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二 你這樣累不累呀(1/2)
一七二你這樣累不累呀
方翔沖了澡腰圍著浴巾端杯水進來放在床頭柜,上床躺下無話找話對媳婦說:“哎呀,一天忙得還真是累呀!”
袁文竹朝旁邊挪了下背對著丈夫。
方翔拉了妻子身身毛巾被的一角搭在腰上,伸手攬著他的肩頭親熱地:“哎,媳婦?!?
袁文竹不理他。
方翔把女人拉過面對自己說:“我今天雖然喝了酒,不會強迫你的。我只是想和你、探討一個問題。”
袁文竹嫌棄地蹙蹙鼻子:“說吧。”
“我已經狠刷過牙洗過澡了?!?
他摟著老婆親了下額頭,無奈地說:“今早一上班,我給芳芳打電話想問余文思林在不在。芳芳讓我回家多和爸爸溝通就掛了電話。后來我給老爸打電話?!?
“爸怎么說的?”袁文竹顯然也關心這事情。
“爸說他護照到期了,去西安辦延留手續。我問他啥時候回來,爸沒有回答,你說是啥意思?”
女人推推男人,讓自己躺得舒服些:“這就是說余文思林、既沒有沒打電話告訴云飛他去省城的事,也沒有告訴你他去的事,云飛是從盛男口中知道的?!?
“什么意思?”
“今天上午云飛硬是問我,余文給他打電話了沒有,搞的挺不愉快的。”
方翔沉思著:“嗯——這兩邊都想要余文的投資,他以辦續延留手續而躲到省城。”
他想起妹妹芳芳接電話的態度,這多半是芳芳的意思。
“你分析的對??墒鞘虑榭倸w要解決的。”袁文竹沉思地。
方翔關了燈在黑暗中微笑了。自己給妹妹做工作奏效了。今天云飛去找余文,他是躲云飛……
激戰過后,袁盛男躺在云飛溫厚的懷里。
云飛慵懶地沉思不動。她還在想著余文思林躲他的意思。
袁盛男抬頭問:“云飛,你怎么了?”
云飛沒吭氣。
袁盛男手擰了下他的胸脯。
“呵!你這家伙!咋擰人呢?”云飛疼得皺起了眉頭。
袁盛男撒嬌地:“我問你話,你為什么不回答?”
云飛敷衍地:“好好,你問,我回答。”
“你想什么?”
“沒、沒想啥呀?!?
袁盛男揭穿說:“你騙誰呀!你是想余文的錢怎么流進你的腰包?!?
云飛緊摟著她問:“你肯幫我嗎?”
“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她白了他一眼。
云飛摟緊袁盛男:“我保證叫你不由自主的跟我同步走!”親吻著她……
漸漸地,袁盛男也主動地深吻起來,
他們又交織在一起……
一星期后。晚飯后許家客廳。
電視屏幕上是排球比賽:中國女排對俄羅斯女排。
藤椅上,許忠漢看電視。
夏耘過來小心翼翼地給丈夫按摩雙肩。
許忠漢享受地:“呵!還真舒服呀!老夏,咱們好象很久都沒有這樣了!”
夏耘歉疚地:“老許,對不起!”
“你看,這家真的成了空巢,就剩下兩只老鳥了,你別老象欠著誰什么似的好不好?”男人不喜歡地。
自從夏耘給他說了過去自己曾經生過孩子后,女人老覺得自己很缺理,整天小媳婦似的唯唯諾諾,這讓許忠漢很不習慣。
“我還是喜歡唯我獨尊的夏耘?!痹S忠漢微笑說。
“我、我是怕、怕你看不起我!”夏耘囁喏地。
許忠漢抓住妻子的手真誠地:“我不會計較陳年舊事的。就象有首歌里唱的:‘實實在在才是真’呀!”
“謝謝你,理解我!”
許忠漢來氣了:“你還有完沒完?我一天在單位忙、忙、忙!回家你卻這樣,什么對不起,謝謝……把自己弄成一個小媳婦似的。你、你累不累呀?”
許忠漢起身生氣地進了書房。
夏耘跌坐在沙發上眼淚滾落下來。其實,她是很愛自己的男人的,真的怕失去他。
許忠漢坐在書房的桌前點了支煙吸了口,越想越不對勁不由得自責起來:“你說想通了,怎么又急躁了……”
許忠漢起身站在窗前吸著煙蹙眉沉思:唉,這都老夫老妻的。你是男人,就不能象對朋友一樣耐心點兒去關心她,或者和她一起去做她想做的事……
許忠漢直到她想念二十九年丟棄的女兒袁盛男不
敢跟他說。
他狠狠地把煙頭摁熄在煙灰缸里。大步出走書房
若無其事問女人:“老夏,咱們什么時候去認大女兒?”
夏耘聞言淚掛在腮上瞧著他怔了。
許忠漢深情地給妻子擦著淚真誠地:“我是真心的要和你一起去相認大女兒的!”
夏耘伏在丈夫懷里激動地哭了。
門輕輕從外面打開了。
許靜進門高興地:“爸爸,媽媽,我回來了!”
許忠漢和夏耘忙分開。
許忠漢一看女兒一人進門吃驚地:“怎么?你一人?”
袁小文拎箱子提包進門:“爸,媽!”
許忠漢高興地:“快放下東西,來,坐下歇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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