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第一場新年演出(1/2)
白夜的儀式正式展開之后,控制權(quán)就已經(jīng)被他放棄,想著只看叛軍的屠戮會不會達到“血戮之儀”的標準線,達成,死無葬身之地,沒有達成,儀式反噬也最多就是一個重傷。
另一邊,注意到了巨樹城糟糕狀態(tài)的翡翠王暗自心焦,然而被逆亂王死死糾纏的她完全抽不出身去救人。
智慧古樹本就不擅長正面作戰(zhàn),更何況敵對的還是一個火屬性的,打法以瘋狂著稱的逆亂王。
然而,從第一個血圖騰強行附體逆亂王被沖的魂飛魄散起,事件向著白夜沒有預(yù)料的發(fā)現(xiàn)走去。
圖騰幻獸,特別是白夜出品的那些幻獸多少在幻獸契約方面比一般幻獸更強,一般幻獸不會強行去契約召喚師,因為沒有生物想要給自己套上枷鎖,圖騰類是少數(shù)會自己尋找召喚師的幻獸。
而白夜制作的血圖騰擁有一生一次的強制契約能力,雖然王級召喚師強制解除契約收到的靈魂反噬也說不上太重,但是靈魂損傷終歸是最麻煩的。
“是因為那個死去的執(zhí)政官嗎?”白夜看著飛蛾撲火一般的初生幻獸,心中滿是震撼。
總有一些思想的誕生,是不為當時主流所容許,卻又使得無數(shù)人,愿意以骸骨血脈去鋪就前路的。
這種思想跨越了階級與時代,跨越了文明與種族,是真正的“偉人”。
或許他們并不強大,甚至手無縛雞之力,但是他們的存在,就是文明歷史上不朽的豐碑。
“可惜了,這座城里除非有3000個圖騰選擇犧牲,不然結(jié)果并不會改變,叛軍的背后,并不止一個逆亂王啊。”
那種事情的發(fā)生概率實在是太低太低了,是一般的事件發(fā)展之中不可能有的分支,特別是習慣偉力歸于自身的世界。
歷史記錄之中,逆行向更高位召喚師發(fā)起挑戰(zhàn)的,只存在于位階計量單位型召喚師與天才召喚師之間。
而在商君的位階理論傳開之后,用君級、王級幼崽欺負將帥召喚師的行為,早就已經(jīng)不被看做真正的逆襲,所以,只有數(shù)百群體召喚師耗死君級召喚師的歷史,沒有任何一個王者死于非王者。
白夜也希望這座城市里能夠真的站出來那么多人,在翡翠王的戰(zhàn)斗力消耗到一定程度前使得逆亂王瘋狂,甚至是敗亡,但是那明顯是不可復(fù)制的史詩事件。
白夜關(guān)閉了小地圖,等待著這場新年的第一場血色演出落幕。
那個時候,他也應(yīng)該離開這個世界了。
然而,白夜發(fā)現(xiàn),人們有的時候需要的,僅僅是一個選擇的機會。
只要有一個選擇的機會,那么,就會有無數(shù)人愿意奉獻自己,成就文明。
只是大多數(shù)時候,人民都是身不由己的而已。
巨木城上空,驚人的扭曲與爆炸在兩位王者的交界線上連連浮現(xiàn),仿佛帶著震撼寰宇的力量。
又是一記對轟過后,驚人的火焰四散而開,蔓延到了城池之內(nèi),火元素涌動沖破了王級尸體的防護,影響了大片其中的房屋。
逆亂王臉上的笑容越發(fā)張狂:“你比我早成就王級二十七年……還有蒼青古木的尸體作為后盾……但相比于你而言……我卻也不是完全沒有優(yōu)勢……我不在意我手下的士卒,更不介意這個世界徹底被破壞或者打殘,但你呢?”
大笑當中,他又操縱著火行之力,一拳轟出。
翡翠王目中滿是憤怒之色,蒼翠的屏障雖然勉強擋住了攻擊,但震動還是遠遠傳了出去。
然而,第一個血圖騰沖擊了一次逆亂王之后,雖然隔了許久,卻依舊有紅光陸陸續(xù)續(xù)以決死之姿向逆亂王發(fā)起沖鋒。
“那個奇怪的紅光是你弄出來的嗎?”
“精神沖擊確實麻煩,強制契約也確實逃不掉。”
“你的手下確實有幾個有骨氣,但是,王者的靈魂可不是初始幻獸所能夠撼動的!”
翡翠王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也沒有向逆亂王解釋什么。
直到翡翠王頹勢漸顯,赤色的光電驟然劃過長空,聚成一道赤紅的長河。
漸漸的,甚至于已經(jīng)藏到地底的血圖騰也從地底浮起。
于是,無數(shù)的人,以魂飛魄散為代價,在逆亂王的靈魂上劃出了一道道微不可查的傷口。
并且超乎白夜預(yù)料的時候,通過契約,他們還將自己一生的記憶強行灌輸了過去,而對于一個本就半瘋的人,這些底層人的苦難喚醒了他痛苦的童年。
當意識到自己成為了童年最仇恨的對象,當自己多年的執(zhí)念與自己的行為沖突,他幾乎要陷入“是我殺了我”的結(jié)局。
只是這個時候,他回憶起了自己背后的資助者。
于是心里將鍋一甩,逆亂王什么也沒有說就直接跑路。
而逆亂王忽然的跑路,不止使得想要犧牲自己的紅點點們陷入了混亂,使得翡翠王陷入了迷茫,更使得原本穩(wěn)坐釣魚臺的君家人陷入無能狂怒。
他們來的就兩個人,并沒有把握在失去了逆亂王之后,能夠干掉翡翠王的同時迎接接下來的責難。有沒有逆亂王過一手,對他們來說要面對的是兩個量級的敵人。
因為翡翠王本身要比森林聯(lián)盟重要的多(對傳統(tǒng)召喚師),美女召喚師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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