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合作的必要，我和你也沒有什么共同的利益吧？”
    “現在沒有，并不代表以后就不會有，在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況且我們之間根本就不是這樣敵對的關系，對不對？”
    “我這人從來不喜歡廢話的，你這樣跟我說，我會喪失耐心。”
    方謙璟擺了擺手。
    “袁總裁，這可不是廢話，只是事先要說清楚而已。實不相瞞，我們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對你進行過調查了，否則我也不會知道你男爵的稱呼。當然，這些事情即便是我派來的手下人，也并未調查出來。”
    “你派來的人？”
    袁斯嶼心里一動，好像想到了什么？
    “嗯，我們雖然是一個集團的，不過么，即便是調查，也是分開的，為了表達我的誠意，我可以像你坦白這一切，不如你將特別助理，艾琳娜小姐叫來如何？相信我們三個人之間的交流，會更加直白，更加清楚。”
    果然如此。
    袁斯嶼總算是明白了。
    搞了半天，艾琳娜正是為這個叫方謙璟的服務的。
    方謙璟剛才的話，也正說明了他心中的疑惑，為什么艾琳娜不知道他的身份，但方謙璟卻知道。
    可到了現在，還有一點沒有說清楚。
    如果是分開調查，那是不是在方謙璟的上面，還有更隱秘的人物呢？
    “好。”
    為了徹底解開心中的疑團，袁斯嶼點了點頭，立刻打電話，讓特別顧問艾琳娜到他的辦公室里來。
    時間不大，艾琳娜到了，當看到坐在辦公室的方謙璟時，艾琳娜愣了一下。
    她好像還沒有做好準備，與他在這樣突然的情況之下相遇。
    正當艾琳娜保持沉默，不知道該如何與方謙璟打招呼的時候，方謙璟站起身來，走到了她的身邊。
    “Rose，你不用有什么顧慮，我們之間的關系，我已經向袁總裁挑明了。”
    “……”
    艾琳娜更吃驚了。
    “袁總裁，這位正是為我們集團所服務的，歐洲王牌監聽者，Rose小姐，當然，估計以你的能力，也早已經知道了這些……”
    “男爵，網絡中最神秘的存在，掌握世界上最隱秘最大的網絡數據庫，袁總裁，你的這個身份，正是我們涅荼集團所需要的。”
    從方謙璟的口中，第一次說出了這個令人震驚的名字。
    涅荼集團。
    只見袁斯嶼的眼睛猛地抖動了一下。
    對于這個集團的名字，他自然不陌生。
    在他的印象中，涅荼集團是個極度神秘且危險的存在，此集團的總部位于歐洲，明面上也是正規的跨國貿易公司，但實際上，所涉及的生意非常復雜。
    販賣軍火，走私，甚至操縱一些國家的政治活動，這些東西，都有涅荼集團的參與。
    換言之，涅荼集團就是以光明形象隱藏在世界黑暗之中的一只魔獸，跟他們沾上邊，就一定不會有好事。
    如此說來，方謙璟和Rose都是為涅荼集團服務的了？
    看袁斯嶼沉默不語，方謙璟繼續說著。
    “袁總裁，我已經說過了，我們涅荼集團打算交你這個朋友，更想要與袁氏集團有所合作。誠然，之前我們采取了一些不太光明的辦法，比如讓Rose小姐進入這里，以特殊顧問的身份為我們工作。不過現在情況不同了，你取代袁斯曄成為了集團總裁，所以我才會來親自拜會，跟你開門見山地說這些。”
    Rose見方謙璟已經將事情挑明，這緊張的心思，自然也就放松了下來。
    “請原諒我這段時間對你的隱瞞，既然方先生已經把一切都說明白了，那我也就沒什么可補充的了，在之前，我的確做過不少的努力，包括在袁斯曄的身上也是如此，只不過并沒有取得很好的效果而已。”
    Rose說著，還看了一眼方謙璟。
    “當然，正如方先生剛才說的那樣，現在的情況不同了嘛。”
    說出這些東西，也就代表著她有了坦白，只不過當著袁斯嶼的面，有些東西，她并沒有和盤托出。
    就包括之前她威脅宋樂汐的事情……
    很久之前，宋樂汐曾被一個叫A的家伙威脅，讓她竊取集團的機密文件，但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這個A卻又消失了。
    其實這個A，就是Rose。
    因為安放在袁斯曄辦公室的竊/聽器被偶然發現，Rose不得已臨時改變了計劃，為避免打草驚蛇，讓袁斯曄和宋樂汐懷疑到自己的身上，這才偃旗息鼓的。
    方謙璟繼續說著。
    “袁總裁，我今天跟你說的這些東西，已經是非常機密的了，足可見我的誠心，對不對？所以我希望你對我們也是同樣的看法，不要抱有任何的敵意才好。”
    袁斯嶼冷笑了一聲，“方謙璟，別人也許不清楚，但我非常明白。所謂的涅荼集團，說白了就是個犯罪組織而已，你覺得我會因為某種理由與你們合作？甚至在有可能危害到自家公司安危的基礎上？”
    “不要這么激動，我可沒說要對袁氏集團做什么，袁總裁，你是個聰明人，所考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