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恢復(fù)記憶(1/2)
可弘晝對詠舒越來越感興趣,不論身心,他都想探索,他總覺得,這個女人對他意義非凡。
抬手輕撫她的面頰,弘晝凝望著她的眸子,訴說著內(nèi)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直覺告訴我,你對我很重要,我不想把你弄丟了。”
所以他選擇嘗試,嘗試著去找回記憶,成與不成,無所謂,重要的是,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想當初,弘晝說盡了甜言蜜語,每一句,都被詠舒當成耳旁的風(fēng),她從未當真過,但是方才的這一句,竟是不經(jīng)意的敲擊到她的心扉!
詠舒心中思緒萬千,下一瞬,她就被他擁入懷中。他已做好了決定,便不會再克制,唇隨心動,所到之處的每一個吻都異常熱烈。
久違的親密使得詠舒失去了理智,渾忘了兩人仍在水桶之中,好在這水還是熱的,她也不至于凍著,加之他熱情似火,她也被他點燃,身心皆滾燙!
嵌合的一剎那,兩人不約而同的低呵出聲,詠舒螓首后仰,顯現(xiàn)出優(yōu)雅修長的天鵝頸,弘晝親吻著她的鎖骨窩,只覺這感覺好生熟悉。
與此同時,他的頭又開始疼痛,聽到他的輕嘶聲,詠舒登時心慌,“你又頭痛了?要不還是算了吧?”
她于心不忍,生怕他再出什么意外,不敢再嘗試,然而弘晝清楚的感知到,自己似乎瀕臨一扇門前,門后大約就是屬于他的過往記憶,他若因頭疼而止步,那他永遠也看不到真相,他必須忍著痛楚沖開這扇門,才有揭開真相的可能!
報著這樣的決心,弘晝并未聽從她的建議,他薄唇微啟,輕聲呢喃著心中的訴求,“吻我!”
詠舒不習(xí)慣主動,但此刻他向她提要求,大約是因為頭很痛,他想緩解痛楚,才會想借助她的吻來轉(zhuǎn)移注意力吧!
念及他的苦狀,她沒再矜持,主動湊近,鼓足勇氣,偏頭吻住了他的唇。
習(xí)慣了被動的她從未主導(dǎo)過,顯得格外青澀和笨拙,正是這份青澀,使得弘晝生出愉悅之感,頭部的痛楚才稍有緩解。
這樣奇妙的滋味令他心神恍惚,他不再有所顧忌,回擁著她,繼續(xù)帶著她遨游情海。
兩人飛升云霄的那一剎那,弘晝的大腦轟然而炸,一片空白,緊跟著便有無數(shù)的碎片紛沓而至,他在努力的搜尋著,想將這些碎片連接在一起……
當一切平息過后,詠舒這才回過神來,抬眸便見弘晝后仰著倚在水桶中,他睜著眸子,卻不發(fā)一言,似在思索著什么。
“弘晝,弘晝?你怎么樣?可還覺得頭疼?”她不斷的呼喚著他,詢問他的情況,他卻一直發(fā)呆不回應(yīng)。
瞧他這情狀,該不會是癡傻了吧?這怎的一次比一次嚴重啊!
“弘晝,說話啊!你別這樣不吭聲,你別嚇我啊!”詠舒急得聲音都在顫抖,弘晝只覺匈膛有一滴溫熱滑落,抬眼便見詠舒的面上有淚珠。
他屈指接住那滴淚,眸閃詫異,“你哭了?詠舒,你是在為我而哭?原來你也會為我而傷心?”
若非弘晝提及,她都沒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哭,為何而哭,她并未深思,惶恐啜泣,“我只是害怕,怕你傷得更嚴重。”
體會著被她擔憂的感覺,弘晝只覺異常舒心,“這是不是代表著,你已經(jīng)不再生我的氣了?”
乍聞此言,詠舒愣怔當場,總覺得他這話別有含義,“生什么氣?我為何要生你的氣?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太多的話埂在喉間,弘晝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詠舒在水中泡得太久,只覺肩膀微涼,不由打了個噴嚏。
弘晝這才想起兩人仍在水桶中,“先起來更衣吧!當心著涼。”
他讓詠舒先去更衣,她卻不愿再他面前換衣裳,堅持讓他先起身。
就在他跨出水桶之際,她還特地轉(zhuǎn)過身子,不去看他。
弘晝見狀,唇角微勾,“吃都吃了,還不敢看?”
到底是誰吃誰?詠舒本想反駁,話到嘴邊,終是沒有搭理他,只背對著他,趴在水桶邊,香腮微鼓,窘得不敢睜眼。
他不走,她便躲著不起來,無奈之下,弘晝只好先出去,喚人進來為她更衣。
詠舒換了身紫裙子,星彩為她擦干滴水的發(fā)尾,收拾妥當之后,她才回了里屋。
此時的弘晝并未躺下,而是背靠帳里墻,手肘撐在屈起的右膝上,支額不語,若有所思。
詠舒行至帳邊坐下,看了他好一會兒,忍了又忍,終是什么也沒說。
不聽她吭聲,弘晝抬眉望向她,“你應(yīng)該有很多話想問我,怎的不吭聲?”
她之所以不說話,是因為她已經(jīng)感應(yīng)到了他的變化,“我一直期待著你恢復(fù)記憶,可真到了這一刻,我又害怕面對。”
弘晝定睛看著她,想要探尋她內(nèi)心深處的恐懼,“怕什么?”
回想著他失憶之前的矛盾,詠舒莫名心慌,“怕無休止的懷疑和爭吵。”
失去的記憶盡數(shù)涌來,弘晝已然理清了來龍去脈,更加清楚自己的心思,
“從我送給你不倒翁的那天起,其實我就已經(jīng)妥協(xié)了。我承認,我并非大度之人,知道你們的過往后,我也曾惱怒嫉妒過,可是后來,我還是做不到就此冷落你,不自覺的想要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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