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合歡宗的寶貝疙瘩?(1/2)
兩人兩器靈從寶鏡里跌了出來,掉入妙長音布置好的禁制中,一個個都無法動彈。
妙長音那雙好看的眸子先是落到達軒身上,見他怯怯的表情,嘴角勾連出一絲笑意,隨即目光掃到唐笑以及她的器靈,最后落在謝婉瑩身上。
微微皺眉,眼睛盯著謝婉瑩,話卻是對著唐笑說的:
“這個器靈不是伴生器靈吧?純陰靈體,可真是浪費啊。”
說著看向唐笑:
“說說看,你怎識得我?”
“我這個器靈生前是你們外門弟子。”
妙長音又看向謝婉瑩,謝婉瑩乖巧點頭:
“奴家生前是合歡宗外門弟子。”
妙長音桃花眸子危險的瞇了起來:
“純陰靈體,此前可是純陰體質(zhì)?”
“是的呢。”
妙長音粉袍飛舞了起來,強大的威壓落到唐笑身上,壓得她整個人趴在了地上。
“唐姑娘!/小仙尊!/少主!”
另外一人兩器靈緊張的叫到,可惜都動彈不得。
妙長音盯著唐笑:
“純陰體質(zhì)的女子在我合歡宗那可是寶貝疙瘩,現(xiàn)下宗里加上本座在內(nèi),也不過區(qū)區(qū)三人,小姑娘,你竟敢用我宗的未來煉器,想好怎么死了嗎?”
“誒?”
唐笑和謝婉瑩一臉懵逼的看向妙長音。
謝婉瑩可沒有得到過寶貝疙瘩的待遇,在合歡宗除了剛和陳玉章結(jié)成道侶那兩年,她可謂是沒過上一天好日子。
也不怪她不知道純陰體質(zhì)在合歡宗的地位,陳玉章一開始只是垂涎她的美色,花言巧語加上殷勤大方,就把謝婉瑩這個涉世未深的閨閣姑娘騙回了家,姑娘要嫁給修士,當初她家里還擺了好大的席面邀請街坊鄰居吃酒來著。
陳玉章一個外門弟子哪里知道什么純陰體質(zhì),等和謝婉瑩園了房,發(fā)現(xiàn)自己修為居然精進了一些,才去宗門里打探了一下。
這一打探,陳玉章是又驚又喜。
驚的是謝婉瑩居然是純陰體質(zhì),宗門里純陰體質(zhì)的姑娘那是得被捧上天的,都是送到掌門或者大長老跟前,細心培養(yǎng),且不到武圣巔峰都不會讓其破身,這要是讓人知道了謝婉瑩的事,即使她已被破了身,就憑陳玉章這平凡的資質(zhì),也定是會被宗門拆散的。
喜的是大人物沒人關(guān)注他這個小小外門修士,他身邊的人又和他一樣看不出純陰體質(zhì),只要讓謝婉瑩和他一起修煉雙修功法,那他的修為將會突飛猛進。
他刻意規(guī)避了謝婉瑩的交際,不讓她有機會接觸到過多的人,同時也沒有告訴她純陰體質(zhì)的事。
一年后,陳玉章如愿一品境圓滿,原本以他的資質(zhì),可能十幾二十年,甚至更長時間都無法筑基,但有了謝婉瑩配合他雙修,確是如有神助。
眼下便開始出現(xiàn)了問題,不能讓謝婉瑩筑基,因為她一旦筑基,純陰體質(zhì)引來的天雷據(jù)說是有異象的,那到時候就瞞不住了。
郁悶愁苦之際,即將筑基踏入內(nèi)門的他被一位內(nèi)門師姐看中了,兩人因他籌備天劫一事相識,然后勾勾搭搭,就睡到了一起。
師姐于秀蓮雖然不及謝婉瑩美艷,但溫婉知性,在他渡劫一事上幫助頗多,又經(jīng)常開解與他,仿若人間解語花,兩人私會給他帶來了不一樣的刺激和歡愉,一來二去,他便沉溺在于師姐的帳子中不可自拔了。
有一次醉酒纏.綿,他不小心將謝婉瑩的事情說漏了嘴。
本就看不慣他總將嬌妻掛在嘴邊的于秀蓮便動了心思。
那個女人長得一身媚骨,雖然平日戴著面紗,她卻是見過真容的,那臉蛋無需粉黛修飾,就已然是極美了,她能占了陳郎道侶之位,也不是沒有道理,可她居然還是純陰之體,憑什么天下好事都讓她給占了?
于秀蓮便設(shè)計,安排嬌滴滴的外門師妹與陳玉章床榻私會,幾次之后,引謝婉瑩前來撞破奸.情,這女人果然沒什么城府,好一番哭哭啼啼大吵大鬧,但還是被陳玉章給哄好了。
此事之后,于秀蓮在陳玉章面前一邊展現(xiàn)溫柔大度一邊吹著枕頭風,將陳玉章哄得服服帖帖,與她私會得更加大膽起來。
時日漸過,覺得火候差不多了,便又讓人一次次在謝婉瑩面前道破陳玉章的行藏,最后直接大膽的要求陳玉章帶自己回洞府,陳玉章以為謝婉瑩被派出去執(zhí)行宗門任務(wù)了,便答應(yīng)了她的要求。
兩人激戰(zhàn)正酣,就見著謝婉瑩推開房門,拔劍斬來。
這一次陳玉章終于對謝婉瑩沒了耐心。
于秀蓮趁機再吹幾次枕頭風。
對比于秀蓮的委屈和大度,陳玉章開始覺得謝婉瑩不識大體,小肚雞腸,還是個潛藏的禍患,一旦被人知道他藏了純陰體質(zhì)的她這么久,天知道會有多大的禍事臨頭。
當時的陳玉章天劫還差避雷木,只有成功筑基后才能進入內(nèi)門,于秀蓮于是牽線讓他認識了一位百煉期的男性長老,這位長老性情暴躁,且極為好色。
陳玉章幾番猶豫之后,還是把謝婉瑩送給長老,換到了更好的天劫陣法和避雷木以及一筆不菲的靈石,并在一月后成功筑基。
而得了謝婉瑩的長老即使發(fā)現(xiàn)了謝婉瑩純陰體質(zhì),也沒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