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逃離第三十章 年輕表嬸(2/5)
不太熟,但關于他的傳聞倒是早就聽說了不少,似乎這種未卜先知的能力只不過是他眾多異能之中的一種,所以呢,張連義也并不太在乎對方的態度,他用周長功為他準備好的熱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澡,換上顯然同樣早就準備好的衣服,在周長功的陪同下吃了點窩頭咸菜——順便說一句,這個地方的咸菜一般有兩種:一種是用從海邊撿來的小海蟹,當地人稱之為‘嘟嚕子’的腌制而成;一種是用蘿卜絲加上蔥花拌上蝦油(蝦醬腌制過程中析出的浮油)調制而成,這兩種咸菜各有特色,鮮香可口,極具地域特色,一般在其他地方是很難吃得到的。
吃飽喝足之后,筋疲力盡的張連義倒頭就睡,這一覺睡得真正是酣暢淋漓,中間竟然不曾有過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夢魘,一直到了第二天早上日上三竿的時候,這才悠然醒來。
炕頭上,周長功盤膝而坐,嘴里叼著一根長長的旱煙袋,正笑咪咪地看著他,面前是一張小小的炕桌,桌上,就放著張連義帶來的那張拓文。
第三十章年輕表嬸
“小連義,你醒了?你可真他媽能睡啊!都睡了一天一宿了你知道包?”周長功笑嘻嘻地看著他,用一種戲謔的口吻和張連義開著玩笑,滿口濃重的鄉音。
與張連義想象中完全不同,他這位遠方表叔不但并不像大多數算命先生、巫婆神漢一樣,身上或多或少地帶些殘疾,反而是身材高大,相貌堂堂,雖然已經年近六旬,卻是走路帶風,健壯得讓正當壯年的張連義也心生嫉妒。而且張連義非常清楚地知道,這位表叔博學多識,頗有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載之能,然而他說起話來卻非常粗俗,與一般農村漢子毫無二致,從他身上,根本找不到一星半點讀書人的影子。
張連義有點不好意思地爬起身來,揉著眼睛去洗臉,嘴里嘟囔著:“叔,咋著說你也是長輩,說話注意點好不好?你就不怕帶壞了晚輩,叫我嬸子罵你?”
周長功一瞪眼,挺起胸脯意氣風發地大聲說道:“胡說!放屁!你嬸子看見老子我,就像是老鼠見了貓,放屁都要憋成線,她敢罵我?!反了她了!”
張連義放下毛巾剛要搭話,就聽門口一個細聲細氣的女聲傳來:“喲!我們家老周啥時候這么厲害啦?老娘啥時候放屁憋成線啦?”
門開處,風擺楊柳般,一位半老徐娘扭扭捏捏地走了進來。這女人看上去大約三十多歲的年紀,體態豐腴,皮膚白皙柔嫩,瓜子臉,柳葉眉,一雙毛茸茸的眼睛水汪汪的,顧盼之間媚眼生波,頗有勾魂攝魄之態,與周長功的粗豪正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婦人一進門,正巧和在門邊洗臉的張連義打個對臉。這女人毫無一般農村婦女的拘謹和羞澀,看到張連義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緊接著臉上就綻開了一抹春花般的微笑。
說實話張連義并非那種登徒浪子好色之徒,但眼前的這位婦人身上卻似乎帶著某種勾人的魔力,張連義只覺得一陣心神蕩漾,竟渾然忘了身在何處,只管望著婦人那張粉白的面頰發起愣來。
對視間,婦人忽然俏皮地向他眨了眨眼,然后眼波流轉,已經轉向了炕頭上盤坐的周長功,一張宜嗔宜喜的俏臉上似笑非笑,眼神里充滿了嘲諷的意味。只見剛才還雄赳赳氣昂昂的周長功忽然間氣勢全無,想往嘴里放煙嘴卻忘記了張嘴,煙嘴竟然重重地戳在了嘴唇上,疼得他渾身一哆嗦,手里的煙袋差點掉在地上。
他一邊手忙腳亂地磕掉煙灰,一邊看著婦人訕笑,竟然在抬腿下炕的時候腳下一絆,一個跟頭直接從炕頭跌到了婦人的腳下。看著他那灰頭土臉的狼狽樣子,婦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起來,當真是笑靨如花,如同春風解凍一般。
周長功的一張大臉盤臊得黑里透紅,他灰溜溜地從地上爬起來,臉上堆起的笑容里居然充滿了諂媚之意,他尷尬地搓著手,向張連義點點頭說道:“那個……那個……連義啊!第一次見吧?這就是……這就是我家里的,你表嬸子。”
這時候張連義已經回過神來,聽了這話不由得張大了嘴許久都合不上,心說這也太扯了吧?這表嬸子怎么看起來比我家婆娘還年輕?!難道說......
婦人看出了張連義的疑惑,笑吟吟地用手捂著嘴說:“啊喲!這是臨祁那邊的表侄連義吧?咱是第一次見,難怪你不認識。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啊,是你表叔的二房。你以前的表嬸子死了好幾年了,我是去年才嫁過來的。離得遠,你表叔就沒給那邊送信。看我們倆不太像兩口子是吧?也難怪,我比你表叔小了十幾歲呢!唉!”
說完,有些幽怨地回頭瞟了周長功一眼,臉頰一紅,居然又偷偷向張連義送了一個非常明顯的媚眼。
張連義心里一蕩,剛要說話,就見周長功忽然挺起腰板,拍著胸脯大聲說:“咋的?嫌我老?咱這身子骨,可一點也不比這些年輕人差!你看連義,年輕咋了?一陣風都能吹得倒,哼!”
婦人勾頭一笑,愈發顯得風情萬種起來,她沖著張連義擠擠眼,然后回頭沖著周長功把臉一板,嗔怪地說道:“你個老不害臊的東西,當著晚輩的面也不知道收斂點,胡說八道啥?!快閉上你那臭嘴!連義別笑話啊!你這表叔吧,從來都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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