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弘晝的克星(1/2)
五爺明明沒說這話,四爺怎的胡編亂造呢?
小進(jìn)子為難的看向四爺,弘歷肅聲道:“你只管去便是,一切后果由我來擔(dān)。”
四爺?shù)脑挾颊f到這份兒了,小進(jìn)子也就不再猶豫,即刻告退,老老實實的去辦差。
回府后,小進(jìn)子直奔寧昭院,去請福晉。
彼時詠舒已然躺下歇息,若擱以往,或許她還會關(guān)懷幾句,但如今兩人矛盾叢生,詠舒才懶得管弘晝的閑事,她并未起身,漠聲應(yīng)道:
“醉了便歇在四爺府,難不成偌大的四爺府還沒有客房嗎?”
四爺發(fā)了話,小進(jìn)子無需顧忌,順口瞎扯,“有是有,可五爺不肯睡在那兒,他定要回來,還指明要您去接,奴才實在沒法子啊!”
月禾適時勸道:“福晉,要不您就去一趟吧!五爺已然喝醉,萬一他耍酒瘋,當(dāng)眾說些不該說的話,再讓四爺府的人聽到,那就麻煩了。”
她和弘晈的舊事若真?zhèn)鞒鋈ィ窃庋甑目删筒恢顾粋€人,她的娘家和怡親王府皆會被牽連!思及后果,詠舒終是不敢冒險,只能被迫起身更衣,頂著寒涼的夜風(fēng)去往四爺府。
當(dāng)是時,弘晝?nèi)栽陲嬀疲腥磺埔娫伿娴纳碛埃墩?dāng)場,手持酒盅,渾忘了往口中送。
那日的爭執(zhí)還歷歷在目,詠舒心中惱他,本不想跟他說話,但為了不造成更嚴(yán)重的后果,她只能勉強自己壓下私怨,先給四阿哥福身行禮,而后才對弘晝道:
“五爺,天色已晚,您該回府了。”
倔強如她,居然會主動來找他?迷醉的弘晝眸光微亮,卻又轉(zhuǎn)過臉去,不屑冷嗤,“怎的是你?你來此作甚?”
明明是他故意給她添麻煩,他怎么好意思問她?“是你讓我來的!”
“怎么可能?”弘晝當(dāng)即否認(rèn),“我可沒說過這話。”
“小進(jìn)子說的。”詠舒直言不諱,弘晝詫異側(cè)首,望向一旁的小進(jìn)子,“爺何時說過讓她過來的話?”
小進(jìn)子冷汗直冒,但他不敢當(dāng)眾指認(rèn)四爺,大著膽子胡扯道:“爺您的確說了,才剛您還吩咐奴才去請福晉呢!”
居然有這等事?弘晝努力回想著,只覺腦袋像是一團(tuán)漿糊,竟是什么也想不起來,“是嗎?我怎的毫無印象?”
“爺您喝醉了,大約是……斷片兒了。”小進(jìn)子再三肯定,堅稱他說過這話,弘晝不禁對自己產(chǎn)生了懷疑,轉(zhuǎn)身向老四求證,
“四哥,你給我作證,我說過讓她來接我嗎?”
弘歷臉不紅心不跳地點了點頭,“說過。”
眾人皆這么說,弘晝無可抵賴,卻還逞強道:“是嗎?說過又如何?現(xiàn)在我又不想走了,我要在這兒跟四哥喝酒,你回去吧!”
詠舒忍無可忍,緊攥著指節(jié),一張芙蓉面噙著幾分薄怒,“三更半夜的,我已經(jīng)入帳歇息,你一道命令,我就得趕過來,現(xiàn)在你又讓我回去,這般耍人很好玩兒嗎?”
弘晝撩袍坐下,一臉無謂,“你可以不來啊!沒人求你。”
怒火窩了滿腹,詠舒想訓(xùn)斥他,卻又礙于四爺在場,不好發(fā)火。靈眸一轉(zhuǎn),她也不吵鬧,干脆坐下身來,
“既然五爺想喝酒,那我陪你。”
說著詠舒兀自斟了杯酒,卻被弘晝給奪了過去,“你不能喝酒,你酒量太淺,若是喝醉,我還得抱你回去。”
“那就一起住下唄!”
詠舒拿此威脅,弘晝卻覺不妥,“那不成,這是四哥的府邸,你不能住他家。”
他的妻子,怎能住在別的男人家里?弘晝沒得選擇,只能拜別老四,帶著詠舒一起離開。
目睹老五夫婦離開的背影,弘歷暗贊弟媳婦兒對付老五還真有一套,看來這世上終于有個能管得住他的人了!
只要兩人能在一起,哪怕斗嘴也是幸福的,總好過他這般,連玉珊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弘晝尚未經(jīng)歷過離別,自然不懂珍惜,此刻的他滿心都是怨念,只因上了馬車之后,詠舒不再搭理他,她始終偏過頭去,似是對他很嫌棄,
“讓你來接我,你似乎很不情愿。”
誰愿意半夜從被窩里爬起來,去接一個在別人家喝酒鬧事的男人?且那個男人在不久前還曾羞辱過她!
詠舒憋了滿腹的火,到了嘴邊,卻連抱怨都懶得。
不聽她回應(yīng),弘晝越發(fā)不舒坦,揚聲提醒,“我在跟你說話,你聽到?jīng)]有?”
回答他的依舊是沉默,弘晝受不了這樣的寂靜,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怒視于她,“該生氣的人是我,你憑什么與我置氣?”
迎上他那盛怒的眸子,詠舒忽然就笑了,“是啊!憑什么呢?憑尊嚴(yán)?可我在你面前,哪配談什么尊嚴(yán)?”
緊盯了她許久,弘晝惡狠狠地問了句,“我且問你,我跟弘晈,誰好看?”
他眼睛泛紅,一看便是喝得太醉,否則他問不出這么幼稚的話來。跟一個醉酒的人爭辯有什么意義呢?為了能擺脫他的追問,詠舒像哄小孩一樣,敷衍應(yīng)道:
“你好看,你天下第一英俊。”
“那你為何還惦記著他,為何要去寺廟見他?為何刻意隱瞞?論相貌,論身份,我哪一樣不如他?”
心知解釋是浪費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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