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qiáng)勢的上門提親(2/2)
,有些怪聲道。
“幺子才歷練結(jié)束,身為父親我可不得前去看看,這不,突然想起一些事,就臨時過來了,要是有什么冒犯,昊天兄望請海涵啊。”莫名奇妙的語氣。倪德元似是在致歉。
劉昊天雖然心里誹謗,但表面活計還是要做的漂亮,笑著道:“哪里哪里,倪府家主親到,求之不得呢,德元兄咱們走里面議事。”說完做了個請的姿勢。
一群人走向劉家正廳,劉昊天居中,倪德元坐在左數(shù)第一位,倪令跟家主旁邊坐下,剩余位子則都是劉府族老占據(jù),其中便有被倪德元一手甩飛的太上長老,可臉色就不是多么好看了。他地位尊崇,未曾受過此等羞辱。
“昊天兄,不知雨凝那丫頭在哪兒?”無意般的口吻。倪府家主先行開口。
“倪兄,有什么事不能緩一緩呢?還是先品品這上好的青烏茶,要不然作為家主我可就真的是款待不周了。”劉昊天說道,左手食指從開始到現(xiàn)在停不住的敲打著座椅,有些心不在蔫。
劉家府主腦中在思量,對方今天敢這樣強(qiáng)勢的踏進(jìn)劉家,那么沒個交代幾乎不可能善了,他知曉倪德元這是猛虎遲暮時的死撲,最為要命。雖然劉家在他去往濉河鎮(zhèn)時便猜到一切,做好了準(zhǔn)備,但真到了這一刻,作為多年的老對手和老朋友,劉昊天心里卻不那么是滋味。
“呵,好,那便先喝了這碗茶水。”禮貌似的應(yīng)酬。倪德元高端起杯子,不緊不慢,悠然的品著,時不時摩挲著瓷杯吹了吹氣,又或者擦著蓋子,發(fā)出叮叮聲響。
整個正廳內(nèi)寂靜之至,只有間斷的倪家府主品茶的聲音發(fā)出。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可能是一個世紀(jì),也可能就一會兒,倪德元抿掉最后一口,瓷蓋合上,一聲叮嚶,將眾人從壓抑中解脫出來。
“劉兄,這茶,我可是喝完了。”中年男子看著堂中央高坐的劉家府主,將瓷杯端放在小桌子上。
“哈哈,德元兄好氣魄,有什么事情咱們邊吃邊聊。”堂中男子的爽笑中透露著些許的不自然,而后仰頭對著門外道:“來人啊,上菜。”
話音剛落,便有著兩列靚麗紗裙的女子進(jìn)內(nèi),手中皆是端著托盤,單膝跪著將菜品奉上各個桌子上。
倪家府主拿起筷子,鉗了一塊被精心裝扮過的牛肉放進(jìn)嘴中,嚼了幾下,伴著酒水一口咽盡。
“昊天兄,這該有的禮數(shù)都有了,能否將我那將來的兒媳婦先請來,給我這行將就木的老人家過過目。”古怪的語氣。中年男的眼眉低垂,臉色帶著牽強(qiáng)的笑意看著堂中間的人。
劉家府主干笑,眾座皆寂。
安靜了不多會兒,
“唉!”劉昊天真心嘆了口氣,也不愿意再拖延了,破碎這個老對手的最后心愿,實(shí)在有些于心不忍,但一直拖著,似乎更是殘忍。想到這,堂中男子正了正色,然后緩緩道:“這么多年了,倪兄你應(yīng)該是知曉我的,倒不是老朽不愿意嫁女,而是,另有人不愿意。”
倪德元第一次面露凝色,他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濉河鎮(zhèn),便是為了給劉家時間考慮,雖然猜到了這件事中另有他人干預(yù),但是能夠左右這劉府之主決定的,又會是何等人物。
“哦?不知是誰會阻撓劉兄的決定?”好奇的語氣。倪家族長收回疑容,淡笑。
“是我太一門。”一個青年身影走了出來,有些倨傲的看著在座眾人。
眾坐眉頭皆蹙,一個小輩,未免太過放肆了。
聽到太一門三個字,倪德元先是一怔,打量了對方一眼,眼中有了思量,而后輕輕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青年,晃了晃,“你,還不夠資格代表。”
只一句話,青年身形不穩(wěn),嘴角有著鮮血流出,整個人差點(diǎn)仰頭跌倒。
眾坐側(cè)目,這倪府之主是真的是要瘋了么,竟然敢對太一門的人動手,雖然只是一個弟子。
“那我夠了么?”
一道綠袍身影從遠(yuǎn)處天空中飛沖進(jìn)來,恐怖的壓力外散,震懾的眾人難受,倪德元和劉昊天同時出手,將威壓消除,免得眾人受這壓迫之苦。
劉昊天臉色也是頗不好看,這太一門僅僅兩人便在劉家如此放肆,讓身為家主的他也是極度難堪。
“不知道,要試試。”認(rèn)真的口吻。倪德元眼睛微瞇,盯著對面老者,嘴角卻浮出笑意。手機(jī)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y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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