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1/2)
白夜沒準備將化身與自己割裂,不過融合的也要悄無聲息才對。
正好謊言神力對這方面很擅長,白夜不費多少力氣就調(diào)整好了兩個身份的不協(xié)調(diào)。
白夜晨練完畢,回來就看見紫萱在饒有興致的刷新聞,于是好奇到,“你在看什么?”
“有一個自認高貴,看不起農(nóng)民工的人被人罵呢,很有趣。”
“罵工農(nóng)?”白夜好奇的接過平板,看著易葉青這個網(wǎng)名,白夜想起了另一個人,另一個時空的一場鬧劇,那一場在天涯社區(qū)上的爭論,看客多達22.3萬多人次,近4000人參與其中。
“不得不嘗。”
易燁卿一貫強調(diào)著自己的身份———“高貴的魔都人”,并再三宣揚:“人是分三六九等、高低貴賤的”。
從2004年開始,他在網(wǎng)上撰文數(shù)篇,表達自己對農(nóng)民、民工、外地人、乞丐的鄙夷,其中被網(wǎng)民痛批的文章《今天,我看見一個民工不穿鞋》里,有這樣的句子:“這個民工,他竟然連世界上最窮的國家的土人都不如……觀念這么落后!鄙視他!”
另一篇《我看中國的大學(xué)住房條件(真嚇了我一大跳)》里,易燁卿把去魔都某高校參觀形容為“經(jīng)歷了一些可怕的事情”:“天哪,一間房間竟然住4個人!真是聞所未聞。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竟然4個人用一個洗手間,真是不衛(wèi)生……可悲可悲!”
2005年2月22日,一個叫“邤羽”的網(wǎng)友在“天涯雜談”發(fā)表了名為《易燁卿,一位高貴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的帖子,直接批駁易燁卿把農(nóng)民、民工、外地人、乞丐等“推上舞臺,脫光了他們的最后一件衣服,無情地加以嘲諷”,“在你眼里,他們的身份是多么可悲,他們的存在是多么褻瀆。他們在世界上的每一呼吸都影響到你的心情,他們在魔都街頭的每一次出現(xiàn)都污染到你的視野。在你的筆下,給于他們的不是同情與幫助,而是鄙夷與拋棄。”
邤羽的這篇文章,就像給一出大戲拉開了帷幕,引來眾人對易燁卿如過街老鼠般的痛斥。打擊傲慢的,只能是抽去其傲慢的資本。北緯67度3分(下稱“北緯”)登場了。
北緯的目的非常明確———他要證明易燁卿只是自以為“上流社會”的暴發(fā)戶,沒有資格代表“上流社會”歧視農(nóng)民。“你歧視是你的問題,但不要打著我們‘上流社會’的旗號,我們并不認為自己比別人高貴,他們尊重每一個人,哪怕是乞討者。”
論戰(zhàn)迅速從網(wǎng)絡(luò)大眾對易燁卿歧視“大眾”的抗擊,演變?yōu)椤袄腺F族”與“新富豪”的一場交鋒。在“尊重人”這一共同價值觀下,“老貴族”和“大眾”暫時結(jié)成了微妙的同盟,共同對抗驕橫的“暴發(fā)戶”。
北緯的出場可謂萬眾矚目。尚且等不及辨別北緯所言虛實,網(wǎng)民們已從此稱他為“周公子”。與易燁卿論戰(zhàn)4天之后,北緯最后一次出現(xiàn)在論壇,一句“我最近果然很無聊,來爭這種事情”就輕描淡寫地從容告別。辯論以北緯的離開而落下暫時的帷幕,剩下的易燁卿繼續(xù)和網(wǎng)友們調(diào)侃著各種雞毛蒜皮的問題。
08年的時候還沒有那么多人知道82的拉菲,私人飛機,私人島嶼,沒有見識神豪文那么多的裝逼套路,自己或許可以參合一下。
并且一兩個小仙女不算什么,要有更多的群體,支撐起兩個陣營才對……不,不只是兩個,金錢可以是爭論點,那么學(xué)歷,底蘊,前景等等也可以拉出來論一論。
不過在那之前……
講道理從來都用處不大,無數(shù)人的口誅筆伐之中,易燁卿依舊囂張,依舊炫耀。
“……我接觸下來只要是自己賺錢的,過生活基本都是很節(jié)儉的。因為錢是自己賺的。而那些鋪張浪費的子弟,我也認識,我的幾個侄子,有時候很浪費。一眨眼的工夫幾千美圓就花掉了。有時候一個月的機票錢都要好幾萬美圓,幾乎每2-3天就要坐一次飛機,從歐洲的俄羅斯到美國的三藩。不過在他們工作以后,倒也沒一個人再有這樣奢侈的生活了,而且出人意料的是他們有時比他們的父輩還要節(jié)儉。”
“我的姐姐就是個深居簡出的人,喜歡一直待在家里,不喜歡出門.怕花錢.不過說到她的身價,大約已經(jīng)超過了6000萬美圓了。”
然后,下面的某個白夜的馬甲開始了回復(fù)。
“本來我不想說什么,但是我實在受不了了。我快笑死了,我朋友也在我旁邊看,她一定要我寫幾句,她說這位易小姐實在是太有意思了。
有一件事請易小姐搞清楚,并不是有錢人就算上流社會的人了。我們不會象令姐那樣無聊的每天躲在家里,我們經(jīng)常要出席各種社交活動的。不過通常我們不大愿意去酒會,因為那里老家伙太多。
而且我們不去圣弗朗西斯克,不好意思,你一說三藩我就知道你是個暴發(fā)戶……
我們平常喜歡去阿拉斯加釣鮭魚或者去中非草原打打獵,易小姐大概會誤認為我們是土著人了。
對了,我們坐飛機從來不買票的,因為是私人飛機。
我們幾乎沒有工作過,你什么時候見過上流社會的人工作?
我們有自己的信托基金。
我們要學(xu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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