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睜大眼睛,看著死神降臨吧(1/2)
趙范一聽,鮑隆和陳應兩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再提投降,恐怕還沒掛上白旗,桂陽城內就先引起嘩變,以鮑隆和陳應的人品,斬了趙范去向劉表獻功,還真干得出來。
“好!本太守有鮑上將、陳上將,桂陽穩如泰山也,待敵軍一至,還請兩位上將能不吝迎戰,斬賊將于馬下,本太守自會為爾等表功。”
趙范干脆送鮑隆、陳應一個順水人情,出城廝殺本就是武將的份內事,何必多言,給鮑隆、陳應添堵呢,趙范只是桂陽太守,等到桂陽無力一戰,到時舉城再降。
只要不學金旋,誠懇一些,趙范心想,小小的桂陽太守,罪不至死吧。
一個時辰過后,劉云軍趕到了桂陽郡城城門之下。
劉云一看桂陽城門緊閉,守軍嚴陣以待,還士氣如虹,不由皺了皺眉頭,心中暗道:
“該不會踢到鐵板上了吧?桂陽城內,莫非有高人?這守城,比進攻的氣勢還大,不行!朕絕不能退,朕得保住朕的臉面,會一會賊將再說。”
不待眾人發話,劉云軍陣前已快馬奔出一員大將,正是騎著烏云踏雪的張飛張翼德。
“城上的賊將聽著,俺乃涿郡燕人張飛張翼德也,誰敢一戰?”
張飛一向搦戰,喜歡謾罵,正想著該從賊將十八代哪兒開罵,突然桂陽的城門刷的一下開了,還是大開。
張飛愣了一會兒,不禁喃喃自語道:
“這么容易?俺還沒罵呢,城內的賊將不會是娘們吧?這般不經說。”
下一刻,張飛銅鈴般的牛眼瞪得老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只見陳應雙手各持一只石墩子,左邊是怒獅子、右邊是猛白虎,沒有騎戰馬,沒有披盔甲,孤身一人,從城門內一步步地走出,緩緩地走到張飛面前。
這架勢,瞬間驚呆了所有人。
天生神力哪!
張飛瞅了一眼陳應一路走來的腳印,發現每一腳都深入一掌之地,可見陳應手中的石墩子是實料,少說有三百斤之重,并非是花里花哨,忽悠人的障眼法。
恐怖如斯!
張飛舔了舔嘴唇,內心有些煩躁,怒火急升,怯戰是不可能怯戰的,隱隱就要自動進入狂暴狀態。
“吾乃五虎上將陳應,來將何不速降?膽敢擾本將城池,小心本將一砸,砸了你的三魂六魄。哼!待本將砸死你之后,可請人為你仿制一個病貓石墩子,在其上雕刻你的賤名,好受桂陽百姓萬世唾棄。”
陳應不善言語,這一番話,陳應剛才足足想了一個時辰,最好才勉強背下來,打好腹稿,如今一說完,陳應松了一口氣,滿眼盡是傲氣。
“賊將,你找死!吃俺張飛一矛!”
暴怒的張飛翻身下馬,沖到陳應面前,挺起丈八蛇矛,懟著陳應的石墩子一戳。
石墩子不比刀劍,張飛有心試試能否將石墩子瓦解,像切豆腐一樣,給戳成小塊,讓陳應的兵器從大變小,戰力急減。
鐺!
吡吡!
隕鐵與頑石一經摩擦,生出一陣陣火星電花。
石墩子還是石墩子,沒有半點改變,甚至連石屑都沒戳落,猶如一塊巨大的磨刀石,替張飛磨了磨丈八蛇矛。
一擊無功,張飛面色黑沉,收起了兵器,不敢輕易出手了,生怕陳應是一介大宗師,貿然進身,說不定一招就被陳應給廢了。
藏在石獅子后面的陳應逃過一劫,心中暗喜,只當張飛和自己一樣,是半桶水,武藝稀松,混個大將的名號強行出頭,陳應打算反擊,人前顯威,伸手從地上抹了一把土灰,在手掌里擦個均勻,跟舉重的運動員似的,雙手發力,舉起虎獅石墩子,喝道:
“賊將,該你了!受死吧!本將的石墩子之下,從無冤魂。看砸!”
陳應同時擎出虎獅石墩子,然而卻是直出,兩個石墩子皆直砸張飛的面門,看似虎虎生威,威風凜凜,實則沒什么章法。
張飛摸了一把臉,只覺得好莫名其妙,按理兵器越強,武將的戰力、武藝同樣越強,可眼前的陳應這一對石墩子是夠嚇人,耍起來,還不如無雙上將潘鳳的開山斧和殺神上將武安國的流星錘呢。
張飛一個側身,就避開了陳應的虎獅石墩子,甚至還將丈八蛇矛護在胸前,生怕陳應有后招,剛才這臭把式,只是用來詐人的。
可惜,沒有!統統都沒有。
這打法,張飛還是第一次見,當下不忍了,哪怕拼著重傷,也要戳了陳應這條小命。
“喝!裝神弄鬼!俺張飛就不信今兒點子背,遇上高手了。哼!賊將,你成功惹怒俺了,睜大眼睛,看著死神降臨吧。矛擊:狂魔亂舞!殺!”
張飛大喝一聲,渾身青筋大起,須發全炸,挺起丈八蛇矛,朝陳應狂戳猛刺,張飛避開陳應的虎獅石墩子,不放過任何一個破綻,拼命地急攻。
一時之間,陳應壓根沒法招架,才知惹上了張飛這尊殺神,猶如狠人發瘋,不知疲卷,只會一矛又一矛地向陳應戳來。
陳應只有一股蠻力,卻沒一身奇妙的步法,哪里躲得開張飛的丈八蛇矛,反應稍慢,就被張飛一矛給刺中了腳踝,鮮血直流。
陳應慫了,怕得魂都嚇沒了,膽氣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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