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朕從不騙女人的(1/2)
“陛下,臣有三策,可助陛下破了鄴城,第一策:陛下只須將袁紹的首級扔進城內,到時城內人心惶惶,必定有大量軍兵潰逃,僅存袁氏死忠,我軍只需派大軍壓境,傾盡全力,不管城內守將是何人,諒他也擋不住陛下的天威,此計策好是好,鄴城城墻頗高,怕折損過大。”
“第二策:陛下先將派了許攸、辛毗兩位從事潛伏袁軍,當作臥底,此時已到了最后決戰,無須繼續隱藏,陛下可讓許攸和辛毗充當內應,趁夜打開城門,我軍一涌而入,城內眾賊將,哪怕袁氏三子齊在,有通天遁地之能,誰也跑不了。”
“第三策:陛下何不等等,派人在冀州各郡城探查一番,臣看鄴城這形勢,料想其他郡城必然有異,說不定鄴城已然大亂,城內內訌一片,沒能擰成一股麻繩,陛下稍候時日,當可不攻自破。”
戲志才觀察細微,僅憑城墻上的將旗和動靜,就將鄴城之變猜得七七八八,只見戲志才的謀略挺高,袁紹不會任用罷了。
劉云大喜,又多撿了一個軍師,不由笑了笑,朝戲志才點點頭,指著鄴城,說道:
“大善!戲軍師之言,都是可取之道。不過,朕心急,還想吃熱豆腐,派人四處探查,太慢了,朕決定以戲軍師的一策、二策并行,令許攸、辛毗打開城門,再用袁紹的頭顱墜其軍心,亂其士氣,隨后率軍攻城,朕倒要瞅瞅是何人在鄴城內作怪?”
劉云是天子,是眾謀士的老板,劉云已經開口拍板了,眾軍師哪敢有意見,況且戲志才說的計謀,的確是符合水準,無論是袁譚、還是袁熙、袁尚,壓根解不開戲志才制造的困境,算是妥妥的陽謀了。
正當劉云打算派人通知許攸、辛毗的時候,兩人卻出現了,只見許攸、辛毗兩人押著一名年輕的男子,跟在一個風韻猶存,徐娘半老的婦人身后,來到了城墻。
“城下的人聽著,休想嚇唬我,我劉夫人十歲出道,跟了陛下多年,爾等別以為仗著陛下外出未歸,挾持了我兒子,就想逼本夫人就范?哼!沒門!陛下說過,我兒袁尚聰敏有加,機智過人,將來可繼大典,你們想繞過我兒,討好袁譚、袁熙?呵,問過本夫人沒有?信不信老娘將袁譚一刀砍了?”
劉夫人氣得胸疼,袁紹前腳一走,后腳就跑來了兩個女將,一個比一個兇猛,一個名喚呂綺玲,身穿紅袍紅鎧,手持一桿方天畫戟,說是為其父溫候呂布呂奉先來求援的,劉夫人見呂綺玲行事不似女兒家,當場一口回絕。
可呂綺玲這女人軸呀,軟的不行,她非要來硬的,領著一群女兵,不但劫走了劉夫人的親生子袁尚,還不停地吹耳邊風,說袁紹不在,鄴城不該由劉夫人作主,大小事要嫡長子袁譚來決斷,
劉夫人氣不打一處來,想到被呂綺玲綁了兒子,干脆也綁了別人的兒子袁譚當作人質,和呂綺玲斗到底。
呂綺玲卷走了袁尚,三天兩頭來攻城,幸好鄴城的老底夠厚,呂綺玲沒能攻下來,消停了兩天,誰知,又來了一個女將,名喚夏候蘭,說從豫州而來,是曹操曹孟德的親屬,欲和袁氏結姻親,互為聯盟,不過夏候蘭更離譜,手持長劍,居然說要親自挑選夫君,打得過才認這門親事。
劉夫人看夏候蘭一個毛丫頭,哪肯慣著夏候蘭,將鄴城里的袁熙扔出來,讓夏候蘭瞧得上帶走,對不上眼,就殺了,斷了攀附袁氏的心。結果,袁熙亦是個白眼狼,竟然告訴夏候蘭說鄴城是個空城,只須拿下鄴城,莫說結親,就是親手宰了劉夫人,不過一刀的小事。
劉夫人這些天著實折磨,天天怒氣上頭,氣得生理不調了,一心只求著袁紹趕緊回來,教訓袁譚和袁熙這兩個不肖子,劉夫人聽到守兵來報,說又有人來攻城,劉夫人好無語,煩躁得內衣都穿反了,肚兜當作背心。
劉云一臉的莫名其妙,不過劉夫人最后一句,劉云很滿意,立即吩咐張飛取了袁紹的首級,說道:
“劉夫人,是吧?你好有本事哦,這么會乍呼,那你倒是砍呀?實不相瞞,朕也剛砍了一個,好像是你家老頭袁紹,袁氏那個不成器的庶子袁紹,來!你當著朕的面,砍了袁譚,袁氏的人就沒一個好東西,哦不,袁氏的人不是東西。”
“翼德,將袁紹的首級扔上城墻,讓劉夫人親眼看看,朕從不騙女人的。劉夫人要是敢殺袁譚,讓袁紹和袁譚父子團聚,朕亦會幫劉夫人殺了袁尚、袁熙,好全了袁氏在地下的一家人。”
劉夫人驚魂未定,一雙秀眼半睜,看見城外黑如煤炭的張飛甩上來一個頭顱,深感恐怖的劉夫人好奇心驅使她的眼睛剛睜開一條細縫,粗粗一看,這不是夜夜笙歌,枕邊同床的袁紹,又是何人?
多年服侍袁紹,哪怕袁紹化成灰,劉夫人也認得出來,一時之間,劉夫人死了丈夫,兒子又被綁架,頓時六神無主,呆愣在原地,久久未能回神。
倒是被綁著的袁譚小有急智,比劉夫人反應快了一拍,湊近許攸和辛毗身邊,悄聲說道:
“許從事,辛從事,父王不幸身死,我袁譚作為嫡長子,理應順位繼續帝尊,你倆快為我松綁,我要帶兵出城,為父王報仇,待我擊退來敵,登上皇位,你們有從龍護駕之功,自會封賞你兩人為太師、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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