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好消息 壞消息(1/2)
南宮婉兒跟樊玲不一樣這個女人似乎天生就是一個暴力狂人她出現之后不等任何人說話直接就鉆進了車里然后連拖帶拽的把我從車里拉了出來
黑車司機可不是省油的燈眼見自己的乘客被人這樣強行的拉下車他本來就黝黑的臉蛋瞬間就變得跟黑炭一樣‘噌’的一聲的推開車門矯健的一翻身又是‘噌’的一聲穩穩的跳下了車
南宮婉兒根本就正眼看一下黑車司機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身上
黑車司機兇神惡煞一般走到南宮婉兒跟前雙拳緊握別于身后非常的不友善的質問道:“這位姑娘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合適他可是我的乘客你把他拉下車這是擺明著不給我面子”
南宮婉兒冷冷的看著黑車司機一臉的不屑:“我跟這位先生之間的事情勸你還是不要管現在還早你可以去等其他的客人”
黑車司機顯然不樂意換做是誰也一樣到口的羊肉竟然又飛走了這是何等的無能又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于是黑車司機緊咬牙關提高聲音再一次的質問道:“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會去管我也懶得去管我現在要說的是我跟他之間的事情我...”
“嘭”
黑車司機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只看似很弱小的拳頭就對準他的腦袋砸了下去拳頭雖然看起來很弱小但是力道卻著實不輕就連黑車司機這至少1米8的魁梧體形都被這只拳頭砸的側移半米踉踉蹌蹌的差點趴在了地上
打這一拳的不是別人正是樊玲這丫頭真不知道這個丫頭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對黑車司機下這么重的手黑車司機雖然不算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絕不是尖酸刻薄的小人所以雖然我們都覺得黑車司機確實是該打但是樊玲現在用的力道也確實是太大了些
黑車司機還沒有站穩腳步樊玲又飛起了一腳這一腳不偏不倚正中黑車司機的腦袋黑車司機終于站立不穩應聲倒下倒在地上之后黑車司機終于嘗到了苦頭于是立刻就苦苦的哀求道:“姑娘是我不對求求你放過我吧別在打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今天出門還一趟生意也沒做你就可憐可憐我給我留條活路吧”
面對黑車司機的哭訴樊玲不理也不踩再次踢出一腳伴隨著一聲低聲的嗚咽黑車司機立刻就昏死過去
我跟南宮婉兒目瞪口呆對樊玲的這一做法非常的不解樊玲看出了我們的疑問對著黑車司機唾罵了一聲之后這才笑嘻嘻的對我們說道:“這個黑臉怪是罪有應得我前幾天到上海的時候因為火車嚴重晚點所以已經是后半夜了我一走出車站這個家伙就圍了上來然后說了一大堆拉客的話我當時也挺傻的竟然真的信了他的話結果一上車這個家伙點了**”
“若不是我早有發現指不定會被他帶到什么地方去呢只是這個家伙那天跑的太快了我根本就沒有機會扁他一頓解氣今天可好卻讓我在這個地方再次遇到他一開始我還是不確定是不是他剛才他在威脅婉兒的時候我才確定是那個人無疑所以我就新仇舊恨一起跟他算了”
這個解釋還不錯至少我跟南宮婉兒都可以接受
可是簡單的教訓這個人一頓就好了不至于一口氣就把這個黑車司機打的昏死過去吧這下手真的是太狠了如果有人報了警這可是要刑事責任了
幸好從車站出來的人都在忙碌著自己事情對這邊發生的事情視而不見
其它的人員主要是跟這個黑車司機是同行的人她們雖有有看到這一幕的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話甚至往這邊看了一眼之后就再不會去看第二眼
為了不招引一些不必要麻煩我就把黑車司機塞進他的車里然后我們三人迅速的離開了現場最后在南宮婉兒跟樊玲兩人的‘挾持’下我被迫的又來到了醫院
還是原來的那間病房我躺在病床上手腕上胸前腳踝上還有腦袋上都被牛頭醫生接上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儀器管線
耳邊是儀器‘滴滴’的警示音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牛頭醫生才肯撤掉那些花花綠綠的管線我的心情也隨著管線撤掉的那一瞬間情況無比就好比是重獲新生一樣
牛頭醫生的臉色依舊是很陰沉跟下午時候一樣現在看上去似乎比下午的還有差收拾完儀器設備牛頭醫生再次把樊玲一個人叫了出去至于說了什么我依然還是無從知曉
既然不告訴我那我也不問有些事情順其自然或許是最好的
過了很久樊玲才回到病房但是這個時候南宮婉兒已經在另一張病床睡著了
樊玲在我的床邊坐下來然后瞇著眼睛看著我柔聲道:“邵兵哥我有一個好消息跟一個壞消息要告訴你你想先聽哪一個”
我一聽心中嘿嘿一笑心想這還用選擇嗎當然是先聽好消息了我可是屬于那種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
于是我笑著回應道:“先聽好消息”
樊玲甜甜的笑著乖巧的趴在了我懷里
“好消息就是你明天就可以離開醫院里牛醫生已經同意讓你出院了他說你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因為你到目前為止只是血檢的項目有問題而已而你身體的各個機能都很正常另外牛醫生還特意的給你做了dna檢驗分析檢驗的結果是一切正常并沒有發生任何的變異”
我舉起手臂抱住樊玲欣喜道:“嗯這確實是一個好消息我終于可以正大光明的離開這里這個牛頭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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