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弘晝的轉變(1/2)
盈格格聞言,面露惶恐之色,“啊?我聽人說,生孩子很痛的,我害怕,我不想生孩子。”
白格格掩唇笑道:“傻妹妹,能為五爺生孩子那可是天大的福分,怕什么痛呀!”
聽著她們的議論,詠舒也不惱,只似笑非笑的瞄了弘晝一眼,“那可得勞煩五爺辛苦一些,勤于耕耘,這后院的使女們才能為五爺綿延更多的子嗣。”
周遭莫名蔓延出一絲酸味,弘晝猜測可能是云柔的話讓詠舒不高興了,云柔慣愛拿身孕說事兒,弘晝不便說她,卻也不能讓詠舒落于下風。為顧全詠舒的顏面,弘晝朗然一笑,
“子嗣多些固然是好事,不過額娘她老人家最期待的還是福晉你為我誕育的嫡子。”
此言一出,一眾侍妾面面相覷,皆不敢再提子嗣一事。
云柔落得沒趣,遂將手放下,將那鐲子藏于袖中,不敢再顯擺。
眼看五爺如此維護福晉,公然駁了云柔的臉面,繡香心下大快,暗自慶幸自個兒沒站錯隊。
曼容隱隱生憂,總覺得五爺對福晉的態度似乎越來越好,好到超乎她的想象。
她們各自揣著心事,無人注意到坐在角落里的錦格格,她面色蒼白,整個人病懨懨的,瘦弱的她顴骨凸出,毫無生機,但她的視線卻一直落在云柔身上,她就那般靜靜的看著云柔,眸光幽黯如一汪深潭,潭水看似平靜,實則潭底洶涌如潮!
宴席之上,眾人皆飲酒慶賀,唯有錦格格拖著病體,不能飲酒,只能用茶水替代。
宴罷,眾人又來到院中,一邊品嘗月餅,一邊賞月。
這古代的月餅,詠舒還是頭一回嘗,嘗過之后她才發現,原來古代的月餅餡料也是十分豐富的,有糖餡兒的,果餡兒的,還有澄沙餡兒,棗餡兒的,甚至還有芝麻椒鹽的咸月餅。
詠舒不由暗嘆,看來這甜咸之爭是自古便有的啊!
賞月結束后,弘晝將載有眾人祈愿的月光神碼焚燒,而后又命人將供桌上那個重達三斤的大月餅切開,分于各位女眷,以及府中的下人們。
那可是供桌上的月餅,能分到便能沾到福分,眾人皆以分到月餅為傲,詠舒卻在心里想著,這宴席終于結束了,她可以回房歇息了!
然而弘晝卻跟她一起回了寧昭院,有他在,她哪有歇息的機會?
“額娘想抱孫子,我們合該全了她老人家的心愿。”
渾身疲累的詠舒用熱水燙了腳,洗漱過后躺在帳中便不想動了,“可是我好累啊!腿腳酸疼得厲害,今晚還是算了吧!”
弘晝只當她在找借口,“又不讓你受累,你只管躺著便是。”
“那我也沒勁兒,小腿和膝蓋都很痛,毫無興致,改日再說吧!”詠舒不舒坦,弘晝便自告奮勇,說是要為她按捏,
“哪里痛?我幫你揉一揉。”
他的手才碰到她的小腿,只揉了一下,她便哀呼出聲,“痛,輕點兒,你手勁兒太大了。”
于是弘晝又收了些力道,繼續幫她按捏,“還痛嗎?”
詠舒滿意的輕哼了一聲,“這個力道剛剛好。”
審視著眼下的情形,弘晝忽然就笑了,“你這是拿我當丫頭使喚。”
詠舒當即糾正道:“是你自個兒要捏的嘛!又不是我要求的。”
“還不是因為你說腿痛。”
“那你可以不捏啊!我又不會拿你怎樣。”事實上詠舒并未指望他,弘晝也沒干過這種伺候人的活兒,但此刻看她黛眉緊蹙,可憐巴巴的躺在帳中的模樣,他不自覺的想為她做些什么,減輕她的痛楚,
“你若能好受些,我可以勉為其難。”
小腿被他這樣揉捏著,疲憊感的確有所舒緩,詠舒闔上了眸子,柔聲道:“那就有勞五爺了。”
此刻的場景不禁令弘晝生出一絲疑惑,明明有丫鬟,他大可喚丫鬟過來為她按捏,可他竟沒那個打算,就想自個兒動手,卻是為何?
弘晝捫心自問,猜測自己可能是留戀她那柔滑的肌膚,可他是她的男人,隨時都可以擁有她,沒必要用這種為她按捏的方式占她便宜。
他的思緒開始變得紛亂,始終理不出個頭緒來,弘晝不愿再深思下去,輕聲問道:“這會子感覺如何?可還有哪里酸疼?”
詠舒含糊的輕“嗯”了一聲,而后什么也沒說。
今日的她穿的是一件紫色的睡裙,好奇的弘晝又問了句,“你那條黑色的睡裙呢?”
然而她只是嗯了一聲,再無言語,瞧這情形,莫不是睡著了吧?
弘晝停了手,不再按捏,順勢在她身側躺下,以手支額,壓低了聲道:“你想要我嗎?”
回應他的,依舊是“嗯”,自始至終她都沒睜眼,大約是真的睡著了,弘晝抬指輕撫她的面頰,被打攪的她不滿的蹙了蹙眉,紅唇微努,弘晝輕笑收手,拉來薄毯蓋在她身上。
方才為她按捏時,看著她那曼妙的身姿,他原本是有想法的,但此刻看她那么困乏,他實不忍再擾她,只能下帳去,飲下一盞涼茶,強壓下心頭的火焰。
許是因為太累,這一夜,詠舒睡得很沉,一睜眼天便亮了。
下帳時,她的腿和膝蓋依舊不舒坦,她就知道,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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