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嫌我臟,是不是晚了點兒呢?(2/6)
扎著,但是皇甫辰軒卻依舊將她囚禁地死死的,整個人的身子全都壓住了她,讓她根本就沒有刻意掙脫逃跑的余地。
“為什么不回答我的話?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已經心虛了呢?可是那個時候,你的身子分明就是那么敏感,我稍微一碰你就已經濕的不得了。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其實很喜歡我跟你做.愛的感覺呢?”
那般赤.裸.露.骨的話,卻又像是一把鋒利冰冷的尖刀,狠狠扎進了小七的心中。
她緊緊閉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他,心,一下一下跳著,但是每一下都牽扯地她疼的喘不過氣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卻忽然間深深吻下來,他的唇毫不留情地落在她的唇上,那樣瘋狂的噬咬著,就像是一頭兇猛的野獸,要將它捕捉到的獵物拆分入腹。
小七抗拒著,但是皇甫辰軒卻抱起了她快速來到臥室,將她扔在床上,然后一把抓住她身上的衣服,用力撕扯著。這樣粗暴的對待,讓小七的心變得更加冰冷,但是也變得絕望。
這樣的事情經歷了一次又一次,她知道,憑著自己的力氣根本就斗不過他,即便是掙扎,也全都是白費力氣。
只是,每一次都這樣,他總是這樣對自己用強,小七只覺得自己很可笑。
“嘶”的一聲,小七只覺胸前一涼,身上的衣服竟被他強行撕扯開來,露出白皙的肌膚,高聳的柔荑。
皇甫辰軒的眼睛里面一片赤潮,像是感覺對她的唇凌虐得還不夠,他轉而欺向她頎長的脖頸和肩窩,在她雪白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那一口,疼的她渾身都瞬間沁出了冷汗。
“嗯……”
小七緊閉著嘴唇,伸手死死扣住了身下的被褥,承受著他的怒火,強忍著不讓自己溢出痛楚的聲音。
“怎么不掙扎了?”
皇甫辰軒抬起頭來,薄唇沾著鮮血,有種說不出的妖冶,那狹長幽邃的眸子微瞇,看著她,冷聲道:
“還是說,你每次在我的身下表現得那么歡愉,難道都只是偽裝的?”
小七別開臉去,不再看他,也不再說話。
而就在這個時候,皇甫辰軒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用力扯開,扔到地上。
小七蜷縮著身子,承受著他如利刃一樣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心中卻如同刀絞一般。
“皇甫辰軒,不要碰我,我覺得很臟!我不想要一個跟別的女人上過床的男人!”
那一句話,將他的心瞬間打入了谷底。
眼前的這個女人,總是讓他崩潰,讓他發狂。
她是他的女人了,但是卻總是想著要離開他,要跟他分手,這怎么可以?但是現在,她卻說,嫌他臟!
他憑什么這么說,憑什么這樣羞辱他!
就像是一場海嘯在心中掀起,讓皇甫辰軒遭受著一次又一次的沖擊。他從來都沒有為一個女人這樣上心過,即便是沈念薇,也沒有,只有她,一句話就可以挑起他的情緒,將他身體中最狂暴的因子給激發起來,最終爆炸。
那一刻,皇甫辰軒卻冷冷笑了。
“嫌我臟?不想讓我碰你?呵呵!”
那種狂躁而又憤恨的情緒焚燒著他的理智,而她小嘴中說出來的那些話,卻又是那么狠心,讓他想要狠狠懲罰身下的這個女人。
“你跟我已經做過好幾次了,現在才嫌我臟,是不是晚了點兒呢?”
他唇角帶著笑意,但是卻是那般森寒冰冷,沒有絲毫的溫度。
小七痛苦不已。
早知道他們兩個人會走到這一步,那么她就不該那么輕易交付自己的心,而到了現在這一刻,她才明白了,什么是絕望。
皇甫辰軒冰冷的話語在她的耳邊響起,更是深深撞進了她的心底,寒意襲來。
“嫌我臟是不是?你覺得你很清高是不是?不想讓我碰你是不是?還是說,你想要把你的身子交付給別的男人?”
皇甫辰軒已經口不擇言,他的最里面說著最羞辱人的話。
她的話將他的心傷得千瘡百孔,而現在,他也想要讓她嘗一嘗這種像是備有烹炸一樣痛苦的滋味。
果不其然,身下她的臉色變得那般蒼白無力,而那長長的睫毛猛地顫抖了幾下,然后有眼淚緩緩落下來。
盡管她閉著眼睛不再看他,但是他也已經從她的臉色上面看到了他想要的效果。
皇甫辰軒的心一痛,那一瞬間她的眼淚讓他感到不忍,但是一想到這個小女人說要跟他分手的話,于是心痛的更厲害了。
他想要懲罰她,懲罰她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懲罰她不珍惜他的一片心意。
那一瞬間,恨意在心頭慢慢爆裂,讓他再也無法承受。
“不是嫌我臟嗎?不是不想讓我碰你嗎?可是,我偏偏就是要碰你,那又怎樣?你想要為別的男人守身如玉嗎?做夢!”
末尾的余音,伴隨著他腰身一沉,沒有任何前戲的長驅直入。
“呃……”
小七的身子一顫,將那聲悶哼埋沒在皇甫辰軒的懷里。
皇甫辰軒望著懷中的人,不由得冷冷一笑。
“呵,原來,這樣直接的方式也可以讓你這么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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