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訛寶(2/2)
,斷去與外界的一切聯(lián)系,似乎也是待一年。”
“一個(gè)被派去最嚴(yán)寒之處的軍營,一個(gè)只是禁足自己府里。誰親誰疏,倒是顯而易見了。”池夜閉上了眼,“你們大梁這位陛下,還真是好算計(jì),竟將打壓表示的這么明顯。”
“四皇子是受了杜府連累,”殷羅想到什么,又問:“你們在上京遇到刺殺了嗎?”
“遇見了三次,有一次是雇傭殺手,還有兩次是江湖人,原本避世的沈沾雨也出動(dòng)了。”
“誰這么大本事,能請的他動(dòng)身。”殷羅抬眸,“杜府勢力這么大?”
玉如意嘆了口氣,“或許沈沾雨只是單純?nèi)卞X了。”
殷羅點(diǎn)頭,表示贊同。
池夜看著面前姐弟兩個(gè),微微皺眉,這兩人有必要這么無聊嗎?
玉如意思考了一會(huì)兒,又說:“還有,江湖攢英宴要開始了,今年輪到我們白綺山莊做東了,二哥前兩日傳來書信,說讓我們有空回長林崖一趟,阿姐,什么時(shí)候回去?”
殷羅皺了皺眉,她竟然把這個(gè)事忘了,沉吟片刻,她說:“等回上京,把香送到皇宮。”
池夜眼中有些興趣,“攢英宴,江湖上一年一度的盛事?以武功論門派高低,選拔出新一代武林佼佼者。”
玉如意笑著看向他,“攝政王也想去?”
池夜笑了笑,“玉公子這是什么意思?”
玉如意真誠道:“您只要開口,我便帶您去,我觀星金塔六公子的身份,在攢英宴,都要坐上上座的。”
池夜頷首,若有所思,“好啊,那回上京后,我讓人把我那柄雕花藍(lán)玉木槿送到殷府。”
玉如意一拍手,夸贊道:“不愧是攝政王,真上道。”
殷羅翻了個(gè)白眼。
車外的聶人犀也出聲:“我也想去。”
“好啊,聶少主,你打算送個(gè)什么到殷府?”
聶人犀內(nèi)心:……錢串子!
玉如意見沒人回答,又追問:“還沒想好嗎?聶少主?”
良久,聶人犀一咬牙,道:“我送一套前朝古畫。”
“好的,”玉如意滿意一笑,“聶少主出手大方,準(zhǔn)保聽閑樓生意紅紅火火。”
陰謀得逞的玉如意輕輕撫摸手中從林城討來的寶貝,愣了一會(huì)兒,他又出了聲。
“北遼一年一度的棋賽出結(jié)果了,今年的魁首是一名叫河淡的少年。”
殷羅聞言抬眼,“你下次能不能一次說完?”
池夜也微微皺眉,道:“河淡?”
玉如意再次點(diǎn)頭,“對,海咸河淡的河淡。聽聞師承昆山寒門。”
他這話讓殷羅想起了在來林城路上遇見的那個(gè)老者,“我們來時(shí),也曾碰見來自昆山寒門的刀客。”
“他來意為何?”玉如意皺眉發(fā)問,北遼難不成也盯上那件東西了?
“他說要?dú)⑽覀儯币罅_彎唇一笑,“可惜被我的織人衣捆住了,還平白滾了三里到那靖陽湖。”
玉如意看了她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你怎么用這么陰損的招數(shù)?”
殷羅挑眉,看向池夜,似乎在詢問他的想法,“陰損嗎?”
池夜眸子一轉(zhuǎn),“捆的又不是我,我哪兒知道陰不陰損。”
玉如意臉色一黑,癟了癟嘴。
池夜注意到他的異常,瞬間來了興致,朝玉如意湊了湊,輕聲問道:“怎么?你被捆過?”
“是啊,我姑姑見他第一面,”殷羅面上滿是嘲諷:“就將他捆了起來。”
玉如意的頭更低了,殷羅這寥寥三言兩語,就令他回想了那個(gè)讓他把臉丟盡的夏日……
那時(shí)候,年僅六歲的玉如意第一次隨師父去到蘇杭,幼小的他仰頭觀望著街上走動(dòng)的小販、還有河面打了桿搖搖晃晃前行的船商,只覺得這里一定很富裕。
不得不說,有些人對于金錢的喜愛是天生的,玉如意便是這種人之一。
所以當(dāng)他望見面前走過一名身著幽州紫緞盛裝的女子時(shí),他的雙眼放光了!趁著師父在去小攤買包子的空兒,他不甚熟練的跌跌撞撞跑向了那個(gè)紫衣女子,小玉如意當(dāng)時(shí)在心里已經(jīng)想好劇本,他打算哭著騙那個(gè)紫衣女子自己與家人走丟并且好幾天沒吃東西了,然后可憐巴巴的跟她回家……從此過上富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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