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豪橫年會進行中(1/2)
“你家少主難道不是玉峰山唯一的傳人嗎?”
“當然是。”
“她不好好修行?趟這俗世的渾水為何?”
阿梵本想給自家少主收個助力什么的,于是幫她宣揚了一下她的文明修真社會以及政治體系。
誰知道不曉得是不是自己口才不太好,不僅沒能說動墨染,還明顯感覺到墨染語氣中的嘲諷。
“不瞞道友,你家少主畢竟年幼,想法過于單純(荒謬)!君不君臣不臣!何以治國,若是所謂的執法層乃至立法層都出現了分歧,該聽誰的?就是咱們修真門派都需一宗之主手握門派前路,俗世凡人庸庸碌碌,沒有了皇權的指引,又該何去何從!”
聞言阿梵有些不高興了,他板著臉說到:
“你是不是沒好好聽我說話?這不是有選舉推出的領導人嗎?幾年一換,做得好有機會連任,做不好就換人,多好!”
“豈能讓愚昧之民自己選擇!……”
見這位墨染執事一副要爭執下去辯個輸贏的模樣,阿梵揉了揉眉心,揮手制止到:
“拔劍吧!你若不是這里最能打的,就換最能打的上來。”
“道友豈能說不過就動手?這也太……”
她正打算說太沒風度了,就看到帶著魔焰的劍氣直接斬了過來。
這位墨染執事急忙旋轉身體,險險避開了那道劍氣,裙角難以避免的被黑焰燒灼掉了一塊。
阿梵這一劍是提醒也是警告,所以沒有鎖定她,讓她可以避開,但下一劍,他集中了精神,劍隨心動,輕輕揮斬間將劍意釋放,一道道劍氣直接就鎖定了墨染渾身的要害之處。
墨染感覺到了劍氣的凌厲,忍不住升起強烈的危機感,她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妄動一下,不僅無法及時撐開全部的防御,還會被來人的劍氣斬成篩子。
阿梵冷冷的說到:
“你不是我的對手,叫你們最能打的出來。”
墨染嘆了口氣,哪有什么最能打的,普通修士同階遇到劍修打架都得跪,可惜自己為表誠意,殺器都沒帶在身上,而且對付劍修,最好的辦法是先設下陷阱,避免與之正面交戰,現在這個局面明顯自己已經落在下風了。
她收斂住了被阿梵突然出手引發的怒意,緩聲問到:
“你究竟想做甚?”
阿梵撇了明顯不打算換個人跟自己打的墨染執事一眼:
“既然你知道我家少主是玉峰山唯一傳人,就該明白,在這方世界,她要的,那就是她的。
給你們三日,撤出天郎。”
墨染執事微微一愣,旋即有些慍怒的說到:
“你可知天外有天,為了家里的孩子玩耍之舉得罪蓮仙蹤…”
“并非玩耍。”
阿梵再一次打斷了這個執事的話,收劍說到:
“少主與你們最大的不同,是她眼里的百姓是和她一樣的人,而非你口中的愚民。”
阿梵說完轉身便離開了,留下了一臉震驚的墨染執事站在原地。
阿梵是不知道燕云懷的事,他到的時候,唐笑已經講完了自己在秘境里的事跡,而她尋問重塑肉身之法時,也沒提到燕云懷。
不然他肯定連武力威懾都懶得做,直接說你們燕山少主都在我們少主手里,你們還不乖乖跪下聽候我家少主差遣?
……
許久后,墨染執事才咬牙嗤笑了一聲,和她一樣的人?這簡直是她多年來聽到的最可笑的笑話。
玉峰山白仙人的親傳,不好好修行,居然說出如此沽名釣譽的話!看來是個對世俗頗有野心的女娃,難怪先前行那么多善事,還大肆宣揚她的城百姓如何富庶安泰……
……
城位于城東商業區,最大最新的唐家酒樓里,笑笑山莊極其下屬機構的年會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大廳里分區坐滿了一桌桌滿臉喜色的人們,大家玩了一天的游戲,幾乎人人手里都有不少積分,有的已經去兌換成了大件小件的獎品,有的還在猶豫到底換什么,畢竟兌換點會一直到年會結束的后一天才收攤。
晚上的宴席是按照排好的座次入座的。
本來看過修士數量后,唐笑還有些尷尬,以為儲物袋很豐富的她這才發現,要是修士人手一個儲物袋,她這個年會恐怕不夠發。
主要是西峽宗現在已經明確立場,完全就是跟著笑笑山莊的方針走,正是因此,那個先前得罪過兩次唐笑的蓮峰道人早早的便收拾包袱不知逃到哪兒去了。
而片陽郡各地如今的建設大都有賴西峽宗弟子動手,總不能年終只管城和自家山莊,不管西峽宗吧?
還好她有萬福在身邊,看出主子煩惱的萬福當即展現了一番什么叫做品階之上的法寶。
由于唐笑只需要內存不大的低階儲物法器,于是萬福讓她弄些普通袋子或者瓶子過來,她想了想,讓李文昌去香水廠弄了兩箱新出廠到貨的玻璃瓶子過來。
這玻璃瓶子還是徐圖圖的唐圖玻璃廠的訂制新品,款式很是漂亮小巧。
唐笑看了都忍不住夸上一句,順便給自己囤上兩個。
兩箱玻璃瓶一共一千只,西峽宗弟子除去沒有開始修行的雜役外有二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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