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兩邊都要她伺候(1/2)
害怕中,游小浮被那兩名侍衛(wèi)扔進(jìn)了下人用的澡堂里,在那等著的嬤嬤,提起一桶涼水,在游小浮還蒙圈的時候,直接被當(dāng)頭澆了下來。
她張嘴倒喘著大氣,然后就吸進(jìn)了水,差點(diǎn)把自己嗆死。
那嬤嬤不管她死活,接連澆了幾桶,把游小浮身上的臟污沖個大概,對侍衛(wèi)說:“行了。”
然后被幾桶涼水沖得癱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游小浮又被兩侍衛(wèi)架了起來,繼續(xù)拖死狗一樣拖著她走。
游小浮不知道自己要被帶去哪,但還得特意帶她來“沖洗”,她多多少少猜到一些。
果不其然,她最后被丟到了太子殿下跟前。
“看樣子是還沒死。”褚時燁儀態(tài)端方地品著茶,眼角余光都沒瞥一眼。
游小浮艱難地把自己擺成跪趴的姿勢,給太子殿下磕頭,沒什么力氣的她腦袋重重地落在地板上,暈眩中自嘲地想,要不是她自愈能力強(qiáng),早無聲無息地死在柴房里了。
褚時燁將茶杯放置桌上,這才看向游小浮:“凌修宴給你接的骨吧。”
是肯定的語句。
游小浮一僵,她今天沒有偽裝成手腳還斷著的樣子,是怕欺瞞后被發(fā)現(xiàn)將來更難過,大不了就說太子妃不忍心,偷偷替她找了大夫接骨。
可太子一開口,就點(diǎn)明了凌修宴。
忽想到什么,游小浮忘了“禮教”,驚惶地抬頭看向太子——太子他,都知道了些什么?
這次,太子不再以她大膽窺望而發(fā)作,反而還起身朝她走來,走到離她很近的位置才停下,她發(fā)梢的水滴落,差一點(diǎn)就噴濺到太子的靴子上,嚇得游小浮心臟都跟著“咚”一聲,生怕太子以她臟了他的鞋子為由又對她施以懲罰。
她真的快撐不住了,太疼了。
然而,更讓她魂魄都快嚇飛的是,太子竟蹲了下來,幾乎與她面對面,她驚惶地低下頭時,太子墊著一條明黃色的帕子,抬起了她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
“確實(shí)有一張好臉。”
太子說這句話時,游小浮非但沒感受到被夸獎,她反而從太子森然的語氣里,聽到了濃濃的憎惡。
他又道:“孤本想弄死你的。”
游小浮顫抖。
掐住她下顎的手猛地加重力道,游小浮疼得差點(diǎn)沒忍住哼鳴出聲,她毫不懷疑他想就這么捏碎她的骨頭。
她懷疑太子知道了,知道跟他圓房的人是她!
所以恨不得將她這個“玷污”他的女人挫骨揚(yáng)灰!
搞不好圓房當(dāng)晚就知道了,所以第二天,明明娶了想娶的人,還跟“心愛的女人共度春宵”了,一大早卻那么大的氣性,只因?yàn)樗戳艘谎劬桶l(fā)作。
如果真是這樣,太子比她想象的更可怕,他未免太能忍了。
鉗住下顎的手忽然松了松,游小浮緩過勁來,可骨頭和肌肉傳來的疼痛,讓她控制不住生理性地落下眼淚。
原本慘白的臉上多了紅暈,眼淚適時地掉落,就跟話本里勾人心魄,欲吸人精魂的狐貍精似的,太子看了更加生厭。
不過……
“想活嗎?”他問。
游小浮艱難地點(diǎn)了頭。
她當(dāng)然想活,她也必須活著。
“孤給你個機(jī)會。”褚時燁一字一句地道,“只要,你能讓凌修宴跟你做一次。”
游小浮:“……”
她差點(diǎn)就沒忍住喊出聲了!
褚時燁的手墊著手帕摸到她的脖子上,她的脖子細(xì)長白皙,不知是緊張還是怎么的,在她被迫仰著頭露出脖子時,還能看到上面跳動的脈搏,要是咬上一口,鮮血噴濺,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不自覺地摩擦兩下她的脖頸,抿出笑來:“孤也想看看,凌修宴若是跟一個低賤骯臟的女子行了周公之禮,又會是何等表情。”
游小浮:“……”
“你若做到,孤便饒你不死。甚至,你要能讓凌修宴主動要納你入府,孤還可以賞你個心愿,如何?”
游小浮:“……”
褚時燁等不到回答,眼眸一厲,掐住了她的脖子:“怎么,不肯?”
游小浮哀求地看著太子。
褚時燁這才想起,他下令不讓她開口說話的。
倒沒有愧疚,不過也松開了她的脖子,褚時燁站起來,將剛用來墊手的明黃色帕子丟到游小浮身上,就跟扔一塊臟了的垃圾一樣。
“孤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
游小浮還能怎么辦,只能磕頭謝恩。
“你最好動作快點(diǎn),”褚時燁背著手,走到她身側(cè),如神明般威嚴(yán),“指不定孤幾時沒了耐性,不愿等了。”
游小浮膽顫著不敢抬頭。
“明日,太子妃回門,她要求你陪同,把自己收拾干凈再回去。今日之事,不許讓太子妃知曉。”
太子走了,游小浮獨(dú)自趴在這無人的偏殿里,許久都沒有動。
——
太子妃五日回門,其實(shí)陪嫁丫鬟是不是跟著回去了根本沒人在意,更何況,太子妃的陪嫁品又不止游小浮。
可太子妃就是堅(jiān)持,要游小浮陪著。
不知道的,以為太子妃多看重這個丫鬟。
可,以游小浮的傷勢,真的對自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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