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完全相反的極端(1/2)
醫(yī)生說了這樣的話,讓大家都松了口氣,仆人們紛紛離去,繼續(xù)去做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行了,這兩天你們也別去上班了,樂汐,你好好照顧斯曄,要是有什么變化,一定要跟醫(yī)生早點說,聽到么?”
又守了一會兒,袁明耀對宋樂汐囑咐道,作為董事會的成員之一,他身上的事情可是很多的,總不能因為這事情耽誤了,跟老太太打完招呼之后,先離開了。
老太太也不能總在房間里陪著,臨走的時候也讓宋樂汐好好地照顧袁斯曄,好不容易穩(wěn)定下來的病情,可別再有什么惡化。
沒辦法,宋樂汐為了演戲,只好留下來照顧袁斯曄,還得表現(xiàn)得特別關(guān)心,要么準(zhǔn)得引起老太太的懷疑。
人們陸陸續(xù)續(xù)離開,房間之中只剩下宋樂汐和昏睡的袁斯曄,剩下的點滴還得兩個小時才能輸完,到時候醫(yī)生會再過來起針。
坐在床邊,宋樂汐目光糾結(jié)地看著袁斯曄,雖說他此刻的狀態(tài)安穩(wěn)了不少,可是比起正常的時候來,這臉色還是難看很多。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袁斯曄的嘴巴動了一下,似乎又在呢喃著什么。
“要喝水么?還是哪里不舒服?”
宋樂汐拍了拍他的手臂,袁斯曄并沒有做出什么直白的反應(yīng),只是身體扭動起來,好像要翻身。
他這一動,宋樂汐趕緊按住了他扎針的手臂,可別再跑了針頭。
袁斯曄的動作似乎非常自然,他側(cè)了個身,另外一只手很準(zhǔn)確地覆蓋在宋樂汐的手背上。
“……”
宋樂汐一陣無語,這家伙到底是裝的還是無意識的?光明正大占便宜?
就見他換了個姿勢之后,似乎舒服了很多,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袁斯曄舒服了,可把宋樂汐給苦了,想抽手,又抽不出來,別提多難受了。
想不到啊,你也有生病的時候,也有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啊。
宋樂汐心里默默地想著。
其實,說來也奇怪,一直以來,袁斯曄在宋樂汐的心里的形象都是非常詭異的,要么就是沒事找事,要么就是火山噴發(fā),總之,絕不是個正常的家伙。
可是現(xiàn)在再看,他握著自己的手,睡得如此安穩(wěn)。
不管他再怎么奇葩,可說到底,他也是血肉之軀,受了涼也會發(fā)燒,身體也會感覺到難受的。
想到這些,宋樂汐甚至覺得袁斯曄似乎有些可憐,這種念頭,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
他似乎一直處在一種非常矛盾的狀態(tài)里面,別看他總是對身邊人苛刻,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對人發(fā)火,連她也不能幸免。
可是仔細(xì)想想,在這個世界上,又有誰的脾氣是天生如此的,誰會喜歡總在氣里面泡著呢?
誰不喜歡一直過開開心心,笑語歡聲的日子?
也許袁斯曄這樣做,是為了掩飾什么?
記得在一本有關(guān)心理學(xué)的書籍上,宋樂汐看到過這樣的話,大概意思就是說喜歡對人發(fā)火的人,他們的內(nèi)心其實比任何人都要脆弱,只是借用著這種外表上的強(qiáng)大,來掩飾他們心中無助。
或許袁斯曄就是這樣的情況?
想著這些,宋樂汐的心里又出現(xiàn)了方謙璟的形象,不由地將兩個人做起了比較。
這兩個男人,簡直是南轅北轍,完全不同的兩個類型,方謙璟永遠(yuǎn)都是一副陽光大暖男的形象,接觸這么久,還從來沒有見他著過急。
甚至宋樂汐都有這樣的錯覺,那就是方謙璟天生的好脾氣,甚至不會對人發(fā)火的。
方謙璟的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可是再看躺在身邊的這位——
真的是一種一言難盡的感覺,簡直是完全相反的極端例子啊。
如果袁斯曄的性格能夠稍微向方謙璟靠攏一丟丟,哪怕只有一小半呢?
那樣的話,估計在他身邊呆起來的話,也會舒服很多的吧?
想著這種可能,宋樂汐忽然感覺到自己有些可笑,畢竟不可能達(dá)成的東西,抱有期待的感覺去想,只能說是一種奢望了。
“糟糕!曄少您可別一病不起啊,要是那樣的話,可就全完了?!?
宋樂汐有些不安地想著。
真要是病個十天半月的,那可就把她給粘住了,為了維持表面上的這層關(guān)系,她還不得在袁斯曄身邊照顧他十天半個月的?
要真是這樣,和方謙璟之間的約會,就徹底木有希望了。
眼望著輸液瓶里面的藥物一滴一滴地落下來,宋樂汐心煩意亂的,為了打發(fā)時間,只好拿出手機(jī)來刷。
手指隨意地在屏幕上面滑動著,其實對里面的新聞內(nèi)容,她并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覺得每滑動一下,瓶子里的液體低落就會變快一點,袁斯曄也能快一點醒過來。
忽然間,一行大字映入了她的眼簾。
當(dāng)紅小花旦宋思琪更換東家。
對于宋思琪這幾個字,宋樂汐還是比較敏感的,所以在看到這個新聞之后,不由自主地點了進(jìn)去。
宋思琪不是被封殺了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一塊燙手山芋,就在這個情況下,竟然還有人敢收留她?這可真是稀奇了。
新聞報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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