”
“啊?”南月紅皺眉道:“這不是很失禮?恐怕他們幾人會不樂意。”
“哦?不樂意又會如何?”勿邪目中寒光閃爍。
南月紅道:“他們可能會覺得勿兄對他們不尊敬,從而不再理會勿兄。”
勿邪冷笑道:“最好不過,我實在沒有心情和一堆廢物結(jié)交。”
說完,快步的走向自己的房間,全然不顧身后無語凝噎的南月紅。
“我又看錯了,原來此人就是十分張揚,不,囂張。”南月紅在心底暗暗的道。
勿邪走到門前,侍女為其開了門,笑道:“公子。如果您需要奴婢做什……”
“砰!”
冰冷冷的大門被用力的摔上,代表了勿邪的態(tài)度。
勿邪回到房間中,躺了下來。
他忽然間想睡個安穩(wěn)覺,可任他怎么把眼睛緊緊閉上,都沒有半點睡意。
他拿起枕頭往床腳摔去,睜著眼睛看著帳頂。說不出的煩躁。
能讓一只千年老怪生出煩躁之意,肯定是一件讓人煩躁的事。
能讓一只千年老怪露出內(nèi)心想法,肯定是一件讓人棘手的事。
勿邪感到了棘手,感到了煩躁。
不為別的,就因為無邪說的話差點應(yīng)驗了。
他說自己會進(jìn)虛無海,哪怕自己千方百計的躲避,始終會進(jìn)去。
他心底不愿相信,卻隱隱有些擔(dān)憂。
若自己真的進(jìn)入其中,豈不是證明了命運的存在。從而推翻了自己多年來的道心?
道心一旦不穩(wěn),目標(biāo)就會崩裂,那還如何修行?
勿邪很不安,對于長生的不安,對于命運的不安。
他很不希望自己辛苦拼出的局面,卻是走了別人的設(shè)定好的道路。
這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什么?一個棋子?一個玩物?
想到這些,他就會想起上界那段昏暗頹廢的生活,始終活在別人陰影之下。那種感覺,就像是無法呼吸。就像是胸口發(fā)悶,就像是吃了一只蒼蠅一樣難受。
他不想,絕對不想再變成那樣的人,一天到晚尋花問柳,談琴作畫,然后在燈紅酒綠的意亂情迷中。過完渾渾噩噩的一天。
豈不聞借酒澆愁愁更愁?
他得了天燈后,感覺自己有了希望,有了前程,終于不再被人壓著,可以舒心的吐一口氣。
可卻來了個什么狗屁命運!
勿邪絕不容許這等事情發(fā)生。若真有命運想要擺布自己,那自己便反著做,不得它意!
想到這里,勿邪從床上坐了起來,想找個讓自己寧靜的方法。
他來到古箏之前,手指輕輕撫上琴弦,談了起來。
琴聲幽幽傳出,一如過去般嫻熟,曲子很優(yōu)美,音調(diào)很動聽。
可怎么聽,勿邪卻聽不到自己想要的寧靜,哪怕曲子已經(jīng)讓其他人身處寧靜的幽谷之中,他卻還在滾滾的油鍋中掙扎。
他伸手一招,門應(yīng)聲而開。
“進(jìn)來。”
侍女久久沒有動靜,她在門開的剎那,就為曲子而陶醉,閉著眼睛,呆呆的站在原地,身子輕搖,好似要隨那風(fēng)兒飄去。
勿邪的手指頓時停下,侍女還是沒有回過神來,勿邪大怒,手指猛的一彈。
“錚!”
刺耳的殺伐之音貫徹庭院,侍女嚇了一跳,見到勿邪面若寒霜的臉,趕緊跪下,磕頭道:“對不起,公子,我,我……”
“過來。”
聲音清冷,侍女身子一抖,直感覺寒氣撲面而來。
她小心翼翼的來到勿邪身前,恭敬道:“公子,您有什么……啊!”
勿邪猛的一把把她擁入懷中,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龐,冷冷的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試圖和我扯上關(guān)系,從此跟在我身邊,但是我告訴你,不要再用那種欲拒還迎的把戲。”
侍女被點出心思,頓時嚇得臉色雪白,跪下磕頭道:“對不起公子,我也不想這樣。”
勿邪現(xiàn)在有殺人的沖動,強忍著心中的憤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道:“我寬恕你。”
“多謝公子,多謝公子。”侍女用力磕頭,然后快速退了出去。
當(dāng)她退到門口時,感覺有個什么黑呼呼的東西撲面而來,下意識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