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周睿安的懲罰(3/4)
腦一片渾濁,已經沒有力氣思考,渾身也是酸軟無力,她只記得,在她最后失去意識的時候,他在她耳邊輕聲低喃了一句:“免得你不相信我,說我背叛你。”
江清越很想說一句幼稚,可是她真的太累了,連說一句話的力氣都沒有,最后沉沉地睡去。
周睿安支著手臂,靜靜地望著躺在他身側的女子,她正沉沉的睡著,睡顏乖巧而順從,就像是一只慵懶的貓咪。
可是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假象,她不是這樣的,醒著的她,會跟他唱反調,甚至還會離家出走,而他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呢?”周睿安手里卷著一抹她的長發(fā),忍不住低喃著說道。
他該怎么辦,打不得,罵不得,更離不得,他這一輩子,從遇見她開始就注定了,從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就拿她沒辦法了。
周睿安不由得勾起了唇角,眷戀的在她的唇邊落下了一個吻。
周睿安拿過放衣服里的匕首,隔斷了她的一縷發(fā)絲,然后跟自己的頭發(fā)纏繞在一起。
“我綁得牢牢的,看你以后還能逃到哪里去。”周睿安看著被放在一起的發(fā)絲,得意地自語。
周睿安為江清越蓋好了被子,悄悄地下了床,走出了房間。
整個客棧都已經被劉敏包了下來,周睿安來到了二皇子的房間,他敲了敲門,很快里面就應了一聲。
周睿安走了進去,看到二皇子衣衫整潔地坐在桌邊。
“這么晚你還沒有睡?”周睿安不禁問道。
“在等你啊。”二皇子說著,笑著倒了一杯茶。
周睿安走了過去,與他坐在一起。
周睿安望著面前的茶杯:“為什么要回來?”
如果二皇子就這么離開,他是不會去找他的。
二皇子端起茶杯的手一頓,“你確定要聽真話?”
周睿安不置可否,二皇子便勾起了唇角,語氣淡淡地:“因為不想在沒有她的地方活著,那還不如死了。”
周睿安的臉色頓時一沉,“你不要以為朕不敢殺你!”
“我從來沒有那樣以為過,即使現(xiàn)在的我對你來說并沒有威脅,”二皇子抬起頭,他看向周睿安:“你為何要來找我?”
“清越的身世你還沒有說清楚。”周睿安瞇著眼說道。
周睿安心里輕哼了一聲,現(xiàn)在的他對他沒有威脅?他覺得二皇子是他非常大的威脅!
二皇子的眼神閃了閃:“我知道都已經告訴你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
“你曾經問過我,為何會懷疑起清越的身世么?”周睿安抬頭看了二皇子一眼。
二皇子挑了挑眉頭,他確實很奇怪這一點,也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按說,江清越的身世,之前幾乎是已經板上釘釘的了,合情合理,有理有據,江清越就是宣德帝的女兒,為什么周睿安會懷疑起她的身世?
“先皇下葬的時候,我曾帶著清越去過一次清貴妃的陵寢,發(fā)現(xiàn)了她手里握著的一塊玉佩。”周睿安說著,眼神對上了二皇子的目光:“可是沒人知道,那塊玉佩,其實是我父王的。”
二皇子愣了一下。
“那塊玉佩并沒有記錄,也沒有人見過,只有我見過一次,那是我父王新得的,他說過,等他出征歸來,便送給我。”周睿安說著,眼中閃過了一抹懷念之色。
從寶藏中的留言就知道,晉王是一個多么歡脫不可靠的性子,這樣的性格,面對自己唯一的兒子的時候也沒有收斂過。
周睿安小的時候,晉王總是喜歡逗他,以逗哭他當作勝利。
晉王以為,只是拿走了兒子想要的玉佩,他得不到又要鬧脾氣,他就喜歡看著兒子一臉焦急的樣子,也許那個時候晉王想著,等他出征歸來便送給他,然后再好好嘲笑一遍,小孩子就是喜歡哭。
可是晉王沒想到,他和周睿安都沒有等到這一天。
周睿安沒想到的是,多年之后,他會在清貴妃的手上看到那塊玉佩。
清貴妃為何會有晉王的玉佩?他們兩人怎么會扯上關系?當年晉王出征的時候,清貴妃還只是平民之女,尚未入宮,這樣兩個身份天差地別的人,又怎么會有聯(lián)系的?
但周睿安不相信,玉佩是晉王送給清貴妃的,那么,清貴妃是怎么得到那塊玉佩的?
二皇子愣了愣,像是沒有想到這其中還繞了這么大的一個圈子,他不禁苦笑了一下。
“我說的都是真的,清越真的是景昭與清貴妃所生,當年景昭與清貴妃在民間便是相識,兩人從小定情,只是沒想到,清貴妃后來會被宣德帝看中,入宮為妃。”二皇子說道。
周睿安皺了皺眉頭,他深深地看了二皇子一眼,他當了這么久的皇帝,看人識人也有了自己的獨到之處,他看得出來,二皇子說的是真話,江清越確實是景昭和清貴妃的女兒,與晉王無關。
可是晉王和清貴妃又有何關系?
“至于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你也不想想,這件事過去那么多年了,又事關皇家辛密,我母后能查到這些已經是不容易了,其中的細節(jié),你又何必再追究呢?”二皇子繼續(xù)說道。
周睿安將信將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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