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是妖帝(1/2)
“前輩的意思我明白。”
姬博弈聽了太陰子意有所指的話語之后,輕輕點頭。
第一重大劫唯有一尊道果之位,哪怕是兩人亦師亦友,在這個關(guān)乎超脫的一線生機之上,都是不會退讓的。
但不是現(xiàn)在。
一邊的陳踏法卻是突然嘆了口氣,貌似遺憾,卻又不甘心的開口。
“你們兩人至少還能夠有機會去觸及這一界至高的道果,而我卻是晚了一步,這一生是注定沒有機會了。“
“師叔的《三天易髓》融匯前世今生,三道精義,可以說你的天人道基已定,又有大氣運在身,豈會沒有機緣。”
聽了姬博弈這句話,陳踏法和太陰子都很是驚詫。
“大氣運?機緣?”
“不錯,普天之下,也唯有師叔你可以令得神碑認(rèn)主。如若我沒有猜錯的話,五方神碑,在三重大劫之中,可是至關(guān)重要的神物。”
陳踏法以“南極神碑”作為護道之寶,更是從中提煉出了太陰真火,雖說還未真正的掌握這塊神碑的本源,但已經(jīng)算是有了可以在大劫中前進的資本。
“即是機緣,也是劫數(shù)。”
太陰子語氣沉重的說道,卻沒有開口勸說。因為相比起已經(jīng)積累圓滿的他和姬博弈來說,陳踏法想要在劫數(shù)之中證道,唯有抓住這塊神碑了。
“姬小子,你認(rèn)為,這五塊神碑到底會在什么時候齊聚鯤虛界?”
對于這個問題,姬博弈只是苦笑著搖頭,他的易算之道雖然厲害,在如今劫氣彌漫時光,遮蔽命運的關(guān)頭,能夠做到的事情不如之前十之一二。
看出五方神碑的重要性,還是因為其曾今見過北極神碑和西極神碑之后,為此特意耗費心血,以星盤演算了三十三天的緣故。
“未成道果,哪怕是可以看到未來兩重劫數(shù),我也會主動出手?jǐn)販缱约哼@方面的記憶。”
易算修士,雖說聆聽天意,心達未來,容易遭受天妒,但只要自己不說,他人不知,那么基本不會遭受太大的報應(yīng)。但現(xiàn)在姬博弈就連看都不敢看,可見這大劫后面兩重是多么的恐怖
“你不敢說,但我已經(jīng)差不多猜到了。”
陳踏法也是學(xué)究天人之輩,他們?nèi)A山一脈的傳人基本都或多或少都鉆研過天機數(shù)算,結(jié)合姬博弈剛才所說,心中已經(jīng)是了然。
“后面兩重劫數(shù)你不敢看,不敢說,但五方神碑你卻記憶深刻,那么很明顯,這五塊神碑應(yīng)該是在第一次大劫末尾,或者說第二重劫數(shù)的開幕。”
太陰子聽了這番話,面露恍然之色。
而姬博弈卻是輕輕一笑,既不點頭也不搖頭,似乎是默認(rèn),然后開口說了方寸山仙胞之事,岔開了話題。
“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出來了,本來還以為這一尊道果,只有你我,東海龍王,崔鈺,蒼天小輩以及神州隱藏的那三個家伙爭奪”
太陰子說話之間,左目之中幽芒閃過,輪回盤好似停滯了一瞬,令得他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左眼,停下了話語,稚嫩的面容微微凝重。
“好像是和我一樣,化身惡鬼不肯死去,重新爬到陽世,帶著深深的執(zhí)念。”
能夠在大劫之前積累圓滿,勘破天人之道的都是有大氣運之輩。姬博弈不去說,太陰祖師的輪回盤玄奧之深,比五方神碑也不遜色。
他在聽聞了那神秘人的存在之后,從輪回之中得到一個答案。
“是一個早就死去,被埋葬了的人。”
姬博弈聽了,心中再無疑惑。
“那個人的身份,毫無疑問了,是妖帝。“
“妖帝!?那么鎮(zhèn)壓在‘玄牝之門’中的,又是誰?”
對于這一點,陳踏法反倒是想不通了。那只帝猴,是毫無疑問證得永存不朽之軀的天妖,從其真身,容貌,乃至是所使用的七寶妙書來看,應(yīng)該就是傳聞之中死于帝皇七殺劍下的妖帝。
如果帝猴不是妖帝,埋葬在方寸山靈臺洞天之中那個神秘存在才是妖帝的話,那么這只突兀出現(xiàn)的猴子,又是誰?
修成天妖之輩,注定會在鯤虛界歷史之上掀起無邊血光,如蠻祖,如妖帝,再如龍皇。
那只帝猴,總不可能是出生在玄牝之門中,一直閉關(guān)修行到天妖境界,到了今古之時,突然就出關(guān)了?
“被鎮(zhèn)壓在門中的帝猴,應(yīng)該也是傳聞中的那位妖帝。”
姬博弈這句話,令得兩人眉頭皺起。
“我心中有一個猜測,但是太過于匪夷所思。對于妖帝的真假,以后自然就會見分曉。”
“不錯,不管門中的那只猴子到底是什么身份,我們終究是要將它宰掉才安心,不管是為了減少變數(shù),還是為了獨占那座‘玄牝之門’。”
太陰子的想法就簡單多了,他和姬博弈的修為都已經(jīng)到了這一界的極致,短時間之內(nèi)幾乎不可能再有太大的提升。
第一重大劫之中,所有有資格證得那尊道果之位的存在,在局勢還在自己掌控范圍之內(nèi)時,都不會去動沉在西海之底的“玄牝之門”。
東海龍王,崔鈺也許是想要開啟門戶,放出帝猴來渾水摸魚的。但卻也知曉,一旦他們出現(xiàn)在西海的地界之上,首先就要面對姬博弈,太陰子,乃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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