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1/3)
和奴總算是安靜下來了,這兩天一直陪著他打獵,閱兵,參觀,忙得我是暈頭轉向。新chun佳節,本該陪著玉兒在王府里好好呆上兩天,可是沒有辦法,現在,空閑對我來說是那么的奢侈。有的時候,玉兒在書房里靜靜的陪著我,我發覺她總是拿很奇怪的眼光看我,后來我忍不住問她為什么,她的回答讓我無言以對。她說:王爺,也許你已經忘記你只是個不到十九歲的少年。
大約又過了十來天,和奴好像還沒有動身加吐蕃的意思。我仍舊得天天陪著他轉悠,父皇還是沒有醒過來,太醫院束手無策,若不是我擋著,三哥早把太醫院那幫老太醫給斬首示眾了。朝里也鬧得不像話,常常為了一點小事情爭得面紅耳赤,最近我發現,原先躲在后面的人全冒了出來。太子和三王之爭,已經開始了。就目前的局勢看,誰也占不到便宜,太子雖然在監國,可我們這邊有三位王爺控制著皇宮不說,還有以梁漢儒為首的文武大臣。雙方都暗暗較著勁,如果我猜得沒錯,太子和劉義正在謀劃著對誰動手。這個人是我,還是晉江王,或者逍遙王,不得而知。
為免處于被動,三哥建議先下手為強,父皇醒不醒得過來還不知道,萬一醒不過來,這局勢該如何收場?還不如趁機把太子廢掉。這個建議我考慮過,但后來沒有同意,西北前線正吃緊,吐蕃贊普又在京城,這個時候朝庭里不能有一點亂子。要不然,事情就麻煩了。三哥雖然對我的“畏首畏尾”頗為微詞,但他心里明白,現在的老五已經不是以前那個毛頭小子了,我身后有梁漢儒一班大臣的支持,還有在蜀都戰場上用命打來的戰功,不管是誰想動我,都得三思而后行。局勢就這么一直僵著,反而倒呈現出了一種平靜,反正誰也奈何不了誰,就這么耗著吧,只等時機一到,就看誰先下手為強了。
這一天早上,我剛起床,還沒來得及洗漱,小三子匆匆忙忙進來稟報,說是外面有客來訪。我一問是什么人,小三子回答說不清楚,只說是從蜀都來的。我聞言一驚,蜀都來的?莫不是王亭之他們到了?一念至此,趕忙迎出去門去。王府門外的銅獅旁邊,一個身著寬大道袍的老道正坐在地上,四處張望著。別一個相貌威嚴,長須及胸的老者負手而立。不是王亭之和南宮烈是誰?
“哈哈。。。王道長,南宮先生,你們可算是來了。”我大笑著迎了過去。王亭之一躍而起,和南宮烈一起向我施禮道:“參見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我一前去就拉著他們兩人的手,笑道:“免禮,免禮,總算把二位給盼來了。來來來,里邊請!”說完,拉著兩人的手一路走進客廳,小三子吩咐下人奉上茶,我等他二人喝完茶之后,方才開口問道:“兩位旅途辛苦了,不知道蜀都現在的情況怎么樣?”
王亭之似乎對我這王府里的茶很滿意,正高高舉著茶杯,恨不得連茶末也喝進去,一聽我問話,連忙放下茶杯,抹了抹嘴說道:“這個,回忠武王殿下千歲的話,蜀都。。。”我聽他這稱呼總覺著別扭,揮揮手笑道:“稱呼王爺就行了。”
“是,王爺,蜀都現在的情況好多了。許文興總督上任以后,牢記王爺教誨,勤于政務,不敢有絲毫懈怠。災荒已經過去了,外出逃難的百姓也陸陸續續回到了蜀中。而慕容叛軍最近一段時間了沒什么動作,據說是在準備當皇帝,嘿嘿,不自量力。哦,對了,許總督有一封信讓我遞呈王爺。”王亭之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封信想遞給我,小三子連忙接過,捧在我的面前。
我展開一看,上面寫道:“卑職蜀都省總督許文興拜呈忠武王殿下,卑職受王爺提攜,出任蜀都省總督一職,上任以來,深感王爺大恩,勤于政務,不敢懈怠,以求報王爺大恩于萬一。自王爺返京以來,蜀都境況漸佳,災荒已過,流離百姓重返故土,再事生產,今年有望重征賦稅。再者,慕容叛軍自被王爺大敗之后,再無力進攻益州,據武總管所言,慕容齊云在梓州興建宮室,妄圖稱帝,蜀軍已兵分三路,出劍門關,繞綿竹,閬中,對叛軍行成夾擊之勢。假以時ri,必能全殲賊寇。卑職在蜀中,聽聞王爺大婚,職責所在,不能擅離,謹祝王爺大婚之喜。。。”這個許文興,總算沒給我臉上抹黑,放下信,我笑道:“這下本王就放心了。蜀都一平,后方就沒有了憂慮,朝庭就可以避免兩線作戰,現在,得專心應付西北前線了。”
“對了,王爺,蜀都各界士紳集資,要為王爺修建一座生祠,許總督不敢擅作主張,征求王爺您的意思,不知道。。。”
“胡鬧!我李漠然何德何能。。。”我一聽就火了,重重一掌拍在茶幾上,震得茶杯跳個不停。王亭之和南宮烈有些尷尬,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我咬了咬牙坐了回去,說道:“這事兒我會寫信給許文興,絕對不行。國家多事之秋,還建什么生祠?簡直是胡鬧。”正打算安排宴席給王亭之和南宮烈接風洗塵,侍衛總管徐一飛奔了進來,稟報道:“啟稟王爺,東宮派人來請王爺過去一趟,有要事相商。”太子請我?自父皇病后,已經取消早朝,但凡有軍國大事,都是在太子的東宮處理。他這么急召我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兒?當下叫人安頓好王亭之和南宮烈,帶著小三子和趙無極,周無忌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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