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3章 狂戰祭煉(1/2)
“如何?”對于老友青云道長的推演之力知之甚詳的戰臧天忍不住問道,臉上則是難掩的緊張之意。
眼皮一抬,掃了戰臧天一眼,青云道長并沒有答話,反而眼一閉又開始推算起什么來,戰臧天臉上一囧,以他對青云道長的了解,他哪里不知道為何青云道長表現出現在這副模樣,這位老友那是在跟自己做無聲的抗議啊。
戰臧天自己也知道自己之前實在有些不仗義,可是他倒不是真的有意瞞著青云道長不說的,而是最開始的那會吧,他是當真以為自家徒兒已經死了,畢竟這氣息全無,魂魄全銷的無論放在哪,放在誰身上都會被認定這人已死。
當戰臧天“確認”徒兒已死的時候,他的心情是極難言喻的,因為他那徒兒可不單單只是他的徒弟,同時也是戰臧天幼時最好玩伴的遺孤,幼時一起訓練,一起進行血脈覺醒儀式,只不過他成功了,而他那位好友失敗了而已。
當年戰臧天成功覺醒血脈后就進入了狂戰一族的秘地進行訓練,成為族內的核心力量,而他那位那友則轉為外聯,以為族內核心力量修行提供資源為己任。戰臧天猶得他在進入狂戰一族秘地訓練前與好友告別時曾擊掌為誓,約定一個要成為狂戰一族最強狂戰者,而另一個則要成為最優秀的外聯人員,成為族中狂戰者最強后盾。
誓言猶在耳,可是令戰臧天沒有想到的是,成功完成秘地訓練并不負諾言在為當期最強,準備出來沖自家好友得瑟一翻的時候,卻聽到了一個幾令他肝膽俱裂的消息,他的好友正在醫院搶救,已命在旦夕。
等到戰臧天趕到醫院,再次見到好友時他已經在彌留之際,當年那一別卻成為永訣。
車禍,對方酒駕。一家四全部當場命歸黃泉,而他那無辜受牽連的好友一家則是妻子當場死亡,而他的好友雖說未能成功覺醒狂戰一族的血脈,但到底體內流著上古大巫的血統。體質非常人可比強撐著等到了救援,可惜傷勢過重已無力回天。
戰臧天猶記得好友那雙帶血的手勉力抓住了他的衣襟,祈求的眼神望著他再望著那在車禍中被他們夫妻二人緊緊護在懷中而僥幸得以存活的襁褓中的孩子……,戰臧天明白好友這是在托孤,畢竟好友父母已逝。而他的妻子家中環境過于復雜,實在不是孩子的好去處。
為了安好友的心,戰臧天握住好友的手,將那個襁褓中的孩子抱在了懷里,許下了若是這孩子成年后如成功覺醒血脈即收其為徒,若是覺醒失敗則會護他一世,保其榮華的諾言。狂戰一族都重諾,有了戰臧天的承認,好友安心地閉了眼,戰臧天則開始了又當爹又當媽的生涯。
而那孩子也爭氣。在十六歲時成功覺醒了狂戰一族的血脈,跟戰臧天一樣進入狂戰一族秘地訓練后也成為了當期最強,令戰臧天驕傲不已,就在戰臧天認為自己不負好友所托時噩耗卻來臨,就在戰臧天的徒弟離開秘境,剛剛入世修行的時候卻遭遇了邪巫……
當年戰臧天抱著徒弟的“尸首”回到族里,準備按狂戰一族的殯葬習俗在祠堂火化時才發現徒弟的本命命牌完好地擺放在那里。命牌在表示徒弟未死,可是徒弟的“尸首”卻在眼前,這完全矛盾的情況差點沒讓戰臧天發了瘋。
不愿相信徒弟已死,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戰臧天冒著大不諱叩了狂戰一族老祖的關,在中斷閉關的老祖的探查下確定了自己的徒弟只是處于離魂狀態,三魂七魄徹底離體卻又未入輪回才會形成了這種假死的狀態,想要讓他“活”回來只有將那魂魄尋回。
這也是因為戰臧天的徒兒已經成功覺醒血脈。上古大巫的血脈有其神奇之處,否則只要這三魂七魄離體哪怕未入輪回,這肉體的生機也就會跟著斷了,而不會像現在這樣處于特殊的假死狀態。不過狂戰一族的老祖到是對戰臧天的徒弟起了興奮,因為他現在這情況是危機同時也是機遇。
當時老祖就直接問戰臧天,是否愿意愿意選擇對他徒弟的肉身進行戰魂祭煉。因為三魂七魄離體。戰臧天徒弟肉體可以說是完全成為“空”的狀態,換句話來說不管現在對那肉體做什么他的精神都不會感受得到,也不會對他的精神產生任何的影響。
這樣一來就是一個好機會了,如果乘著這個機會對通過狂戰一族的祭煉,則有可能將他體內的大巫血脈完全喚醒(如果還有意識的話是不能這樣做的,因為如果將血脈完全喚醒時所產生的痛苦將人直接逼瘋都是好的,更多的可能是直接將人能痛死),待三魂七魄尋回就可將人喚醒,這可是一個大機緣。
不過這也是有時間限制的,五十年,祭煉所需要的時間是五十年,一天不能多,一天也不能少,五十年后必須將那三魂七魄溶回體內,否則那肉身則會化為只知殺戮的戰傀儡,為免生靈涂炭,將那肉身挫骨揚灰將是不得已的選擇,而且一旦成為戰傀儡那是不能再入狂戰一族戰魂安息之地(狂戰一族的墓地)的,而死后不能入戰魂安息之地這對于狂戰一族來說是莫大的恥辱。
當然如果虎臧天放棄,那么等頭七過后,這肉體也同樣會生機斷絕。當然了,老祖也明確地跟戰臧天說了,這只是他的推測之言,具體戰臧天的徒兒是否則當真是這種情況他也不敢完全肯定,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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