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只是游戲打的菜(2/3)
友給她搜東西。
【小耳朵圖圖】:“有多余的倍鏡幫我標一下就好,謝謝!”
胡圖璐是習慣遇到好的配件都會給隊友標點的。
【還是會想念】:“好的,有的話我給你帶上!”
【還是會想念】:“圖圖,你一般都玩四排嗎?”
【小耳朵圖圖】:“嗯。”
許以誠那天打完那一把是還想再拉胡圖璐玩一把的,但是她進了四人隊伍。而且他看過胡圖璐的戰績,這個女生好像玩這個游戲也沒多久,但戰績一直是上升的,而且好像都是四排固定隊友比較多,雙排戰績幾乎是空白,這和他打雙排遇到的很多女生不同,他這幾天遇到大多都是經常玩雙排的,而且好像都是來交朋友的,一進游戲就會問他很多問題,但多數還是他開麥之后就冷淡了,有些問完他的年齡,在知道他這個年齡沒讀書后也不怎么理他了,許以誠不明白,打個游戲放松一下而已,怎么這么多幺蛾子呢?
許以誠確實是沒上大學的,他今年是20歲,本應該是在大學里讀書的年紀,但因為他自己身體原因也沒去,他高考結束本來是要進入大學的,他的分數也是可以輕松進去好大學。高考結束,許以誠和朋友約好去西藏內蒙這些地方走一趟,但旅行剛進行到一半,走完了內蒙正打算去往下一站的許以誠毫無征兆的暈倒在酒店,人送到醫院卻查不出病因,但許以誠卻醒不過來,同行的兩個朋友是他發小,三人一起長大,他們是清楚許以誠身體素質的,無奈,通知家里后,許以誠父母派了車來把三人接走,許父許母本來對兒子出去旅行是不擔心的,許以誠雖然年紀不大,但也是經常跟著父母出國出游,他的自理能力很強,而且這次國內游還是有兩個靠譜的朋友一起,基本上是沒什么問題。
但許以誠久睡不醒卻讓人擔憂,即使是送到市里最好的醫院也查不出許以誠昏睡的原因,他的身體各項機能并沒有問題,也沒有家族遺傳病,就在許父許母打算將兒子送到國外檢查時,許以誠醒了,醒來后他除了有點虛弱之外,全身檢查也沒有異樣,許父許母卻不敢放心,兒子的無故昏睡期間他們著實是被嚇到了,許以誠是許母吃了很多苦才得的,許母是難孕體質,一直看病吃藥都難有起效,當初因為這個原因她一度想離婚,讓許父另娶,不過兩人感情很深,且兩家是世交,中間幾經曲折才終于懷上許以誠,對這個兒子夫妻倆如珠如寶卻不溺愛。
許以誠也爭氣,家境富庶但沒長歪,成績優異,還經常參加各種賽事,也沒少拿獎,許以誠是讓夫妻倆放心自豪的。要說他有哪里讓人不滿意可能就是他的普通話,許以誠是湖南人,但他一直在城里長大,按理說是沒什么機會接觸方言,但許以誠卻在七歲時學得一口方言,許父許母百思不得其解,后來才發現,兒子的滑板老師和散打教練都說的純方言,許以誠那時候雖然小,學習能力卻很強,跟著兩位老師學了四年,許以誠的方言說得和他的滑板技術散打一樣好,好到普通話都不會說了,這讓家人都哭笑不得。
許以誠這次的狀況讓家里人很是擔心,許以誠也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是怎么了,雖然檢查結果沒有問題,許父許母卻還是讓他在家休養,為了讓父母放心,許以誠在家待了三個星期也忍不住了,他再怎么懂事也是個十八的孩子,再三向父母保證自己已經沒問題的許以誠終于獲得出門許可,可當許以誠挑一個晴光滟滟的好天氣出門時,他又暈到了,剛出園區的大門,許以誠就倒在了曬得燙呼呼的地上,園區是高級住宅區,門口的保安認得園區內的每一戶人,許家在這兒住了四五年,園區保安對他們家也很有印象,這家人很有錢卻為人有禮低調,許以誠還常和他們打招呼,這回許以誠三個多星期沒出現他們還以為是又去國外了,許以誠剛和他們打完招呼就暈倒也給園區門口的幾個保安嚇到了,他們立即把人抱進了休息室,又分頭聯系園區里的醫務所和120,再在戶主群里聯系了許父許母。
許父許母這段時間推了很多商貿,他們很多省份都有生意涉及,但對兒子放心不下,本來這段時間看許以誠沒事都打算回歸正軌,沒想到許以誠又出事了。
許父許母接到保安的消息就立即給醫院打了電話,許以誠被迅速送往醫院,這次醫院還真檢查出問題,許以誠是沒有任何外傷和顱內問題的,但他好像不能曬太陽,對日光高度過敏,奇怪的是,他這個不同于一般的日光性皮炎,他沒有過敏癥狀,過敏表現就是失去意識,他的特殊病例引起了醫院重視,許家請來專家進行了會診,最終診斷許以誠確實就是對日光有強烈過敏反應,他這種情況國內外也有過先例,并不會危機生命,只是需要較長時間休養,待他身體慢慢有了耐受再接觸陽光,就不會出什么大問題。
許父許母依舊不能放松,他們堅持要帶兒子出國檢查,但請來的專家也有新西蘭德國的專協醫師,他們的權威性不必質疑,許以誠也不合適再輾轉,許父許母無奈,只能給許以誠辦了休學,讓他在家休養,又因為害怕在城里一直悶在家里對兒子心理不好,許父許母找人打理了鄉下祖宅,給兒子找了營養師和阿姨,在和兒子溝通后把人送到了空氣清新的老家祖宅休養。于是許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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