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這位置,你按你也疼(1/2)
廣陵,城墻上,陳珪帶著兒子陳登正在巡邏,四十多歲的陳珪正值壯年,而兒子陳登更是朝氣蓬勃,可惜的是兩人交談的畫風突變。
走到一處角落里,陳登捂起肚子,一張臉瞬間戴上痛苦面具,問道:
“父親,今晚還吃鱸魚?聽城內(nèi)漁夫說,最近江面上,似乎有點蹊蹺,魚獲減至三成,有的漁夫甚至空載而歸,這樣下去,恐怕我們家要沒魚可吃了,一想就遺憾?!?
撲!撲!
“父親,肚子又疼了,估計還得拉稀,天天如此,我腳都軟了,昨晚拉到扶墻回去,寢室的小妾以為我去勾欄聽曲了,一整晚不侍候我。唉,兒子不行了,兒子先拉為敬。”
陳登快步?jīng)_進某一角落,很快那里就成了重口味區(qū),臭氣沖天,惡心近嘔。
一炷香過后,陳登拖著飄軟發(fā)麻的雙腿,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陳珪氣不打一處來,兒子陳登忒不像話了,著實得敲打敲打,訓道:
“元龍,讓你昨晚背著為父,將魚全給生吞了,你看,受罪了吧?你這叫獨食難肥,往后有魚,多孝敬為父,不可偷吃了,不孝會受天譴的?!?
陳登不敢反駁,不過拉得暢快,也不知悔改,一手扶住城墻,另一手指向城外的劉云軍大營,轉移話題,說道:
“孩兒知罪,孩兒不敢了。父親,洛陽天子派人送來詔書,封父親為伏波將軍,孩兒為揚波將軍,出任淮南太守和廬江太守,這可是大好事,父親盼多年,終于升官加祿了。”
“不出數(shù)年,我陳家亦不遜于西涼馬家,獨守一方,自成一家諸侯,孩兒在此,先恭賀父親了,孩兒能沾父親的光,和吃魚生一樣,乃人生一大幸事也?!?
啪!
陳珪聞言,一巴掌就招呼過去,直扇得陳登眼冒金星,差點摔落下城墻。
陳珪還不過癮,面色一黑,罵道:
“混帳,你只看到狗吃肉,沒見過狗挨打?天子的詔書,表面上是封官進爵,實則是雙刃劍,正如魚肉鮮美,卻多刺,世間哪有那么多像鱸魚般的好事?”
“這詔書傳開,壽春的陛下估計該多疑我父子了,恐怕不會再重用我等,除非我父子拒官不受,守城力戰(zhàn),方能洗刷嫌疑,可洛陽天子的詔書,實在太香了,為父不舍得??!是投是戰(zhàn),忒難了。”
陳珪為官多年,知道劉云這一招是先禮后兵,陳珪愿意見風使舵,投降劉云,那算是棄暗投明,升官撫恤應該的,各圖所得。
陳珪若跟袁術一條道走到黑,此時就得自證洗白了,陳珪貪圖官位虛名,一紙封賞,陳珪就多了一個主子,喚劉云是洛陽天子,又叫袁術作壽春陛下,典型的雙標。
“父親,孩兒受教了,只是父親,我倆一直左右搖擺,不停橫跳,這樣子好么?孩兒看洛陽天子不似徐州陶謙那般好忽悠,小心玩脫了,變成豬八戒照鏡子,兩面不是人。”
陳登膽兒小,怯怯地問陳珪,陳登饞官位的癮比陳珪還大,但做人做事就謹小慎微了,陳登的話說完,突然瞪大眼睛,指著前面,說道:
“父親,洛陽天子派人來搦戰(zhàn)了,這是賞一顆棗,反手打一巴掌呀?我們是守城不出,還是派人迎戰(zhàn),去作作樣子?”
來人是張飛張翼德,張飛后面,劉云的車輦緊跟其后,左右站著郭嘉和賈詡。
【開啟下一個拼團任務:瘋狂的袁術。作為袁氏的嫡子,袁術一生順風順水,撈盡油水和好處,從沒受過挫折,連稱帝都是半推半就登基的,如若能使袁術受到侮辱或挫折,連續(xù)五次,袁術將陷入徹底瘋狂,并有一定幾率,觸發(fā)袁術自刎謝罪。】
【當前拼團進度:0/5,請努力。成功完成拼團任務,將隨機抽取荊揚兩地美女一名,作為獎勵,只須到達美女所在地,即可俘獲?!?
“城上的守將聽著,俺乃燕人張飛張翼德,你們收了俺大哥陛下的封賞詔書,卻不開城就降,迎天子入城,真是白眼狼,速速出來受死!”
張飛脾氣暴躁,一上陣就開罵,莽得陳珪和陳登大跌眼鏡,干脆閉耳不聞,站在城墻上,像看小丑表演一樣,任由張飛撒潑。
“父親,城下的黑將武藝如何,尚未可知,這張臭嘴是真給能的,罵得我又腹痛想拉了。父親,他們天天在城外,也不是個事,要不派人向張勛或橋蕤求援?”
陳珪不答,只是搖了搖頭。
陳登望著張飛,不覺得張飛罵罵咧咧有多牛,只當張飛腦子缺個弦,壓根不搭理張飛。
待張飛喊累了,郭嘉驅馬上前,遞給張飛一壺酒,接過張飛的話茬,一開口就先嚇人,笑道:
“陳珪,陳登,你倆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上天有好生之德,天子在此,有意救爾等一命,爾等竟還猶豫,緊閉城門,是想等袁術發(fā)兵來討么?”
“陛下念你陳家世代為官,鎮(zhèn)守一地,開恩提拔,你們莫要不識好歹,錯過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你們父子倆是聰明人,知道封賞詔書傳到壽春袁術耳中,以袁術的為人,縱使袁術不懷疑你倆,也萬無重用的可能,等著被雪藏吧?!?
“還有,本軍師勸爾等,還是早降為好,陛下隆恩,已派人在上游承包了江海之魚,尤其是鱸魚,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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