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該來的總會來的(1/2)
唐澤的這句自言自語音量并不大,但落在周圍幾人的耳中卻都十分清晰。
一瞬間,其他人全都不同程度地皺起了眉頭。
唐澤夫婦去世后,世界上最了解唐澤昭病情的人,可能現在都坐在這個屋子里了,見到他這個狀態,實在是很難不擔心。
“你還好嗎唐澤?姨父姨母說,你平時不會有問題,但是一旦被觸發記憶,會很容易進入當時的情緒當中……”
跟隨著唐澤夫婦做了多年研究,同樣讀過唐澤體檢報告的灰原哀,用一種醫者般的擔憂觀察著唐澤的表情。
星川輝和赤井秀一聞言神情更是一凜,坐在唐澤身邊的星川輝更是干脆伸出了手,將唐澤扶在臉側擺出思考造型的手拽了下來,方便查看唐澤的神色。
猝不及防被這么一拽,回過神的唐澤就看見滿屋子人,無一不在用擔憂的目光看著自己。
都是很貼心的家伙啊,不過,其實他真的還OK。
“沒事的,”抽出被星川輝拽住的手腕,唐澤擺了擺手,“我最近已經慢慢克服這個問題了,尤其是關于那段時期的記憶……說到這個,有個有趣的現象可以和你們探討一下……”
唐澤隨即將服部平次在京都的調查內容簡單描述了一下,又把自己的記憶與他實際的調查結果有極大偏差這件事,進行了說明。
服部平次給出的調查報告非常具體。
別看他是個整天被命案追著跑,像是專門偵破兇案的一樣,在偵探的本職調查工作方面,他也是個表現不俗的家伙。
與他傳送來的記錄一一進行比對之后,唐澤能找到的疑點越來越多。
這種質疑,逐漸壓住了這段記憶對他造成的情緒影響,所以這段記憶他已經逐漸能夠抽離出來品鑒了。
“……坐在這里的人,都是清楚我的病史的,我想我就不需要故弄玄虛了。”結束了這段長串的說明,唐澤攤開了雙手,“我的記憶狀態很特殊,你們應該很清楚這一點。我想,深度參與了我父母治療過程的組織,也很清楚。他們或許在某種程度上利用了我的這種病態。”
想到自己給安室透圈的那份名單,唐澤按了一下太陽穴。
“服部的調查,和我的記憶,一定有一個出了問題。我更傾向于出問題的是我這邊。既然‘繭’很有可能是組織在認知訶學和腦科學等領域方面的研究成果,那我覺得,參與進這次游戲,我們大概能獲取一些技術上的可能性。他們,對我的記憶動了什么手腳也說不定……”
唐澤其實是聯想到了P5原作中佐倉雙葉的情況。
她由于認為自己造成了母親的死亡,陷入了一種自我封閉的精神受創狀態,她產生殿堂的扭曲根源,是這段人為造成了錯亂的記憶。
為了不讓她母親被害這件事暴露,掌握了認知訶學的獅童勢力對佐倉雙葉進行了精神暗示,輔以她離譜親戚的進一步威逼,最終導致她人徹底自閉,拒絕與外界進行溝通,陷入了徹底的孤立狀態。
怎么說呢,這么一對比的話,聽起來就多少有點熟悉了。
背景設定縫了不少東西的唐澤昭,會否也被組織使用了類似的手段進行精神壓迫呢?
畢竟,從他們的目的去反推,讓唐澤自我封閉,而后刺激他遠離原本的社交圈,再將他送到組織成員控制的寄居環境,這一套操作行云流水,非常順暢。
就是不知道,組織究竟能多大程度地歪曲人的記憶了……
不等唐澤結束自己的思索,宮野明美突然發出了一聲笑聲。
“聽上去,這次的全息游戲發布會,我們是非得摻上一腳不可了。”她面帶微笑地輕聲說。
要是她抓著灰原哀的手沒用力到關節突出,或許唐澤還會相信她確實如說話的語氣一般平靜。
“確實,就像你說的,我們是有必要搞明白組織的打算。”星川輝毫不猶豫地附和。
他的兩只手交握在一塊,手背上的青筋很明顯因為過度的發力而突起,也不是那么淡定的樣子。
灰原哀倒是沒有發言,只是她隱藏情緒的功夫還不是那么到家,小臉陰沉得都快滴出水了。
“你們……”唐澤眨了下眼,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剛剛說的說明,落進其他人耳中似乎是另一重樣子。
在這種隱隱被引燃了戰火和斗志的氣氛中,赤井秀一看著神色茫然的唐澤,嘆了一口氣。
唐澤也是個擅長觀察人心的家伙,怎么偏偏在這種問題上,好像總是缺乏自知之明呢?
“下次,別總是用事不關己的口氣描述這種事了,阿昭。”更換了一個親近一些的稱呼,赤井秀一搖了搖頭,“就算我們明白,你只是打算客觀地描述發生了什么事……聽見家人的這種遭遇,沒有人能毫無波動的。”
不自覺給所有人打了一波雞血的唐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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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完全可以呆在這里的,秀一哥。你在米花町亂跑,說不定風險反倒更大一些。”看著輕裝簡行的赤井秀一背起隨身的單肩包,一副又要翻墻出去的架勢,唐澤有些無奈。
謹慎當然是好事沒錯,畢竟赤井秀一現在仇恨太穩了……
可是,米花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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