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未知的中草藥:益母草(1/2)
“休要胡說!我呂綺玲尚未婚配,身為處子,誰和他沒節制了,誣我清白,我一戟戳到你懷孕,哎呦!好疼!”
呂綺玲捂著肚子,再疼也得護住聲譽,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居然被張春華亂說,她根本就沒有羞羞的那些事。
夏侯蘭同樣不高興了,來天葵很痛了,張春華還強行插一刀,夏侯蘭強撐著柳腰,反駁道:
“你個小藥童,假大夫,張口就來,污我冰清玉潔,本將至今單身十來年,從未食髓知味,何須節制,你是親眼看到,還是有何證據?若本將提得動大刀,你早死了。直娘賊,疼死老娘了,唉,我去!”
呂綺玲和夏侯蘭越激動,肚子越痛,褲角隱隱帶著血絲,渾身一顫,臉色蒼白如紙,無力繼續跟張春華斗嘴,跟落敗的母雞似的。
劉云不得不出手了,抹一把發際線,將呂綺玲和夏侯蘭攬入懷內,笑道:
“兩位真的看走眼了,她們是朕的妃子,但未曾歡好,之所以腹痛難忍,皆因天葵來得突然,且是習武之人,平常打熬身子過多,反噬更嚴重。”
“要治天葵,并不難,知其根,對癥下藥即可。天葵之病,乃宮寒、失血所致。剛才說的多喝熱水,雞蛋熱敷能有效減輕腹痛,主要是對宮寒的寒氣起了作用,以熱懟寒。”
“可光熱,還不夠,還得補其精血。人之血,精氣神所在,過多失血,會乏力,會困覺,甚至易得其他病,因此得補糖,在熱水之中,加上姜片、精糖,則可治天葵之疼,此乃治標。”
劉云說到這,華佗和張春華聽得一臉懵逼,華佗還在沉思,對劉云說宮寒、失血陷入了思考。
華佗接觸過得天葵之病的女子,的確有大部分人手腳冰涼,符合寒氣入侵嬌體,但失血,華佗沒見過那些女人吐血過呀,這還得補血?
其實,不怪華佗,男女大防擺在那,且失血部位過于敏感,七天之后,傷口又會痊愈,很多女人羞于啟齒,沒告訴華佗而已。
華佗見張春華、呂綺玲和夏侯蘭三人臉紅如桃花,無須求證,就知劉云說對了,天葵之病還疊加了失血狀態。
天哪!七天呢!
連續七天失血,女人居然不死,還能熬過來?
厲害!學到了!
華佗沉默不語,旁邊的張春華忍不住了,一心想打臉劉云,跳出來說道:
“哼!你沒學過醫,可知醫者妙手仁心之外,最貴于實,你說的萬一沒有藥效,害的不是一人二人,當得慎重!治標?你該不會還能治本呢?庸醫誤人哪!姜片御寒,眾所周知,敢問精糖又是何物?莫不是隨口亂諂,嘩眾取寵罷了?”
張春華同樣很關心天葵之病的醫治,只是看不慣劉云的嘴臉,華佗老神醫都搞不定的活,你一個沒拿過銀針,治過病的人,在此大言不慚,張春華都替劉云蒙羞害臊。
“呵,小丫頭,愛吃甜品么?所謂糖,我等平常所食之物,含有甜味,即其內有糖。精糖以紅糖最佳,白糖次之,黑糖最差,常見含多糖之物:梨子、菽等等,此外,吃啥補啥,青棗增氣,紅棗補血,天葵之病來時,皆可多吃補糖補血,袪寒除氣之物。”
劉云就像深藏不露的老中醫,站在黑板上,教華佗和張春華兩個不成器的醫學生,若非劉云四肢不勤,五谷不分,也不知此時的百姓們有沒有種植甘蔗、甜菜,不然劉云還真想現場秀一波,當面給張春華榨汁。
讓張春華嘗嘗點甜頭,知道劉云糖衣炮彈的厲害。
張春華瞪大雙眼,一臉的震驚,剛才的吃姜,張春華當劉云瞎貓碰上死耗子,誤打誤撞亂說的,現在劉云又說出了精糖,還有紅棗,一板一眼,張春華下意識地選擇了相信。
難道,新登基的漢室天子荒廢朝堂了?終日泡在醫典里么?該死的劉云!怎么懂這么多?連女人失血的秘辛也知道,那傷口瞞不住了?
張春華的臉紅如燒,燒到了耳根子去。
“陛下大才,聽陛下一席話,勝過老夫行醫十年,剛才陛下說的是治標,莫非陛下還有治本之術?華佗無能,懇請陛下念在萬千少女的份上,施以援手,拉她們上岸,不再腹痛難忍,不受血泊之苦。”
華佗一張老臉,從不好面子,只要能救人,別說讓華佗聽令行事了,華佗豁出去老命都行。
大醫精神,舍小家為大家!
“華神醫,言重了。治本的法子,朕有,亦會傾囊相授。不過,朕得提醒華神醫,失血是不好,但天葵之血,毒性極強,乃女子自身排毒促新的重要手段,并非一無是處,故而治天葵之病的根本,不在止血,在于止疼!”
“華神醫,收起你的麻沸散吧,天葵一來,之所以腹痛,乃女子體內毒血過多,且被堵了,毒血久排不出,凝結成塊,愈發擠堵,引起惡性循環,猶如泄洪,要么血量過少,積毒在腹,疼!要么血量決堤,毀其床壩,亦疼!當以調理為重。”
“此事易矣,爾等可曾聽過一物,名喚:益母草。益母草,可在天葵過后,煮水服之,滋陰補腎,調和陰陽,待下一次天葵之時,雖仍失血,已無半點腹痛之感。”
劉云取了地上一根干樹枝,將益母草的形狀畫出來,細到根莖、枝葉,中草藥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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