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緣定(49)(1/2)
可當她往前剛走了一步時,整個人就已經站不穩要倒下了,多虧趙櫟文把她扶住了。
也顧不上那么多,趙櫟文直接把江蘭舟打橫抱起,往門口走去。
見他的動作和江蘭舟如此親昵,二層陽臺的歐獨暗自握緊了拳頭,然后面若冰霜地朝樓下走去。
剛到門口,江蘭舟便用力掙扎著,趙櫟文沒有辦法,這才把她放下來。
可江蘭舟的雙腳剛一著地,整個人便又要栽倒似的,趙櫟文眼疾手快,扶著她的肩膀,讓她靠在自己懷里,這才穩下來。
這一瞬間,門開了。
歐獨面若冰霜,目光都不曾往趙櫟文身上挪過一分,直接把江蘭舟拽到自己這邊,因為他的用力,江蘭舟自己身上又沒有勁兒,便撲到歐獨懷中,順著他的身子往下滑。
趙櫟文有些擔心,欲上前攙扶。歐獨的第一反應并不是攙扶江蘭舟,而是伸手擋住趙櫟文欲伸上前來的手。
“我的老婆,我會照顧好。”語畢,彎腰,把江蘭舟從地上拽起來,打橫抱起,轉身進到了屋內。
門,重重地關上了。
聽著電子門的上鎖聲,趙櫟文遲遲才將剛剛伸出的手收回。失落的轉身回到車上,看到二層房間的燈亮了后,這才吩咐開車離開。
把醉醺醺的江蘭舟用力地往床上一扔,歐獨冷眼旁觀江蘭舟難受的模樣,竟是那么的絕情。
被歐獨這么一扔,胃里翻江倒海的難受,可想吐又吐不出來的感覺簡直太折磨了。
伸手松了松領口,想要讓這股憋悶的感覺消減一些。
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江蘭舟,歐獨泛紅的雙眸閃爍著寒光。
她今天和趙櫟文在那個屋子里待了一天嗎?兩個人究竟做什么了,為什么會喝成這樣?
他今天一天沒有去上班,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每一分一秒對他來說都是凌遲一般的折磨。可她看樣子卻很開心嘛,剛剛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還笑嘻嘻的。
結婚以來,他一直忍耐,順著江蘭舟的心意來,她如果不愿,自己絕對不會碰她。
可是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為他人做嫁衣,丹田的怒火便越燒越旺。
將自己襯衫的扣子一粒粒解開,牙關緊咬。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江蘭舟是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妄想。
她太狡猾了,好像隨時都可能從自己身邊溜掉,所以,要鎖著她,捆著她才行。不然,她又會像今天一樣,去見趙櫟文了。
想到這,歐獨開始在房間里尋找繩索之類的東西,但最終無果。只好找來剪刀,把床單剪個口子,撕下來一條。
布匹撕裂的聲音讓江蘭舟略微清醒過來,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回到了家。
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額頭,坐起身來。坐起來后發現,似乎不像平躺著那樣難受。
扭過頭這才發現,歐獨把布條對折了一下,然后用手抻了抻,布條發出“嗡嗡”的聲響,很結實的樣子。
江蘭舟喚了一聲歐獨。
聞言,歐獨扭過頭來,淡淡地說了一句“你醒了?”說完,便朝江蘭舟而來。
他握住江蘭舟的手腕,把她的兩個手交疊放在一起,然后纏上第一圈布。
“歐獨,你這是做什么?”還有些醉酒的江蘭舟,腦子暈暈的,但下一秒,歐獨雙手用力,布條勒緊的痛覺立刻襲來。
江蘭舟蹙了蹙眉頭,又問道“歐獨,你這是在做什么?”
歐獨的動作停頓了一下,心下更涼一分。江蘭舟喚自己歐獨,不是老公……這個小野貓兒,不論怎么教,都是不長記性呢。果然,是欠調教啊。
然后繼續忙著手中的活兒,把結打死。
江蘭舟開始掙扎,想要把自己的手掙脫出來,可是已經晚了,她錯過了最佳的時機。
目光遇上歐獨的眼神,江蘭舟停下了動作,心底有些恐懼,歐獨的眼神和正常時不太一樣,讓她想起了那個海邊的夜晚。
酒,瞬間清醒了一半。
“不論你現在想做什么,你都要保持冷靜。”江蘭舟有些害怕了。那個溫柔的歐獨,又消失了。
“我現在很冷靜啊。”說著,俯身上前,用拇指略過江蘭舟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你,你不是說過,給我時間么,你不是說會尊重我的想法么?”因為害怕,聲音都顫抖起來。
“我給你時間了,但一直延期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吧。你自己說說看,這世上有哪對夫妻像你我一樣,結婚一個多月了,還沒有行房?”
說著,把捆綁住江蘭舟的雙臂,扶著舉過她的頭頂。頭,埋在她的脖頸間,小雞啄米般。
后脊梁竄起一股涼意,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江蘭舟直接說出來“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聞言,歐獨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但他的目光,卻比先前更加漆黑。
“犯病?是,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個神經病,比不上趙櫟文,他健康,他陽光,他對你好,是吧?”
江蘭舟蹙起眉頭“這關趙櫟文什么事?”
“對,不關他的事,接下來,是咱們夫妻倆的事。”
之后,不論江蘭舟如何哭喊,如何掙扎,歐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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