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云凡嘿嘿笑著：“如果給你放假，我就剩下孤家寡人了，這個年過的太過寂寞。不給你放假，顯得我這做主人的太過無情。我思來想去，回到門派內過年的話，也很無聊。要不然，我跟著你回家過年吧？”
    “啊……你跟著我！”孫霓裳驚得從馬車上跳了下來。“這……這怎么可以！我突然帶個男人回家，還畢恭畢敬的叫你主人，我以后哪還有臉回家！”
    “切，小氣鬼！你當初選擇懲罰，就是甘愿做我的女傭！”
    “打住，誰甘愿做你的女傭，我不是也沒辦法！”孫霓裳給了他一個大白眼，隔著車簾，墨云凡都感覺晃得眼疼。
    “我也沒逼你不是！這樣，我們在無人的時候保持現狀，在有人的時候，我們以朋友相稱！”墨云凡嘿嘿笑著，“實在不行，你就說我是你男朋友也可以！”
    “想得美！”孫霓裳揭開窗簾，眼中閃耀著狡黠的光明，冷艷的面容上多出了一絲不壞好意的笑容。“真想跟我回家，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們必須身份對調。我被你折磨了一個月了，我很想從精神上也折磨你一把！”
    “從肉體上折磨我吧！”墨云凡壞笑。
    孫霓裳搖頭，“肉體上……”
    她突然意識到墨云凡說的肉體和她理解的肉體有出入，嘴角一抽，羞紅了臉，眼中冒著幽怨之光。
    “混蛋，滿腦子都是齷蹉思想。我真的很懷疑，當日你已經把我……”
    “切，你想多了！”墨云凡一本正經的道：“你也不想想看，那次我們單獨相處，但凡你有機會，不都是想方設法靠近我，想把我給那啥了！我可一次沒碰你，都是你自己投懷送抱！你要是迷戀哥，就明說，我會考慮勉強收了你！”
    “你……能不能要點臉？”
    “我說的是實話呀！要明白，我現在比你強大很多，當真想對你霸王硬上弓，你能擋的住我嗎？”
    孫霓裳渾身一愣，感覺脊背冷颼颼的。
    墨云凡說的沒錯，當真霸王硬上弓，她就算拼命也拼不過他呀！她突然感覺很悲催，剛認識這混蛋的時候，他不過是三級武師，自己對他霸王硬上弓，他都沒招。
    現在竟然資格對調，他凌駕在了自己頭頂，可恨呀！
    她咬咬嘴唇，裝出可憐的小女人，可憐兮兮。
    “我知道你厲害，我已經遠遠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你不知道，我們家的情況。我需要你幫我，讓我看上去光芒萬丈。就算我求你了行嗎？我求求你，只要有人，你假裝我的奴仆，沒人的時候，我好好伺候你還不成嗎？”
    墨云凡微微一愣，沒想到孫霓裳如此冷艷的人，也會撒嬌，像小鳥依人般讓人憐惜！
    “這個，我可以考慮考慮……好，我答應你，不過我有個條件。”
    “哼，我就知道你不肯吃虧。說吧，什么條件？”
    “每天親我一口，而且還是嘴唇！”
    “你……”孫霓裳愕然，對天發誓，這輩子遇到最無良的家伙就是墨云凡了。“我還得親你！到底你是女的我是女的，干嗎讓我親你？”
    “你不覺得這樣，你很榮幸嗎？這樣你更容易接受，不是嗎？”
    孫霓裳很想罵娘，但是有求于人，也只好“委曲求全”。
    ……
    接近年關，無論是雪月國還是魯國，大城市小城市都熱熱鬧鬧，帶著濃濃過年的氣息。
    過年真好，年是團圓，是祝福，是快樂的日子。
    等孫霓裳回到家中，已經是小年，這一天家家戶戶開始掃塵、貼春聯、祭灶。
    年隆重的氣息越來越濃。
    孫霓裳在半路賣了許多禮物，簡直塞滿了一馬車。
    在接近家的時候，墨云凡和她掉了過來，她坐在車廂內，墨云凡成了馬車夫。
    街道很寬，但是已經顯得特別擁擠，置辦年貨的，祭灶的，人扎堆，將街道都塞的特別擁擠。
    “借過借過！”
    墨云凡感受著新年將來的歡喜氣息，心情也不錯。雖然淪為了“馬車夫，但是看著熙來攘往的人群，看著許多姑娘花枝招展的逛街，他發現也是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這幾個月來，他一直奔波，修煉，忙的沒日沒夜，現在突然將心靈放空，感受著人間的快樂，有了新的感受。
    “對了，霓裳，你們這里有沒有大的廟宇？”
    “有呀，我們魯城最大的廟就是月帝廟。越是到年關香火越是鼎盛。聽說，月帝廟很靈驗的。許許多多人燒香磕頭，去求月帝。”
    “有意思，等安頓好了，我去拜訪一下月帝！”
    “拜訪？你以為月帝可以見到呀！這不過是尋求心靈上的一種安慰，哪有真的月帝！”
    “有，只不過你看不見。許許多多的愿望凝聚在一起，就會匯聚出強大的精神之力。我懷疑，許許多多的香火之神，都是巨大的精神力孕育誕生出來的。”
    孫霓裳搖頭道：“我們修煉的是武道，相信有武仙和武神存在，但是這個仙和神和你說的神仙還是不一樣。你別告訴我，你所修煉的特殊功法，就是這種精神之神？”
    墨云凡哈哈哈笑著，“我也就是一說，閑著也是閑著，拜訪一下也沒虧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