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想要的太多(1/2)
而且看樣子,他真的是去學(xué)了。
不過還是有些不放心,問:“你學(xué)的怎么樣啊?不會我是你的小白鼠吧?”
“不用擔(dān)心,相信我的技術(shù)。”帝昊天很有自信的說。
唐寶是應(yīng)該相信他的技術(shù)的。
可是在看到那個紋身筆尖銳的針頭時,心里難免打顫。
因為她聽說紋身是有痛感的。
“要不,就不紋了吧?反正我覺得在后面我也看不見。每次洗澡或者脫衣服的時候,我就閉著眼也不看。”
帝昊天看出她的退縮,說:“怕痛?”
“我不是怕痛,總要給我一些心理準(zhǔn)備吧!”好吧,其實唐寶就是怕痛。
可是她也是要面子的,才不愿意說實話。
“早晚都要紋,現(xiàn)在就開始。”
“我覺得我還是不要紋,晚點也不紋了。”
“不行。”
“為什么?你開始不是說沒關(guān)系嗎?”唐寶不解地問。
“既然是你要求的,就算你半路上喊停,我也會滿足你。”帝昊天這樣的話一說出來,那狹長的黑眸,就顯得更危險了。
“……”就在唐寶錯愕間,人就被翻過去了,變成趴著的姿勢。
因為她的疤痕在后腰,必須要趴著。
而且帝昊天將紋身筆打開,發(fā)出嗡嗡嗡的細(xì)小聲音。
“帝昊天,你等一下!我不想紋了,你不準(zhǔn)給我紋!”唐寶想掙扎。
可是帝昊天壓著她,她就動彈不了。
特別還是在后面看不到的地方。
人往往對看不到的危險,心里的懼怕就會更深。
“不要亂動,我是第一次紋身。亂動了,我可不負(fù)責(zé)任。”帝昊天嚇唬她。“而且這種藥水,一輩子都洗不掉。”
“那你不會不要紋了啊?”唐寶嘴里雖然這樣抗拒著,可身體真的僵著,不敢動了。
萬一不小心花給他紋成了殘花,藥水又是一輩子都洗不掉的。
那留在腰上就不是美觀了,只會變得更難看。
等到帝昊天的手落在她的肌膚上,唐寶急著問:“帝昊天,痛不痛啊?有多痛?會不會很痛?”
“上面有麻藥,不會太痛。”
“那就說明還是會痛啊!……唔!”唐寶正說著,帝昊天沒有給她一點心理準(zhǔn)備,直接就紋了上去。
因為如果說了再紋上去,唐寶就會更緊張。
皮膚上確實有一點點刺痛的感覺,但是這個痛能承受。
所以唐寶小臉貼在枕頭上,緊繃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下來。
帝昊天看了眼湯包的表情,便繼續(xù)放心的給她紋著。
吻了差不多20分鐘的樣子。
帝昊天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說:“可以了。”
然后下床,將紋身筆收了起來。
“這么快?你紋的是什么花呀?”唐寶好奇的扭著身往后看。“帝昊天,你紋的是花嗎?我看著怎么不像啊?”
帝昊天沒說話。
唐寶見他一言不發(fā),心里緊張起來。
“你給我紋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呀?”唐寶一邊說,一邊慌張地下床,往浴室里跑去。
對著鏡子,背對著,掀起睡衣。
那里紋著一個字。
唐寶傻愣愣的盯著那個字——昊。
這哪是什么花呀?
是帝昊天名字中間的那個字。
帝昊天頎長的身形靠在浴室門框上,慵懶的看著唐寶的反應(yīng)。
一點沒有為自己的自作主張而心存愧疚。
“不喜歡?”帝昊天問。
唐寶臉上熱熱的,說:“你在我身上刻一個字,這算什么啊?沒有花好看。”
她心里當(dāng)然明白,這是帝昊天的占有欲在作祟。
是她太天真了,還以為他真的會幫自己紋一朵花呢。
她也太低估帝昊天的霸道本質(zhì)了。
帝昊天沒有說話,而是朝唐寶逼近。
深邃銳利的黑眸,幾乎將唐寶吞噬殆盡。
修長有力的手抬起唐寶的臉,占有的姿態(tài)看著她:“這個字會時時刻刻提醒你,你是屬于誰的。”
“……”唐寶當(dāng)然知道他的意思。
然而真的從帝昊天的嘴里說出來,那種瘋狂的霸道只會更沉重,壓迫的唐寶快喘不過氣來。
她應(yīng)該怎么去回復(fù)帝昊天的話?
說不出來,因為她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在帝昊天的薄唇壓過來的時候,唐寶本能的就轉(zhuǎn)開了臉。
她感到帝昊天的動作僵在那里。
唐寶無法去承受空氣中的壓抑,急切地說:“很晚了,我想去睡覺。”
然后逃開帝昊天的束縛,轉(zhuǎn)身跑出了浴室。
躲在被子里的唐寶不明白。
為什么第二天能容忍到她如此的地步?
她是屬于帝昊天的,可是卻背叛了他。
她還有什么資格在身上留著他的名字?
唐寶不知道該怎么辦,無法面對帝昊天,又無法面對自己。
帝昊天冷著臉在浴室里站了須臾,然后陰沉的轉(zhuǎn)身。
走到床邊,將床上的唐寶強勢地拽了起來。
在用力的將她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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