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傷(1/2)
“令云師弟么??”
“你是??”不妙的感覺。
“這兒說話不方便,我們進去說。”那女子似是比倪令還是不客氣,完全把這兒當做自己的家了,直接鉆了進去。
青年看到門外女弟子虎視眈眈的,頓時額頭冒著冷汗,這站在門外說話的確不方便,就也放任對方進來,然后反栓了門。
倪令回頭,狐疑的看著那個大大方方坐在自己床上的女子,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涌現而來。
“應該是錯覺吧。”青年自己想。
“我是你的女粉絲啊,今天你還在試煉臺上擊敗我的呢,你忘記啦?”女孩看到對方的那疑惑的眼神,似乎是有些不滿道。
“恩,我知道了,那么請問這位面具小姐來到寒舍有何指教??”倪令早已習慣這種設定,淡然道。
“沒事啊,我就是來給你看看,我遵守了約定。”女子左看看,又看看,雙腿在床沿打晃,心不在蔫道。
“那你目的已經達到了,要是沒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話,就請先回吧,我還要修煉。”青年面癱般的毫無波動道,眼神都沒眨一下。
“人家好賴是個女子,能不能不要這么冷漠,而且你這實力就差這點修煉時間???”女子說著直接打開了青年的床頭柜子,從里取出了一根狗尾草含在口中。
“你”青年終于擺脫了面癱設定,有些皺鼻。
“你懂不懂什么叫君子,真君子是不會粗魯的轟走一位美女的。”女孩訕訕笑道。
青年慢慢走了過去,從中取出一根狗尾草,叼在嘴里,然后在床腳處盤坐,背對著女子:“你倒是真能往自己臉上貼金,可惜我也不是真君子,要是你再墨跡,我可能真的會將你轟出去,甚至丟出去。”
“你都說了是可能,又不是一定。”女孩搞怪。
“你這是在逼我盡快將可能變成一定。”青年覺得這女子很有意思,便也沒急著趕人。
“欸,交個朋友吧。”女孩難得沉默了幾秒鐘,那極度嘲諷的面具下憋出了這句話。
“什么樣的朋友???”青年將藏在空間戒指中的面具取出,戴在了臉上,面對“復仇者”,自然要以“復仇者”的面目。
“只要你愿意,哪種朋友都行,要是讓我選的話,不介意是男女朋友,畢竟是個男性,一定都會深陷我的美貌無法自拔。”女孩帶著面具側歪著頭,很是搞笑,但面具下面是什么模子,就沒人知曉了。
大多數時候,我們都需要一個面具來交流,只有這樣才能掩飾自己最害怕的真情流露,才會伴著玩笑說實話。
“要我選的話,我很樂意成為一位貌美如花,讓所有男性無法自拔的美女子的藍顏知己的。”男孩手指點了點自己面具上的頭,低沉的笑聲傳來。
“那好吧,本姑娘就暫且收了你這不知好歹的男寵了。”女子面具仰的高高的,很是淘氣。“對咯,你說你不喜歡別人用內個啥看你啊。”女子又稍微低了下頭。
“那我的小紅顏,給我一點點自己的時間修煉否??”面具男突然覺得有些心中大動,這種感覺莫名的熟悉,他畏懼,畏懼再這樣聊下去,很可能會出什么問題,只能急吼吼的轟客了。
“唉,你這人啊,讓我走行,但得給個準信,十九天之后是姐姐生日,身為藍顏知己總得捧個場吧,別告訴我你花了這么大氣力,定制面具,又從五階試煉臺一路打到九階試煉臺,還是麻煩出門。”女子知曉到了最后,羅里吧嗦了一大堆,但最主要的,就是想要一個準信。
“看時間吧,我也不確定。”面具男遲疑了幾秒,卻并沒有急著拒絕。
“那好,到時候丁字門正南方向十里地見。”女孩從床上走了下來,雙手背在身后,嘿嘿笑了兩聲。
“只說大致方位,你好歹給個確定的地名啊,要是我到時候真的去了,到哪找你啊?”聊賴的語氣,男孩一手拖住下巴,靜靜的看向前方。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女孩古靈精怪,然后忽然從背后伸出一只纖嫩的小手,上面是一枝莖干帶刺的花朵,整朵花深紅火,花瓣蜷裂,帶有香氣。
“一定要好生照料,這個門派很難找到合適的花的。”嘲諷似的面具下此刻卻傳來極為認真的聲音。
“好好好”打發般的口吻。
男子隨手接過花,直接丟向了床頭柜里。
女孩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反應,而后伸出一只手搖了搖,奸邪笑道:“那藍顏師弟,姐姐我就先走啦?可不要太想我想的睡不著覺哦。”
女孩推開門,走出了屋子,青年跟著,立刻反栓上了門。
回到了屋子,青年這才看了看那枝帶刺的花,小心拿了出來,打了一碗的水,插在了瓷頸瓶中,擺在最角落。
“怎么樣????最近感覺還不錯吧。”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來。
“還好。”青年看著那支插花,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著這些女孩,是不是跟你以前想的不一樣??”紫影輕飄飄的從青年身體中飄了出來,手中也拿著一個嘲諷般的面具,慢慢戴在了臉上。
“什么意思。”似感不妙,倪令的面具下傳來沙啞的聲音。
“原來那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