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少年的夢(1/2)
話說元宵之夜,大雪紛飛,寒風凜冽,整個華山都被大雪覆蓋著白茫茫一片。這一晚,陸少平借著大金國的勢力一舉蕩平了王重喜反對勢力,取得了華山派的絕對地位。
這一晚,華山換了顏色,陸少平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了,第一次有了翻身做主人的感覺。
因此,在酒宴上他是來者不拒,一是今天是元宵佳節,有節日氛圍;二是他今天特別高興,人逢喜事精神爽嘛;三嘛,他現在要開始享受做掌門的感覺了,那種人人拍馬奉承,一串串地像蒼蠅一樣圍著自己轉的感覺。
那酒席持續了一二個時辰,到子時初刻方才結束。陸少平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總之要最后當那幾個大金國的人像死豬一般醉倒的時候,感覺自己也不行了,然后醉醺醺地拖著踉蹌的腳步往房間走去。
路過原來陸震岳房間的時候,那房間里面的燈還沒有熄滅,透過窗戶散發著暖暖的淡黃色的光,陸少平瞇著眼睛看了一看,知道這是師母還沒休息,自從陸震岳死后,尤其是陸無雙被掠走后,這個無依無靠的女人就變得日夜不分了,整天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于是輕輕地走到窗戶前,透過窗紙看到師母在桌前沉思著,看著她那婀娜的腰身和豐滿的臀部、胸部,雖然近四十歲了,但那大家閨秀的風韻依然猶存。看著眼前的師母,陸少平在酒精的誘惑下,竟有些沖動,陸少平微微笑了一下,閉上眼睛坐在窗下想起了少年時候的自己……
那時候,陸少平還是一個懵懂少年,有一次陸震岳行走江湖的時候,有一天住在了陸少平的家里,然而那天晚上,仇家找上門來,那仇家不管是誰亂殺一通,陸少平的父母兄妹皆死在陸震岳仇家的手里,就只剩下早早入睡的陸少平幸免于難。于是陸震岳就把陸少平帶上了華山,收為大徒弟,那時候陸少平才七歲。那時候師母才二十多歲,正是風華絕代的年齡,把陸少平當親生兒子一樣照顧著、呵護著,后來有著小師妹陸無雙,四人像一家子一樣幸福地生活著。
然而陸家人死的慘狀一直像噩夢一樣糾纏著陸少平,常常讓他從惡夢中驚醒,于是在心里就落下了病根。再后來,似乎對于慘死的場面特別感興趣,甚至有嗜血的傾向,每每看到這些都禁不住興奮起來。
隨著年齡越來越大,到了十一二歲,陸少平漸漸有了少男的心思,開始不把師母只當師母看了,而是一個漂亮的絕色女人。那時候常常在夜里睡覺的時候會想到師母,甚至夢到和師母睡在一起……
再后來,有了眾多師兄弟們了,一幫孩子都是懷春的年紀,自然也偶爾會談起師母來,每每此時陸少平都會很生氣,似乎他們在侮辱師母,有一次還因此跟師兄狠狠地打了一架。
長大后娶一個像師母這樣的女人是陸少平少年時候的夢,一個少年羞澀的夢……
陸少平想著想著笑了,然而爬起來走到門上輕輕地敲了兩下。
“誰?”師母杜薇薇輕聲問了一下
“我,少平”陸少平醉意朦朧道,在地上做了一會酒意似乎上來了
過了一會,門開了一條縫,師母道: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也沒了什么事,元宵佳節的過來坐坐,問候一下師母”陸少平道,說著推門進去,那師母心里還有些抵觸,這三更半夜的孤男寡女,雖然以前常常一家人似的生活在一起,然后陸震岳死后那種家人關系的感覺就沒了,后來跟陸無雙結婚,可那是假結婚,陸少平也很少來往,而陸少平對這邊更是沒有那種真實的岳丈岳母的感覺,如今這樣走進來,兩人在一間臥室里確實有一些別扭。為了化解尷尬,杜薇薇轉身去給陸少平倒杯水,看著杜薇薇背后婀娜多姿的線條,那酒精一下子就沖上了頭,陸少平站了起來快速走過去,然后從后面抱住了師母,杜薇薇顫抖了一下,輕輕道:不要,少平,我是你師母!
陸少平輕輕地聞著師母的秀發的味道,那手傳過腋下輕輕地鉆進了棉襖,嘴里輕吟道:師傅已不在,以后我來照顧你。說著一把抱住杜薇薇,往床上一放,關上了門……
這時候,就在陸少平剛剛站過的窗口,一個人正在看著這一切,這人就是被淫蕩娃兒抓去的那個華山弟子,他叫何其風,是王重喜的大弟子。
一個時辰前,何其風遭受了心理難以言狀的摧殘。二個時辰前,何其風還是一個懵懂的少年,不經世事;然而一個時辰后,何其風已是傷痕累累,悔恨交加,一個白紙一張的少年如何經不起江湖上響當當的淫蕩娃兒的辣手摧花?
今天是他經歷過人生最大的苦難,至少他是這么認為的,因為在此之前從未有過什么苦難,然而苦難既然來了,往往會接踵而來。
今天,僅僅不過一個夜晚,數十個師兄弟還有師傅全部被殺死,整個王重喜那一邊的人僅剩下自己,從來沒有過的震撼,多少日子的師徒情、師兄情陡然之間變成了空,他們在華山的感情的突然之間斷了,只變成了“要報仇”三個字,那三個字填滿了何其風整個世界。
在大雪紛飛的夜晚,他們被拋尸荒野,任由那野狼猛獸撕裂、吞噬,何其風看著曾經的師兄弟們突然之間就陰陽相隔,看著他們的尸首在風雪交加的黑夜中被撕碎、被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