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慢慢脫離關系(1/2)
至于陸文婧,她已經徹底暈菜了,世界幾度毀滅,愛情猶如流星砸過心中的花園,只留下一片涼涼廢墟。
昨天晚上秋伊問了自己那么多細節,今天就出真相了,果然當老板的人都是聰明的,再看自己,何等悲哀!
秋伊拿起杯子,輕啜里面淡黃色的茶水,細品著其中的苦澀,半晌之后,又再說道:
“吃飯時,我說那起名是物化女性,他的表情多難看。還有你說要跟他跑步,他說什么,女人就在家里練練瑜伽就好了,前面說明他在這方面有點難言的苦衷......”
昨天那些菜秋伊吃得不少,記憶深刻,素菜都炸,這心里頭有多怨恨,香菇那玩意也是有些性方面的意向的,那家伙兩口一個吃得咬牙切齒。
“你再想想,他終究良知未泯,和我們保持距離,其實也是自慚形穢的一種表示,配不上我們了。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要另起爐灶,所以不想再給自己增加負罪感!”
“那他還可以挽救吧?”陸文婧弱弱問道。
“你的挽救,其實是擋他的財路。他學法律的,肯定知道什么叫同業競止,他給我們出了主意,如果他再進來,那這個就是筆糊涂賬了,我們可以說是他職責內的事,就像職務發明一樣,說不清是誰的貢獻......所以他不愿意。”
秋伊語氣發涼,思路被自己完全打通,一切疑惑都有了解釋。
與林雙交集的一幕幕在眼前如雨打芭蕉,幻化作無數陰謀陽謀斯德哥爾摩,草船連橫又變成遼闊的大草原。
這就是競爭的法則,就像南非有種植物叫羊糞草,它的果實,跟當地的邦特博克羚羊的便便一模一樣。不僅外形一樣,散發的臭味也一樣,就連天天跟糞球打交道的職業屎殼郎,都會認錯。
屎殼郎會把羊糞草果實推到土質松軟的地方,挖個坑埋下,留給自己和寶寶當口糧。
當它發現自己上當后,只能放棄屎果子,另外找食物。
埋在地里的羊糞草種子,生根發芽開花,結出更多的屎果子,欺騙更多的屎殼郎。
邦特博克羚羊,學名又叫白面狷羚白面,狷,羚,要劃重點——
白面好看。
狷是指胸襟狹窄,性情急躁;潔身自好,性情耿直。拘謹無為,引申為孤潔,與“狂“相對。
羚健壯善跑。
林雙本來是棵羊糞草,他無非是偽裝得好罷了。
這么分析下來,林雙也是有意告訴她經營方法讓她去試,然后自己再拿著這個店當成功案例,找富婆要投資,愿意借錢給自己,搞不好也是埋下一顆釘子。
自己絕對不能向他借,只要借了,店里就可能會出問題,那時債主的他就可能會讓自己把股份轉讓給他,自己給他打工。
“居,居然是這么壞的人?”
而陸文婧,她已經徹底焦化,比學識智商她遠遠比不上秋伊,這一堆分析絲絲入扣,不容反駁啊!
恐怕就算是林雙現在站在面前,都得點頭承認自己已經失身于某老年富婆了。
陸文婧的淚水終于脫離了眼圈,流到了鼻子上,開始抽泣,為了該死的命運,和一堆有的沒的。
“別難過了,”
秋伊嘆了口氣:“我們就守好自己小生意行了,他終究只是個...只是個過客。”
紙巾遞過去,陸文婧胡亂抹著呼吸急促,手被秋伊輕輕按住,兩人手心都是汗,空氣都不再甜美了。
“為什么你這么聰明,我就沒看出來。”
“事實都在眼前,無非就是歸納法跟演繹法的基礎應用。”
秋伊大氣地拍拍陸文婧的手,溫聲開口:“回頭我會教你些邏輯學,反正晚上我們都有空,就拿這個眼前的案例讓你好好成長吧。”
“嗯...”
“當然,我說的都是推測,未必是事實,你心里知道就可以了。”
“啊?”陸文婧鼻涕泡一收。
“但你問問自己,有沒有這種可能?你進那酒吧前,有沒有想過會被人幾杯灌醉差點壞了身子?同樣的,談戀愛的時候很多人也沒想過自己會受多少傷害吧?”
陸文婧仔細想了好一會,沉重點頭,還真的有。
“但他怎么會知道那么多酒里的學問?別說就看了一篇文章,這得專門研究過。要么就是害過人,要么就是被人害過,想想或許他失身的那夜,就是因為酒啊!”
“總結一下,我的意思就是,你跟別人得保持安全距離,別把人老往好處想。也不是說你不能問他什么事,但別問法律的了,他只會覺得你麻煩,問點有趣的。”
秋伊輕輕吐了口長氣,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幫手太蠢笨。
有了超能力之后,秋伊就想到了很多,首先當然是自己是否唯一,結論是否定的。
上網查了下,超能力的存在與否始終沒有獲得科學上的真正證實。
目前,世界上有超過20個研究機構或組織提供總計超過一百萬美元的獎金,懸賞任何能夠在控制條件下證明超能力真正存在的案例,但是那些獎金至今沒有被任何人取走。
什么原因?
要么就是大家都在秘密研究,要么就是有超能的人不想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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