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列為頭號刺頭(1/2)
太史慈人狠話不多,接過劉云的信紙,當場取出背后的鶴畫弓,將信紙在箭羽上一纏,彎弓搭箭,深吸一口氣,屏住精氣神,佇立于城墻上,順風直懟曹營,手一松,只見箭矢猶如流星隕落,朝著曹營狂飛,發出呼呼的破風聲。
嗖!
好箭法!
箭矢,精準地插在曹軍營門口的大旗桿上,信紙隨風一展,風聲獵獵。
太史慈不驕不躁,收起鶴畫弓,抱拳復命,說道:
“稟陛下,臣射完了。”
太史慈說完,一臉地索然無味,朝旁邊的張飛眨眼色,然后退到一邊。
“子義,射得一手好箭!該俺秀一秀了,讓你們好好瞧下俺的大嗓門,俺張飛張翼德多年賣豬賺吆喝,可不是白喊的。”
張飛將丈八蛇矛別在褲腰帶上,身子一沉,扎了馬步,突然面朝城外曹軍,祭出一波咆哮的獅吼功,
“吼!曹賊我兒,快看箭信!呸!賤坯!俺就該讓子義一箭射死你在營帳上。”
張飛中氣十足,又有太史慈飛箭襲營,曹軍的確被嚇到了,雖沒炸營蚤亂,但有了動靜,有眼尖的很快剝下了箭矢,急急地送到自家將軍的手里。
曹營,大帳內。
曹操端坐于主位,微瞇著眼睛,突然質問道:
“兵營為何亂哄哄的?誰能告訴本將軍?本將奉天子之命討賊,誓要奪回司隸,迎天子回宮,你們卻因一介屠夫說粗口,罵本將,就自亂陣腳,毀我軍心,哼!無能!當罰!”
曹操很生氣,出道以來,曹操被罵得還少么?曹氏在漢初是出過名相的,和蕭何有‘蕭規曹隨’美稱的曹參便是曹氏之人,可家道中落,不得已認宦官曹騰為父,成了宦官之后,曹操從小到大,幾乎給人指著脊梁骨唾罵。
曹操一直隱忍,勢力愈來愈大,張飛的大嗓門令曹操厭煩,也僅此而已,曹操還不至于破防。
曹操環視一圈,遍觀帳營內眾人,心中更是堵著慌,除了曹氏和夏侯氏的文武,看來順眼點,其他的武將,盡皆出身寒門,像樂進、李典、李進等人,不堪大用,說是歪瓜裂棗,亦不為過。
在曹操左側,坐著兩個頭戴綸巾的士子,這兩人正是水鏡先生司馬徽的門生,一個名喚徐庶,字元直,另一個則是司馬八達之一的司馬懿,字仲達。
徐庶和司馬懿兩人,在曹操的眼里,簡直是奇葩中的戰斗葩,奉師命來相助天子,征討逆賊劉云,可徐庶入了曹營,一言不發,和啞巴似的,司馬懿更絕,屁打不出一條計謀,一問就是滿頭冒汗,怯場發顫,看得曹操氣不打一處來。
就這?還水鏡八子呢?曹操是不信的,自然也不會以禮相待,引為心腹,重用徐庶和司馬懿,只想借兩人的名氣,師出有名,號召天下諸侯共討劉云。
“孟德,劉云軍射來一箭,箭上有信,請孟德一觀。”
曹仁將信紙遞給曹操,曹仁和曹操是有血緣羈絆的堂兄弟,兩人感情篤深。
所謂打虎親兄弟,作為心腹,曹仁一直都是敢打敢言,但此時曹仁黑沉著臉,不敢多說觸曹操的霉頭。
兵營外,張飛在那臭罵,任誰都知道這箭信是給曹操的,其實這不是密信,曹仁一眼就看穿了,三個字而已。
曹仁默念守口如瓶,沉默是金,迅速地甩出手中的燙手山芋。
曹操滿臉狐疑,接過信紙,展開一看,本就黑如煤炭的臉這下更黑了,比墨水還黑。
曹操怒火攻心,滿腔全是憤氣,心中暗忖道:
“劉云小兒,欺人太甚!哪壺不開,提哪壺!哼!禍不及家人,你膽敢問候曹某老母?啊!我曹操曹孟德與你誓不兩立!”
曹操氣歸氣,卻是一直憋著,直到半盞茶時間一過,曹操深呼出一口濁氣,將信紙傳遞給目不識字的夏侯惇,笑道:
“子孝,多慮了。偽天子劉云這是黔驢技窮了,學小孩子過家家,寫信罵本將軍呢,呵!還不如寫信勸降本將,也許以后成了本將的俘虜,念在今日之信,本將能饒他一命。元讓,將信紙拿給兩位軍師看看。”
曹操偏過頭,故意調侃司馬懿和徐庶,開始旁敲側擊,擺低姿態相詢,
“兩位軍師,身懷大才,敢問劉云辱我,該如何應對?計將安出?來!仲達,你先別發抖,信還沒看呢,元直,你不要一直不愛說話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本將這兒受了天大的委屈。”
曹操不求徐庶和司馬懿獻出多好的妙計,只求兩人能正常點,曹操有糧有兵,但也不想養著一個抑郁自閉癥的啞巴和一個體虛陰汗,怯場怕事的膽小鬼。
唉!頭痛!
刻意偽裝,鷹視狼顧的司馬懿顫抖著接過信紙,渾濁的眼睛掃過信紙上的三字,面無波瀾,將信紙傳給下一位,遞向徐庶,拘謹地下桌起身,施禮說道:
“明公,英明!一眼就看出逆賊劉云的雕蟲小技,此乃攻心之計,區區陰謀詭計在明公面前,如窗門糊紙,一戳即破!”
“司馬懿不如明公也,然明公有問,某只好斗膽一說,說得不好,還望明公見諒。兵法有云: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如請明公執筆,書寫一信,我等罵回去?以明公的筆力和文采,定能讓小兒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