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4 一場關于夢的羅生門(1/3)
十三號下午六點,柳俠和柳岸開車,載著兩個小閻王和他們的數學老師回到了榮澤。
競賽明天在原城市一中舉行,上午十點開始,一百分鐘的答題時間。
榮澤市參加競賽的學生有五個人,除了小雲和小雷,還有一個古村的,兩個榮澤市區的。
原城市區交通狀況堪憂,堵車是常態,保險起見,榮澤市教委帶隊的老師要求參賽的學生和老師早上七點半在榮澤汽車站集合,八點鐘之前必須上路。
小雲的老師也姓曾,是曾廣同出了五服的本家,學校本來想讓曾老師和小雲、小雷提前一個晚上過來,住在汽車站上面的旅社,這樣可以保證早上不會遲到,古村就是這樣的。
不過柳俠為曾老師訂了三大隊的旅社。
三大隊和汽車站一路之隔,相距只有一百多米,和住在汽車站沒什么區別,而三大隊的旅社是榮澤除了榮澤市委招待所以外最好的旅社了。
旅社的經理和財務人員也是三大隊的正式職工,兩個人承包了旅社,每年給隊里交承包費,和柳俠現在的情況差不多。
他們給了柳俠最優價,空調、地毯、二十四小時熱水齊全的標準間,一晚上才五十塊,把曾老師給感動的手腳都沒處放了。
柳俠和柳岸又請曾老師和小雲、小雷吃了頓相當豐盛的晚飯,吃完飯,曾老師和小雲、小雷回旅社繼續補課,柳俠和柳岸回家。
柳俠在望寧這一天哪兒哪兒都不得勁,一回到自己的家,他就跟被抽了筋似的撲在了床上,他還是拉上了柳岸一起撲,然后趴在柳岸身上叫:“啊——,以后再也不給那倆孬貨一起睡了,就夜兒一黑,我到現在還腰酸腿疼,渾身都不美。”
柳岸笑得胸膛直震:“我知,夜兒黑我也沒咋睡,聽見你說夢話了。”
柳俠想起柳岸早上那個略顯詭異的眼神,抬起頭警惕地問:“我都說啥了?”
柳岸扒拉著他短短的劉海:“沒啥,做夢不都是胡說八道么。”
他這么一說,柳俠越發覺得可疑,堅決想要搞清楚:“胡說八道也有內容吧,你給我說說唄。”
柳岸好笑地看著他的眼睛:“我怕你不好意思。”
“就咱倆,我有啥不好意思哩?”柳俠很不在乎地說,然后開始軟磨,“真哩貓兒,給我說說唄,要不我該成天想了。”
“就是,咱倆有啥不好意思哩。”柳岸想了好幾秒后,才終于下定決心:“那個,你那個啥。”
他動了動胯,“就是它,半夜亂翹,你可能夢里頭覺得老不美,又不知咋弄,就喊我,說,貓兒,幫小叔整一下唄,我老憋慌啊。”
“……,……,我,我,我靠啊,”柳俠的眼睛睜成了兩顆大核桃,“我醒哩時候沒這樣想過啊,夢里咋會……咋會,嗷~……”
柳俠把腦袋扎在柳岸頸窩,一陣鬼哭狼嚎。
柳岸輕輕地拍著他的背:“沒事啊,男人嘛,夢里豎個旗多正常。”
“正常個屁!”柳俠踢騰腳,羞憤欲死:“叫獨個兒小侄兒幫忙弄那個啥,哪兒正常?變.態流氓還差不多。”
柳岸依然笑著拍他的后背:“咱只是一個村兒哩,又都姓柳,真論起來,其實啥關系都沒。
我問過俺爺爺,他說他也問過他爺爺,連他爺爺都不知咱兩家到底隔了多少代了。
所以,你就是真哩想叫我幫忙,最多因為咱倆都是男哩,有點另類,跟流氓變.態啥哩都不挨。”
柳俠抬起頭:“就算不是流氓變.態,那也不對啊,我夢里咋也應該叫個大美女幫忙才對吧?”
柳岸笑著用鼻子蹭了下柳俠的鼻尖:“可是,你就是想叫我幫忙啊!”
柳俠皺巴著臉思考:“我為啥會這樣咧?我一直都覺得我可正直高尚啊?”
柳岸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發現他還在糾結,就說:“我看你夢里恁難受,也可想幫你,不過我將打算過去給你哩褲衩脫了,小雲翻了個身兒,腿翹(平聲,搭的意思)到你肚子上了,我就沒過去。”
柳俠嚯地一聲翻下去靠墻坐了起來,如釋重負:“我就知,肯定不是我老流氓,我就是叫小雲給壓哩了,這個孬貨,一會兒回來看我咋修理他。”
柳岸拍拍身邊的床板:“別瞎想了,挺這兒歇會兒吧。”
柳俠倒頭躺下,跟柳岸交待說:“這事兒可不敢叫您五叔跟小葳哥知,要不他倆得笑話死我。”
柳岸說:“不會。”
九點十分,小雲和小雷跟著柳川和曉慧一起回來了。
小雲剛一進門,柳俠就躥過去拎住了他的耳朵:“孬貨,今兒你給我爬到廁所去睡去,以后永遠都不準跟我睡一堆兒。”
小雲捂著耳朵嗷嗷大叫著抗議:“憑啥?你成天占住俺柳岸哥,我就跟俺哥睡兩三天,你憑啥不叫?”
小雷也很迷茫:“就是啊,俺柳岸個那天不是說了了,俺競賽前一天他來陪俺,小叔你為啥說話不算數。”
柳俠把小雲按在沙發扶手上坐下,戳著他的額頭控訴道:“你夜兒黑差一點給小叔壓成流氓知不知?”
小雲梗著脖子毫不示弱地反擊:“不知,你要是不流氓,我壓一下你就會變流氓?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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