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遇君銀面(二)(1/2)
?“好說好說,就這么定了,十日之后來取即可”,徐老怪一陣風似地興高采烈的跳到了屋子中,院子中又陷入一片沉寂。
“公子如何做到的?”君祁山看向鳳云錦。
“秘訣只有四個字:投其所好”,鳳云錦淡淡答道。
鳳云錦帶領君祁山找到距離碧云寺不遠的一處小莊園,由此到達松山十分便利,恰逢此莊園主人有急事需要賣掉莊園,鳳云錦便將此買下,拿到地契后,便交代君祁山暫且管理莊園。
“祁山,隨我進屋,有些事我需要明白”,鳳云錦對祁山說道。
“是,公子。”
君祁山隨鳳云錦進入議事廳,隨意坐下,君祁山站在鳳云錦面前,“祁山,坐,記住,我們是平等的,在我面前不需要這些”,鳳云錦對這些尊卑的觀念并不在意。
君祁山想,鳳云錦想知道自己的底細,可是自己真的可以告訴他嗎,公子會不會出賣自己?
“無論你有怎樣的過去亦或是有什么樣的人,我不過問,不過你要清楚,現在的你,羽翼尚未豐滿,你不夠強大”,鳳云錦直言不諱的說道。
君祁山原本皺著的眉毛也隨著鳳云錦的話而舒展開來,他現在不能夠將自己的身世告訴鳳云錦,雖然鳳云錦對自己有救命之恩,但自己身負重任,他君祁山不能賭,因為他還輸不起。往事一幕幕出現在君祁山的腦海里。
君祁山,南國一品大將軍君家君鶴軒之子——君旭堯,祁山是自己的小名。君鶴軒為人耿直,憑借君家獨門絕技斷魂刀而屢建奇功,圣上十分器重君家,帝王的賞識使君家處于南國風口浪尖之上,惹得朝堂之上尤其是武官之中心胸狹隘之人的嫉恨。二品驃騎大將軍弘文,曾在在君鶴軒軍營里做過鎮北將軍,但其人陰險狡詐,手段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也不是草莽泛泛之輩。一年前,蠻夷來犯,南國派出一品大將軍君鶴軒和驃騎將軍弘文平定戰亂,君鶴軒獨自帶領一支精銳偷襲蠻夷,驃騎將軍弘文負責支援君鶴軒。豈料軍營中出現了細作,走露了君鶴軒偷襲敵軍的消息,致使君鶴軒在一線天遭到敵軍的圍困,而作為支援軍的弘文卻遲遲不曾出現,君鶴軒帶領部下突圍,沖出了敵軍的包圍圈,但損失慘重,八百精銳幾乎全軍覆沒,只剩下二十幾號人,君鶴軒十分心痛,誰料弘文在君鶴軒突圍成功后才貌似火急火燎的趕來,將敵軍來了一個甕中捉鱉,一舉消滅蠻夷。誰料,這弘文竟買通了君鶴軒營帳中負責書信的差使,偽造了君鶴軒私通敵國之罪名,并提前將所謂的證據呈給南國君主,君主痛心之余更是氣憤,但念在君家世代保家衛國,本想貶為庶民,也算是仁至義盡。無奈弘文與朝中許多人結黨營私,翻出陳年舊事,拿出所謂“證據”,直言“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法不可廢”,南國君主無奈之下,將君家一百三十八口滿門忠烈,全部賜死,弘文毛遂自薦,作為督察官員,一夜之間,南國再無君家。君鶴軒怒火攻心,仰天長嘯“蒼天可鑒,我君家滿門忠烈,糟奸人陷害,君家死不瞑目”,弘文親自砍下君鶴軒的項上人頭。自古以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或許,君旭堯命不該絕,處死君家那天,自己恰巧偷偷裝扮成小廝的模樣,又出門找樂子去了。君旭堯是君鶴軒最小的兒子,偏偏這個兒子不成器,整天吃喝玩樂,不學無術,君鶴軒親自教君旭堯君家獨門絕技斷魂刀,年幼的君旭堯也只是應付事,隨便學學并沒往心里去,依然過著君家小少爺那無憂無慮的生活。君旭堯晚上照例從后門偷偷摸進自己家時,鋪天蓋地的血腥味一股腦的將君旭堯包圍,身為軍人世家,君旭堯豈會不知這是生命消逝的味道。他膽戰心驚的奔向父母院子,卻發現父親君鶴軒身首異處,母親徐沛涵胸前一把長刀,雙目圓瞪,地上寫著一個血字“弘”。君旭堯絕望的發現,君家,竟無一人生還。
年幼的君旭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眼血紅,“血債血償,我君旭堯對天發誓,必定手刃仇敵,為君家一百三十八口滿門忠烈報仇雪恨!”說罷,拿起君鶴軒的長刀,警惕的離開君家,先是把父親的斷魂刀藏到無人發覺的地方,又將滿臉弄成黑漆漆臟兮兮的樣子,一身華服也弄的破爛不堪,活脫脫一個小乞丐。
弘文事后處理君家尸體的時候發現君家唯獨少了一個孩子的尸體,縝密的心思讓他立即下令通緝君鶴軒之子,君旭堯!不管生還的這個人是君旭堯還是仆人之子,弘文定要斬草除根,斬草不除根,后患無窮。很快君旭堯(小名祁山)發現自己變成了全國通緝犯。他歷經磨難,才活了下來逃到大興王朝…
“祁山,日后這山莊有你管理,你可有什么主意”,鳳云錦看君祁山仿佛老僧入定般坐著,不時臉上痛苦不堪,又滿眼仇恨,她便知道君祁山想起了往事,鳳云錦覺得人不能總是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中,再者,她還有別的事情需要做,故而打斷了君祁山的想法。
很久沒有聽到別人叫自己小名了,那時在君家只有娘親和爹才會喊自己“祁山”,君旭堯不禁一愣,看向鳳云錦的眼眸中帶著未來得及隱退的傷感,“公子,你信任祁山?”
鳳云錦定定的看著君祁山,知道他身上有仇恨,沒有仇恨的人不會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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