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刺殺真相(1/2)
既是與弘晈有關(guān),弘晝不得不壓下心里的那團火,暫時松開詠舒,替她理好衣衫,讓人進來。
詠舒面色漲紅,鬢發(fā)微亂,儀態(tài)不整,不好意思出去,只能待在里間。
弘晝洗了把臉,稍作平復(fù),這才去往外屋。
暗衛(wèi)并不曉得里屋有人,如實回稟,“稟五爺,卑職已然查明,天地會行刺一事與怡親王府的二爺弘昌有密切關(guān)系,此事很可能是弘昌指使。
福晉被綁架的那幾日,三少爺弘晈曾與弘昌喝過酒,次日弘晈便帶著包袱騎馬離開王府。弘晈突然失蹤,怡親王未敢聲張,只在暗中派人找尋弘晈的下落。”
弘晝負(fù)手而立,默默捋著他的話,沉吟道:“可有證據(jù)?”
“有。”暗衛(wèi)將得來的證據(jù)盡數(shù)呈上,“微雪姑娘在弘昌的書房找到弘昌與天地會之人聯(lián)絡(luò)的令牌。”
里屋的詠舒聽到這一句,突然想起那日弘晈出現(xiàn)時,正是用令牌博取那些刺客的信任。
當(dāng)時情況緊急,加之她情緒低落,并未細(xì)思追問,如今回想起來,忽覺這當(dāng)中疑點重重。
就在她走神之際,暗衛(wèi)已然告退,弘晝回了里屋。
為驗證她的猜測,詠舒想看一看那枚令牌,弘晝對她一向坦誠,并未藏掖,遂將令牌遞給了她。
詠舒接過一看,眸閃訝色,“這令牌……我好像見過!弘晈把這枚令牌給了那幾個刺客,說是哪位舵主的信物。令牌上面似乎是沾了毒藥,他們接觸令牌之后就開始手麻,使不上力。”
才剛弘晝還在琢磨,這令牌的來歷和用處,乍聞詠舒此言,弘晝恍然大悟,“也就是說,弘晈的令牌與弘昌的一模一樣?”
詠舒仔細(xì)回想,只可惜印象太模糊,“當(dāng)時我沒看太仔細(xì),隱約記得是一模一樣的,后來刺客被殺,令牌也被弘晈丟進了河中。我還以為他的令牌是仿的,難不成,他也跟天地會有牽連?”
“眼下可以確定的是,弘昌的確跟天地會有聯(lián)絡(luò),至于弘晈,尚不能斷定。”雖說弘晝討厭弘晈,但與天地會勾結(jié)的罪名非同小可,若無實質(zhì)證據(jù),弘晝斷然不會冤枉了弘晈,
“按理說,令牌不可能有兩個,應(yīng)該是一真一假。”
到底哪個令牌是真的,這就不好斷定了。
弘晝抓住的那個刺客已被刑部的人帶走,此事他在暗中查探,不想驚動朝廷,是以眼下無法驗證令牌。
深思熟慮了許久,詠舒提議道:“你可得空,陪我去見弘晈一面,有些話,我想問問他。”
詠舒主動邀他相伴,弘晝當(dāng)然不會拒絕,她既信任他,那他也沒什么可懷疑的,
“好,我陪你去。”
自從詠舒回京后,弘晈也回了京城,卻沒回怡親王府,而是去了他的別院,對外只說身子不適,在別院調(diào)養(yǎng)。
弘晝帶著詠舒直接去了他的別院,下人一看是五爺,隨即進去通傳,說是有客來訪。
彼時弘晈正在躺椅上曬暖,夢碎之后,他的情緒極其低落,一直將自己關(guān)在這別院之中,就連父母過來,他也不愿見。
當(dāng)初旨意下來時,他就打算去向皇上表明心意,怎奈父母攔得太緊,母親甚至以死相逼,弘晈不得已,這才放棄。
若非如此,弘晈也不至于與詠舒生生錯過,如今難得遇到一個機會,竟又是黃粱一夢,他這顆心早已千瘡百孔,再也經(jīng)不起折騰,更無心去見任何人,他并未睜眸,懶聲道:
“說了不見客,打發(fā)了。”
下人又道:“三爺,來的是五福晉。”
詠舒?她不是回到弘晝身邊了嗎?怎會突然過來找他?
驚詫的弘晈立時坐直了身子,抬手讓人去請。
弘晈歡喜且忐忑的等待著,出乎他意料的是,詠舒身后還跟著弘晝。不過弘晝只立在遠處,并未近前,詠舒獨自走了過去。
看到朝思暮想的身影,弘晈有一瞬的失神,總感覺眼前的場景很不真實,弘晝那么小心眼,他怎會允許詠舒來見他?
“詠舒?真的是你?我不是在做夢吧?”他的聲音微顫,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的期許。
詠舒依禮福身,“叨擾三爺了,有些事我想不明白,這才來問一問。”
聽到這句話時,弘晈竟莫名心虛,強自鎮(zhèn)定,“有話盡管說,無需客氣。”
詠舒也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敢問三爺,那枚令牌,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弘晈心弦頓緊,淡聲道:“找人仿制的。”
詠舒狐疑的盯著他,“是嗎?天地會的令牌不會輕易示人,即使要仿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再者說,那些刺客都是天地會的人,若令牌是假的,他們一眼就能看出來,可他們卻說那是真的。”
弘晈還在疑惑,為何詠舒會來見他,卻原來,她的到來只是為了質(zhì)問,怪不得弘晝會默許她過來,八成是想借著詠舒套他的話吧!
思及此,弘晈心頓涼,“詠舒,你這話是何意?難不成你認(rèn)為我跟天地會的人有勾結(jié)?”
弘晈畢竟是她的恩人,她也不想冤枉他,“我不想懷疑你,可此事的確有蹊蹺,希望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弘晈立時否認(rèn),態(tài)度很干脆,“我跟天地會的人沒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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